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公司的合作进行的很顺利,顺利到舒苒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位许总该不会是天仙下凡,专门来帮我们的吧?”
李珊看着汇款单上一连串的零,满眼迷恋的和舒苒道:“就像那个小说里主角事业的开头总是要艰难一些的,然后这个时候就会有某一个不知名的霸总充当主角的贵人,将主角拉到一个新的层次。”
舒苒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看小说看得太入迷了吧?”
“我是说真的!”李珊将汇款单珍而重之的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嗷的一声扑过来揽住了舒苒的脖子,“她长得那么漂亮,为人处世也很周到体贴,全然没有那些生意人叫人厌恶的习性,简直太好说话不过了!这不是天仙是什么?”
“是是是,许小姐就是天仙下凡,专门来帮我们的。”舒苒随口道,“说不定我们还真就是小说里的主角呢,这只是一个起点,往后我们会开创更加宽阔的商业帝国,然后称王称霸?”
李珊将手放在舒苒的额头上,疑惑道:“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舒苒无语的躲开,反呛回去:“你也是知道在说胡话,人家许总又不是白发善心给我们这么一笔大单子,那是要干活的,虽然给钱给的这么痛快,但是许总公司的要求你没有看见吗?”
“我当然看见了,人家许总公司那么大,要求多一些也是应该的,再则她有一个旁人都比不来的优点,她给钱给得痛快啊,所以我就算是累死累活我也甘之如饴,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你真的,财迷没跑了。”舒苒好笑道。
李珊满不在乎,捧起桌上汇款单亲了一口,“钱嘛,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舒苒将一沓设计稿拍在李珊面前:“是的,所以快工作吧,不然这到手的钱就要飞了。”
一整天的忙碌过去,舒苒照常和往日一样,去程璟安公司楼下等他下班,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又在路上遇到了许曼舟,准确一点来说,是有些狼狈的许曼舟。
“怎么每一次这种时候,都能让你遇上呢?”#@$&a;
舒苒坚持带许曼舟去了医院,捧着被包扎完好的手,许曼舟有些哭笑不得。
“可能咱们有缘分吧,”舒苒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每次遇见许小姐都是这样的时候,宁愿是在谈判桌上看见光鲜亮丽的许总,也不想每次都是这样的场景。”
许曼舟被她认真的语气逗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舒苒的头,道:“哎,那怎么办,不如你把我送回那条小巷子吧?”
舒苒很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许曼舟笑得开怀极了,“好了,你又帮我一次。”
舒苒正要说话,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呼喊,许曼舟原本温和的眉眼瞬间冷凝下来,舒苒回头一看,正是急匆匆从医院大门追出来的魏子旭。%&a;(&a;
哦,还有在医院门口含泪遥望的白安安。
舒苒真真切切的叹了口气,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不会看眼色,惯会死皮赖脸呢?
“舟舟,你的手怎么样了?我想回去找你的,但没想到……”
魏子旭巴巴儿的看着许曼舟,企图从许曼舟平淡到近乎冷漠的神情的里看出一些旁的情绪,他心中愧疚不安,喃喃道:“舟舟……”
许曼舟有短暂的慌神,为着魏子旭眼中真切的担忧和愧疚,还有浓浓迷恋和不安。
她当然也是喜欢过这个未婚夫的,情窦初开的时候,长相俊朗的少年满眼痴迷的看着她,她那时候年纪小,也曾短暂的在这样的目光里沉沦下去过,但许曼舟很快就清醒了,她长到这么大,虽然羡慕父母相濡以沫的爱情,但也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但魏子旭不知道,曾经她喜好他眼里的对她纯粹的喜爱和迷恋,但现在她无比厌恶他满是欲念的眼神,还有和白安安拉拉扯扯时满是无奈的神色,他是真不知道白安安对他的心思,还是只是享受其中?
这些许曼舟统统都不想知道,她不想再和魏子旭有半分瓜葛了,“魏子旭,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麻烦你客气些,称呼我为许总。”
魏子旭眸光受伤,伸手想要牵许曼舟的手:“舟舟,这是我错了,但当时情况紧急,安安又痛得厉害,我打算将她送到医院就回去接你的,真的!你信我!”
“魏子旭,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自作多情下去了啊?我伤的是手不是腿,我和你什么关系啊要劳烦你来接我?”
许曼舟眼底流露出一抹疲色:“就当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舟舟?”魏子旭瞳孔震颤一下,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曼舟,只觉得耳边嗡嗡的,竟然是什么也听不清了。
许曼舟清清淡淡的看了魏子旭一眼,牵着舒苒的手就离开了魏子旭的视线。
舒苒很识趣的没有出声,但许曼舟却是不习惯她这样的安静,“怎么不说话?”
舒苒张口欲言,但看许曼舟不见一丝阴霾的面容,她稍稍放下点心,就说:“许小姐想听我说话?”
许曼舟笑了:“想听,你很有趣,和你在一起,我总是很轻松。”
舒苒没想到会听见许曼舟这么说,她难得沉默,许曼舟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朋友,但就是很奇怪,你是我第一个想交的朋友,你很有趣,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和许小姐在一块儿,”舒苒认真说,“许小姐见多识广,实不相瞒,我能从许小姐这儿学到许多东西,但要是我每次遇见许小姐,许小姐都不是那么狼狈就好了。”
许曼舟幽幽叹了口气,忽然将胳膊抬起来嗅了嗅,对上舒苒奇怪的目光,她苦笑道:“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只是一个肉包子,要不然那些人怎么一个两个的,尽往我这里扑?我明明将话说得很清楚了,听不懂人话似的,讨人嫌极了。”
舒苒被她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怎么会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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