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天亮的问题,柳清清坐正身子,很快的严肃起来。
“天亮,我也一直搞不清楚,一直不明白,老于和谢自横到底是什么关糸,反正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着非常特别的秘密。”
向天亮点着头,深有同感,“是啊,我也不明白,从最近发生的事情来分析,我发现谢自横很听老于的话,敢用手中的权力,调动手下的警察为朋友办事,这份关糸非同小可。”
“这种感觉,我在京城那时就感觉到了,当时我和老于的婚事定了以后,谢自横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什么痛苦和失望,自从我和老于结婚之后,他再也没有搔扰过我。”
向天亮一脸的严峻,“柳姐,以你的眼光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糸?”
“这个我也不很清楚,只是觉得怪怪的,按理说,谢自横级别比老于高,应该是他为主老于为辅,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谢自横从没来过我们家,但他们经常通电话,每次通电话的时候,老于从没有过矮人一头的表现,反而象个上位者似的,说话的语气,好象对方是个下级似的,在我的记忆里,只要老于有求,谢飞龙必应,什么事都会设法办到,就象这一次你们建设局的人事调整,老于想一步到位当上一把手,谢自横非常积极,忙行比他自己的事情还要积极,因此,他们之间一定有秘密。”
向天亮微微一笑,“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亮,我可以保证,如果仅仅是关于我们之间的那点小事,老于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的,因为这超出了当初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舍得孤注一掷的人。”
说着,柳清清的一只玉手,又伸到向天亮的那里,隔着裤子摩挲起来。
受到了刺激的家伙,见到亲人似的跳起来,正好被玉手拿个正着。
柳清清吃吃的笑起来。
“柳姐,你别……别欺负它么。”
向天亮满脸痛红,全身燥热,口不择言,惹得柳清清笑得更响了。
“傻弟弟,别憋着,会憋坏身体的呢。”
“柳姐,你想听听,这几天我经历的故事吗?”
向天亮用有限的理智,克制住奔腾的欲火,努力地叉开话题。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除了缺乏实战,他几乎了解那个方面的全部,他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给“交代”了,他练过气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喜欢归喜欢,那个归那个,人生的第一次,又面对着一个成熟女人,他心里还是有些障碍。
“天亮,我听着,你说嘛。”
柳清清嗲了一声,装出认真听着的样子,手上动作却是没有丝豪的停顿。
也真为难了她,一心二用,工作还做得这么到位,把向天亮那里折腾成巍峨的高山,让她憧憬无限。
向天亮慢慢的说起来,从那天接到于飞龙电话,从大阳村赶回市里说起,包括局长办公室被盗,无意中在孙巧仙家听到的看到的,关于于飞龙、孙巧仙和陈大宝之间的三角演绎,以及那天晚上在他进入柳清清的专用房间偷窃东西,还有碰到的两个“同行”,直到这两天局里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有一个情况是不能说的,就是他和李亚娟及叶楠的三人组合,和其中的一些“特殊”经历,以免柳清清吃醋,节外生枝。
说到于飞龙和孙巧仙的事,柳清清竟然一点都不惊讶,淡然而道:“他们的事,我早知道了。”
没有爱,所以也不会有恨。
但是,整个故事,让柳清清听得两眼都直了。
“这么说,你,你真的拿了老于的东西了?”
“没错。”向天亮点着头道,“确切的说,我只是拿走本不属于老于的东西,然后物归原主而已。”
柳清清舒了一口气,“那三个笔记本,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一旦公之于众,不但建设局要全面洗牌,整个清河市恐怕都会鸡犬不宁。”向天亮一脸的严肃。
“哦……难怪老于这几天象丢了魂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向天亮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另一个重要细节。
“柳姐,我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老于藏在另一本《清河市志》里的五本银行存折,我怀疑老于受贿了。”
“五本银行存折?”
向天亮点头道:“对,五家不同的银行分理处,五个不同的名字,一共有四十七点六万之多。”
“是吗,都是些什么名字?”
想了想,向天亮道:“赵三河、李大林、肖培德、余良、郭佳佳,以我的判断,很可能都是化名。”
柳清清也是凝神地想了一会,缓缓的摇着头道:“我从没有听过这些人的名字,好象老于的朋友里,没有叫这些名字的呀。”
向天亮又点着头道:“以我对老于的了解,他好象不太在意金钱,小礼物小红包倒还收一点,象这么多钱,他敢收吗?”
“天亮你说对了,老于最在乎的是官位,一心一意的想往上爬,至于钱这方面,我从没见他丧失理智的贪婪过。”
向天亮下了床,走到柜子边,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了,然后苦苦的笑起来。
“柳姐,老于向上爬,这我能理解,他如果真正对我好,我也会支持他,可他竟然把我当成了牺牲品,你说我该怎么办?”
柳清清也下床走了过来,“天亮,我理解你,也支持你,老于顶多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他敢对你不利,我就跟他彻底翻脸。”说着,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向天亮的脸。
“谢谢你,柳姐。”向天亮心里感动,欣然接受了柳清清的爱抚。
望着向天亮,柳清清道:“我就是不明白,老于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呢?你曾是他的学生,又是一个县里出来的,你还是他亲手从组织部要到建设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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