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
二人的下巴瞬间脱臼,难以动弹!
“啊啊啊!”
云非山和柳仲文发出惨叫声。
随即,两枚圆滚滚,裹着唾液的小药丸,滚落在地!
武止戈震惊地看着苏泽。
世子怎么知道他们要吞毒自杀?还提前预防!他刚刚也曾想到鹰部死士吞毒自杀的举动,本来都备好了塞嘴用的抹布。
结果苏泽竟然比他更狠!
“想死?是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苏泽冷笑。
云非山眼神淬毒,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已然有些绝望。打死他也想不到,他云非山,宁王座下的排的上名的高手。
居然会栽在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甚至一直身负纨绔之名的苏泽手中!并且是从头到尾的碾压!
从苏泽进入云城的每一步,他几乎都没占到便宜!
苏泽扶着方叔,看着方叔肩膀上多出来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眼睛赤红。
“方叔,你没事儿吧?”
他担心道。
方叔笑了笑,摇头道:“世子不必担心,一点小伤,疗养一段时间就好!”
苏泽眼神一暗。
小伤?
这特么血都快流一盆了!
“方叔先找军医治伤吧。”
苏泽让周围兵士把方叔扶走。
自己则又抬手,“咔咔”两声,又把柳仲文和云非山的下巴接了回去!
又是两声惨叫!
“苏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非山怒声骂道!
苏泽冷笑:“哦?那等你做了鬼再说吧。”
“该死!”
云非山疯狂挣扎,周围的兵士几乎拉不住他!云非山武艺高强,仅几个眨眼间,就已挣脱束缚,一只手直接抓向苏泽!
“就算死,老子也得拉个垫背的!”
云非山狞笑道!
武止戈表情大变!
“世子小心!”
“休伤我儿!”
一柄黑色战戟直接飞了过来!
战戟险之又险地从苏泽眼前掠过,直接把云非山的半个手掌削了下去!同时,又有一杆银白色长枪刺过来!
又把云非山的手臂死死钉在墙上!
“啊啊啊!”云非山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苏泽下意识抬头。
只见不远处,方叔和苏景洪无不是一脸紧张!尤其是方叔,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脸色苍白,有些劫后余生的轻松。
就好像差点死了的人是他一样!
“臭小子,你能不能小心点!”苏景洪后怕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苏泽后脑勺,把苏泽拍得脑袋发蒙!
“我靠!老爹你轻点啊!”
苏泽痛呼一声。
苏景洪恨不得再抽他两下!
刚刚差点给他吓死!
在万军从中厮杀血拼,都没刚刚吓人!
“你滚开,老子自己审,用不着你操心!”苏景洪把苏泽扯到一边,叱骂道:“你这臭小子战场没上过几次,倒是特么的想学你老子一样审犯人了是吧?”
苏泽小声嘟哝:“我也是看方叔受伤,有点生气,忘了小心……”
苏景洪的骂声停了下来。
他复杂地看了眼苏泽。
最后无奈一叹:“为父知道了,放心,云非山敢打伤方叔,为父便让他生不如死!”
远处的方叔心中亦有些感动。
二人看向苏泽的眼神都十分慈爱。
“云城的事不用你插手,现在找个地方休息,明日我们启程回京城,来日朝廷会派钦差前来处置这边的相关事宜。”
苏景洪对苏泽叮嘱道。
苏泽点了点头。
一行人在城中找了个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苏泽和苏景洪父子多时未见。
苏景洪直接命人准备了一桌饭菜,要好好问问苏泽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在边境,都特么能听到京城的动静!
结果,还没等他开始发问。
武止戈已把城墙上的苏瑾儿带了下来!只见苏瑾儿衣衫不整,头发散落地跪在地上,害怕到瑟瑟发抖。
看到她,苏泽人都不好了,只觉得反胃!
苏瑾儿泪眼汪汪地看着苏景洪,哭着嚷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不顾女儿死活!父亲可知,女儿差点死在那歹人手中!”
苏瑾儿捂着脸,失声痛哭!
眼神中满是对苏景洪的埋怨!
苏景洪沉默,眼神复杂。
苏泽没好气地骂道:“差点?妈的云非山怎么没直接捅死你个蠢货啊,还给老爹找麻烦,真是无语!”
他心里对云非山的怒气更多了一分!
要是云非山直接把苏瑾儿捅死。
他也能少点麻烦!
靠!
苏瑾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世子哥哥这是什么话!你我从小长大,再如何,我们也是家人啊……”
她捂着脸,一直喊着“家人”二字。
看似是在哭诉苏泽无情,可眼睛也在不断打量苏景洪。
果然,苏景洪的眼神有些动容。苏景洪毕竟养了苏瑾儿那么多年,感情还是有的。尤其看到昔日的女儿在自己面前,视他如家人一般。
苏景洪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他走上前,把苏瑾儿扶起来,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那些人欺负你了?”
苏瑾儿怔了一瞬,随后直接靠在苏景洪怀里,失声痛哭!
她哭的肝肠寸断,哀声嗫泣:“父亲,请父亲给女儿做主啊!那群畜生,他们,他们……”
她半天说不出话。
可看一眼她半开的衣裳,苏景洪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当即大怒:“云非山!该死!我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苏瑾儿不断点头。
苏泽在旁不轻不淡道:“父亲,您怕是忘了,这都是瑾儿妹妹自找的啊。”
苏景洪虎躯一震。
苏瑾儿慌忙抬头,对上苏泽似笑非笑的眼睛,当即心虚。
“世子哥哥你这是什么话?瑾儿昔日做错了再多事,现在也受到了惩罚,还请世子哥哥不要这么小心眼……”
苏瑾儿一边擦眼泪,一边娇声哭泣道。
苏泽好笑道:“小心眼?到底是你所作所为太过分,还是本世子揪着不放?”
“本世子可不觉得你自作孽遭的报应算什么惩罚!”
苏瑾儿哭着抬头:“瑾儿已经这样了,世子哥哥还要如何啊?父亲,瑾儿真的……呜呜呜……”
她靠在苏景洪怀里,哭的楚楚可怜。
苏景洪果然是一脸的不忍心,转头对苏泽嗔道:“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瑾儿女孩子家家的,受了这般委屈……”
“父亲,你可要当心点引狼入室。”苏泽冷声提醒,“不是什么人,都值得父亲心善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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