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快气炸了。
“你——你们——”徐阳说不出话来。
“鄙堂主人与温家关系颇好,徐先生最好还是不要质疑我的话。”蓝烨不紧不慢的说。
徐阳气得失去理智,指着蓝烨破口大骂:“你们是流氓!你***敢这么对老子,老子……
咻——
一道银光闪过。
赌台上,斜插着一张菲薄的扑克牌。
锋利的边缘在徐阳颈侧擦过,硬生生擦出了血痕。
徐阳目瞪口呆,浑身直抖。
“嘴,还是要干净点,否则,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明白吗?”蓝烨说完,冷冷道:“把他赶出去,从今天开始,禁止他出入云华堂!”
“是!”
立刻有人拉着徐阳,将人拉出去,丢到马路上。
解决了徐阳,蓝烨转身上楼。
“喵~”
一声撒娇般的猫叫,伴随少女幽幽的声音。
“烨烨?”少女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吗?那个女人。”
“没事。”蓝烨安抚她:“许璇和我们不是敌人。”
“哦”少女不说话了,专心致志玩猫。
“不过”蓝烨蹙了蹙眉。
“嗯?”少女眨眼。
蓝烨一笑:“没事,以后再说吧。”
现在,他得想想办法,去说服远在澳大利亚喂袋鼠的衣笙了。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最没有动物缘的一个家伙,为什么还非得要亲近动物呢。
许璇拉着秦漪之跑出云华堂,街边,夜风习习,吹开了她菲薄的裙摆,露出玉一般的腿。
许璇身上,无一不美。
脸蛋是绝色的,身材是销魂的,声音是魅惑的,就连头发丝儿都带着一股玫瑰花的气味。
她是天生的妖孽,惑乱男人那颗不安分的心。
许璇露腿,街上不少人都盯着看,唯有秦漪之,目不斜视,始终维持着淡淡浅笑。
呦?
许璇心里一笑,还是个正人君子。
该不会学法律的,都这么正派吧?
“秦漪之对吧?”许璇轻笑:“你一个法长,管好你判决的事就可以,还追到赌场来导人向善,知道的,你是法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唐僧,要普度世人呢。”
“徐阳的妻子是以前的学生,所以”秦漪之解释。
“他老婆是你学生?!”许璇都愣了:“那个男的,看着至少40岁了吧?”
所以,是老夫少妻?
“他妻子今年32,是我之前的一个博士生,我是今年才当上法长的,之前是在大学当导师。”
“呦,还是德高望重的导师呢。”许璇似笑非笑:“说个人,看你认不认识。”
“请说。”
“她叫姜茶,以前是个律师,现在在明华律所,认识吗?”
“认识,而且,还有点关系。”秦漪之笑。
许璇看着他:“你不会也是姜茶以前的老师吧?”
要是没记错,姜茶自考的时候好像是政法大学毕业的。
“不,姜茶的老师,是我学生。”秦漪之回答。
许璇是彻底有点无语了。
原来他不是唐僧,他是孔子,门生三千,桃李流芳。
秦漪之的学生是姜茶的老师,那姜茶见了秦漪之,岂不是要叫师公?!
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挺年轻,这个年纪就当上了导师,还成了法长,是个人才。
秦漪之继续说:“姜茶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她,曾经她是云城律政界被最看好的律师,可后来因为一些事,被剥夺了律师资格,且记入档案,永远不能执业。”
“放屁!”许璇冷声道:“姜茶是为当事人报仇,怎么?法律解决不了,还不许姜茶私下算账?”
当初那个惨遭轮虐的少女,哭诉无门,被权势欺压,被家人背叛,被社会网暴,以至于最后跳楼自杀。
而欺辱她的四个人渣,却依旧过着五光十色的生活。
姜茶身为少女的代理律师,如果她也不肯出手,难道要一个花骨朵般的少女白白死去?
阳光普照的现实里,没人能帮她,阴冷的地狱中,总要有人给她一个交代。
姜茶身为律师,会不知道打断那四个人的骨头是犯法的吗?
她当然知道!
但她就算知道,也这么做了,赌上了她繁花似锦的前途和人生,成为这个阳间,唯一替那少女做了点什么的人。
这样的姜茶,纵使有错,也不该受到那样严厉的处罚!
“我懂你的意思,但法律就是法律,法律不容践踏,如果每个人都像姜茶一样,这个社会会乱作一团。”秦漪之容色坚定。
“说的简单,秦法长,我问问你,那四个人的背景,你都知道吗?”许璇冷声问。
“好,我再问问你,明明是证据充足的案件,最后却判决姜茶一方败诉,就是你口中不容践踏的法律吗!”
“这不是,但正义是,不畏强权也是,当年我还没有当上法长,如果我来判,我会让姜茶赢,也会让施暴的人得到惩罚,但很可惜,那时候我不是可即便我不是,我也绝不赞同姜茶的行为,法律就是律法,暴力就是暴力,姜茶失去律师资格,是她冲动行事的代价,我相信从她决定动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要用自己的人生去换一次大快人心,姜茶应该没有后悔这样的交换。”
“你——”许璇本来看秦漪之还算顺眼,现在看他,简直想揍他:“你别和老娘讲大道理,我只知道,姜茶的前途毁了!她最在意的,就是为正义执言,现在却被永远剥夺从业资格,这根本不合理!”
“这很合理。”
“不合理!”
“很合理。”
“不合理!!”
“很唔秦漪之忽然不说话了。
许璇气急了,单腿一伸,直接从秦漪之身侧的踹在墙面。
混混一般的指着他:“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她原本穿得就是件开高叉的裙子,风都能吹开,何况是这样的姿势。
修长的玉腿赤裸裸露在外面,从秦漪之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见裙底风光,幸好秦漪之是正人君子,全程目不斜视,同时,也没有继续辩解。
倒不是他怕了。
主要是许璇已经气到不顾走光,如果再让她更气一点,还不知道要露出什么来。
“你说啊!”许璇瞪着秦漪之那张素雅的脸。
面对这样烈如玫瑰的许璇,秦漪之只能叹气:“你能不能先把腿放下来?”
“干嘛?怕了?”许璇冷笑:“我不是姜茶,也不是律师,我揍你,顶多赔你个医药费,放心,我专业训练过,揍你也让法医鉴定不出任何伤痕来!”
“不,我不怕你打我,我只觉得你这样不太好。”秦漪之指了指她的腿,目光往上看,不去占许璇的便宜。
许璇低头一看,瞬间嘲笑:“怎么?没见过女人的腿?还是没见过女人的裙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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