在花了一个小时选举完班委之后,同学们都解散回宿舍了。(放假离校的同学通过班级群,网络投票选举班级委员。)
“学姐你不回去吗?”
李庭筠见云水谣陪凌雪开完班委选举会之后,没有跟着凌雪一起回宿舍,而是跟着他一起回办公室,好奇的问道。
“那你不回去吗?”云水谣看着李庭筠反问。
“我录的播客还有一点没剪辑完。我想把他剪辑完了再回去。”李庭筠如实回答。
“那你继续剪辑吧,别管我。我在这里翻译一会论文,这里比较安静,我办公室那里吵死了,根本静不下心。”
云水谣说着就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打开了ipad,然后聚精会神的看起了论文。
李庭筠见云水谣这样也没说什么,毕竟这间办公室都是云水谣借给他的,云水谣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李庭筠便坐在了椅子上,剪辑起了之前录完的音频节目。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李庭筠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饥饿感,从胃往脑海的方向传去。
自从下午一点多之后,到现在为止,李庭筠已经7小时左右没有吃过饭了。这中间他只喝了一点水。
李庭筠看了眼电脑,大约再有十几分钟就能剪辑完了。
“算了,再坚持会,等我剪辑完了马上去吃晚饭。”李庭筠准备继续剪辑。
可是李庭筠的肚子却不受脑子的控制,一直发出咕咕咕的声音表示抗议。
云水谣被李庭筠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看着李庭筠说道:“你饿的这么快么?这才过晚饭时间没多久啊?”
“啊?没有,我还没吃晚饭呢?”
“没吃晚饭?”云水谣看了眼时间震惊的说,“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你居然还没吃晚饭吗?”
“嗯,我中午吃完饭就一直在这里写稿子,录播客,剪节目。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呢。”李庭筠如实说道。
听李庭筠这么说,云水谣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该努力剪节目时你不剪,不该努力时你便要努力。”
云水谣迅速把ipad放进包里,对着李庭筠说:“赶紧出去吃点吧,我怕你等会饿晕在这里。先说好啊,你要是晕了我可背不动你,只能让你在这里等死了。”
“哈哈哈,学姐你打个电话或者去楼下找个保安不就行了吗。”
“我不要,你不值得我浪费电话费。”
“敲,魔鬼吧你。”李庭筠忍不住吐槽,随后他又说道:“再有十分钟就剪完了,马上就好。”
可还没等李庭筠继续剪辑,云水谣就一把合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然后一脸冰冷的看着李庭筠:“学弟,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关上电脑去外面吃点东西。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啊?行行行,都听学姐您的。”李庭筠关上电脑后,就和云水谣一起去了学校北门外买吃的。
庐工大北门外有一个过街天桥,一到晚上就会有许多商贩在天桥上卖吃的。
“老板,给我来一个大份炸土豆,多放点年糕。”云水谣径直走到一个卖宵夜的商贩前,点了一份炸土豆。
李庭筠也在旁边买了一份杂粮煎饼。
云水谣从商贩手里接过炸土豆之后,直接转手交给了李庭筠:“给,这家卖的炸土豆挺好吃的,而且量多价格低。我在他们家已经买了四五年炸土豆了。”
“啊?给我买的?”李庭筠吃惊的看向云水谣,他以为这是云水谣给自己吃的。
“是啊,要不然我点大份炸土豆干什么。赶紧拿着。”云水谣直接把炸土豆交到了李庭筠手里。
“谢谢学姐,你太客气啦,我自己已经买了杂粮煎饼了。”李庭筠拿起手里的杂粮煎饼给云水谣看。
云水谣可没管这么多,又在旁边的商贩前买了两份冰糖雪梨。
“给,拿着喝一点,补补糖分。”云水谣把冰糖雪梨交到李庭筠手上。
李庭筠看着自己左手上的两份冰糖雪梨,以及右手上的炸土豆和杂粮煎饼陷入了沉思。
我难道是猪么?怎么可能吃的了这么多啊。
“学姐,你买的太多了,谁吃得完啊?”李庭筠无奈的看向云水谣,他能感受得到学姐对自己的关心,但是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拿着带回宿舍慢慢吃吧。”云水谣说着就往学校里走去。
李庭筠也连忙跟上云水谣的脚步:“学姐你不买点带回去吃吗?”
“不用了,我每天的饮食都很规律,晚饭已经准时吃过了。”
“那你可以再吃点夜宵,比如我手里的这份冰糖雪梨和杂粮煎饼。”没等云水谣拒绝,李庭筠已经把这两份食物放到了云水谣手里。
“学姐的冰糖雪梨和炸土豆我已经收下啦,所以学姐也一定要收下我的杂粮煎饼和冰糖雪梨。”
“冰糖雪梨也是随便送的吗?”云水谣看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为什么不能?”
“冰糖雪梨的谐音是白头偕老(首字母都是btxl),学弟你送我冰糖雪梨难道是想和我白头偕老?”
“啊?学姐你没事吧,不是你先送我冰糖雪梨的吗?”李庭筠表示大无语,云水谣说的话,有时候真的让他不理解。
“如果是学弟的话,白头偕老也不是不可以哦?”云水谣停下脚步,微笑的看向李庭筠。
“啧,学姐你又在耍我了。”李庭筠看着云水谣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逗自己玩。
“没有哦,我是认真的。”云水谣笑着眨了下眼。
“行吧行吧,请学姐您收下这份冰糖雪梨,我想和您白头偕老。”
“切,我不要和你白头偕老,说说你还当真了。”
“我草(一种植物),大丈夫能屈能伸,能硬能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李庭筠在嘴里嘟囔着。
“能硬能软?虽然你在背后说什么我管不着,但当着学姐面不可以说瑟瑟的话哦。”云水谣说着就给李庭筠一个板栗。
“能硬能软也是瑟瑟?”
“那不然?”
“学姐你懂的好多哦……”李庭筠话音未落就又收到了云水谣的一个板栗。
“啊,疼疼疼。”李庭筠捂着脑门,感受着脑门传来的疼痛,眼泪差点从眼角钻了出来。
“没事,先疼后爽。”
“我敲,学姐你说我不可以瑟瑟,然后你自己在这搞颜色?”
“我说不是瑟瑟,它就不是瑟瑟,是也不是,懂了么?”云水谣咬着牙,“凶狠”的看向李庭筠。
“敲,大型双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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