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柏栩忙回头看去。
这才意识到难道这一整个仓库的油罐里都是汽油?
那他们不是发财了?
“姐,我们这是发财了,对吧?”
柏栩兴奋地瞪大眼睛。
“嗯,发财了。”
苏冉说着,小财迷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油罐都收进普通储物间里。
整个仓库足足有四五百个平方,接近两百个储油罐。
一个储油罐的容量是800l,这个仓库里就有十几万升的汽油。
这个仓库的汽油都收完后,苏冉还发现隔壁相邻的仓库储存的是柴油。
也是满满一仓库,十几万升!
“乔振河在得知消息后,乔家的加油站便不再营业。想来他那个时候就把所有的油都回收储备,准备末世后干一票大的。”
江肆跟苏冉说道。
那时江肆也曾跟乔振河谈过,他以高出市面两倍的价格收购汽油柴油各五万升,他都没有答应。
可能他到死也没想到,这些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他们江家手里。
“夫人真是太厉害了。”
江肆笑着摸了摸苏冉的脸。
有此贤内助,胃口不好的时候还可以吃吃软饭。
苏冉又拿出那张卫星地图,指着上面被标红的三个地方。
“我原本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乔振河标红的地方还真是储油仓库。剩下的两个仓库距离这里也不算远,咱们现在就过去把它们都收进空间里。”
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早日放进空间里比较安心。
“好,都听夫人的。”
江肆毫无心理负担地附和道。
一旁的单雄忍俊不禁地摇摇头。
肆爷,您的原则呢?您的威严呢?
怎么一在夫人面前,那形象平白就矮了三分?
难道这就是真爱的魔力?
“单大哥,人都走远了,你愣着干什么?”
眼看苏冉和江肆携手走出仓库,柏栩也跟着走,可走出好几米了,发现好像还有个人没跟上来,便扬声叫道。
“来了来了。”
单雄尴尬地挠挠后脑勺,随即快步跟上柏栩和陶旭谦。
“嘭嘭嘭!!!”
苏冉和江肆刚从仓库大门一冒头,就听见外面传来枪声。
两人对视一眼,交握的双手攥得更紧。随即江肆便拉着苏冉以风一般的速度冲到房车停靠的地方。
刚好看到三只丧尸直挺挺地往地上一倒。
而宴修手里捏着一把枪,枪口还冒着烟儿。
见苏冉和江肆过来了,宴修竟缓缓调转枪口对准江肆。
“宴修!”
苏冉在第一时间站到江肆面前,可转头又被他温柔又不可拒绝地拉到一边。
“站好,别乱动。”
江肆温柔地跟苏冉嘱咐道。
他心里非常感动,但他不倡导苏冉这种行为。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让苏冉站在危险的前头。
想要伤害她,除非他已经死了。
“可是...”
话到嘴边,苏冉想起现在不是和江肆掰扯这些的时候,于是她转头盯着面无表情的宴修,语气里透着凌冽的寒意。
“把枪收起来。”
宴修心头一凛,他没想到苏冉生起气来这么气场这么可怕。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真做出伤害江肆的事,苏冉绝对在第一时间就要他的命。
“开个玩笑而已,姐姐何必这么认真呢?”
宴修笑了笑,随即把枪收起来别在裤腰上,再若无其事地转身朝房车上走。
“宴修,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苏冉看着少年纤瘦挺拔不屈的背影,眼中再无一丝温情。
“别再有下次。”
宴修能感觉到苏冉是真的生气了,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出现后悔之类的情绪。便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d小屁孩,真想暴揍他一顿。”
柏栩赶过来,愤怒地瞪着房车里的宴修。
江肆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端坐在沙发上的宴修,淡笑着冲柏栩摇摇头,随即揽住苏冉的肩膀。
“冉冉别生气,他还小,不懂长幼有序,文明礼貌。我们慢慢教就好了。”
宴修此举在苏冉心里种下了一个疙瘩,致使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得以融入这个团体。
多年后想起来,还悔不当初,直叹年少轻狂。
“嗯。”
苏冉虽在江肆的劝说下点点头,但心里已经决定。如果宴修下次再敢拿枪指着江肆的话,她将强迫他定下死契。
如果不想当伙伴,那就做奴仆。
由于出了这档子事,去往下一个仓库的途中,车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这一趟换了单雄过来休息,那双虎目把宴修盯得死死的。
要是他有任何异动,单雄绝对要扑上去给他一个大比斗。
居然敢拿枪指着肆爷,简直胆大包天大逆不道。
他们护卫队的神,可不允许这种小屁孩随意羞辱。
宴修不为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上摸出一个平板电脑,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地玩着。
赶到下一个仓库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这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
巷子太窄,进不去,只能停在外面马路牙子上。
“吼!”
车刚停稳,就从巷子里扑出好几个丧尸。
其中有三个都是二阶丧尸,其中一个更是马上就要突破三阶的样子。
它们快速朝房车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针眼大小的瞳孔中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
可它们不知道是,车上这一群人的实力更恐怖。
这不,就柏栩和单雄下车,就解决掉了那几只丧尸。
苏冉下车后,第一时间展开精神力网,发现这附近有非常之多的丧尸。
但由于距离较远的关系,那些丧尸还未察觉到这里有人,但这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且他们并不知道仓库的具体位置,一旦进去,惊动这些丧尸是必然的事。
苏冉提出先吃早餐,吃饱了再带足装备杀进去。
江肆没说话,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苏冉从空间里拿出肉包馒头和豆浆油条。
“你们敞开了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杀丧尸。”
苏冉说这话的时候,独独没有看向宴修。
至于吃不吃,那是他的事。
可没想到的是,宴修吃得非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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