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长虫那蛇后那么好看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动心还那么不解风情的怼人家,长虫瞥了我一眼:“我这么跟你说吧,一般一处这样的‘蛇窝’都是蛇王当家,老大也都是公蛇,要是只有蛇后的话,那整个蛇群里除了蛇后之外就都是公蛇,蛇群的壮大就全靠蛇后一人繁衍后代,你懂什么意思不?”
我摇摇头:“什么意思?”
长虫发现了小梁竖着耳朵在偷听,故意的压低了声音:“所有公蛇都会在适当的季节依次跟蛇后那啥,直到蛇后怀孕,人尽可夫的女人,我你觉得我看得上吗?”
我有些尴尬:“还有这样的事儿……”
小梁忍不住问我:“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别说悄悄话啊,让我也听听啊……”
我可不好意思跟他解释,不知道是不是被长虫带坏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完全很难想象那种场面。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长虫,要是那不是蛇后,你是不是还得跟人家好好畅谈人生?你就嫌弃人家是蛇后呗……”
长虫顿了顿说道:“也不一定,遇到对眼的,能聊几句,交交朋友。”
我心里不舒服了:“滚蛋!”
小梁有些抓狂了:“你们别吊着我胃口行不行?你们把我当个人好不好?我光听不插嘴成吗?”
我回头看着小梁:“你身上不疼吗?啊?”
他答道:“疼啊。”
我伸手戳了戳他受了伤的脑袋:“那你还这么多话?!”
他疼得嗷嗷叫:“哇……我要死了……你别动我头……疼死了……”
到了小梁停车的地方,因为小梁受伤了不方便开车,所以就是长虫开,我坐在副驾驶。小梁很享受的躺在后座指挥着长虫怎么开他这车,长虫被他叨叨得心情已经很不爽了,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小梁问了句:“你不是大妹子的仙家吗?你也会开车?”
长虫爆发了,淡淡的说道:“不会。”说完直接把车开到路边撞在了树上,没有撞得很严重,车身也只是颠簸了一下,挡风玻璃没事,估计车头有损伤。
小梁吓得一下子坐起来了:“我的车啊……我贷款买的,贷款都没还完呢……还是我来开吧?”
长虫看了眼后视镜:“你只要闭嘴,就不会再撞,你要是不闭嘴,我就给你撞成废铁。”
小梁这次真的不敢说话了,毕竟爱财如命。
开车要开很久呢,到了有人的地方也不能随随便便用法术直接飞回去,坐车是最实在的。
八个小时的路程,是真的很磨人,把车开到家楼下之后长虫直接带着我下车了,小梁从车窗探出头:“你们就这么走了?”
我挑眉道:“不然呢?你还等我请你上楼喝喝茶?别了吧,大晚上的,都该回去歇着了。”
他从后座下来走到了驾驶位:“那我回头再去堂口找你,好好歇着啊!”
得了吧,他去找我我还不乐意见他呢,现在我连他全名都不知道,这家伙根本不靠谱,这次给我整得挺难受的,我现在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还是湿的,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舒服一下。
到家门口我刚掏出钥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小丫头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很是兴奋:“就知道爹爹突然一声不吭的走掉是去找娘了,你们果然是一块儿回来的,姑姑说你们床头吵床尾和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我朝她笑了笑,有些疲惫的说道:“我先去洗澡,你跟姑姑玩儿去吧,娘现在很累,你姑父不在,你晚上就跟你姑姑睡吧,等娘休息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丫头没有意见,乖乖的跟九儿玩去了。
我去洗澡的时候长虫也跟进浴室了,我防备的看着他:“你干嘛?不能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上次在浴室里没把持住害得我现在都有阴影,我可不想再跟小丫头解释一次我没挨打……
长虫似乎脑子里没想别的,脱了衣服打开蓬蓬头自己洗起来了:“我就是觉得你洗澡太慢了,我懒得等,又不是就你一个人累,我也很累。”
行吧,看在他大老远的去找我还开了八个小时的车带我回来的份儿上我就忍他这一回。
我背对着他往身上抹沐浴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他伸手在摸我的背,我回过头拿眼睛瞪他,他冲我笑:“你没抹均匀……”
我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腌腊肉,抹那么均匀做什么?你把手拿开,我自己弄!”
他老实了下来,没半分钟就伸手越过我去拿沐浴露,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结实的胸膛就贴在我的后背上,而且他拿沐浴露的动作贼慢,他就是故意的!
我往他身上拍了一巴掌:“你先洗!我看着你洗!你洗完了我再洗!”
他嘴角微微上扬,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着。”
撞进了他深邃的瞳孔,犹如被卷入了无底的旋涡,我艰难的移开视线,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脸掰正:“你不是要看着吗?那就好好看啊。”
他的手指是真的很修长,他要是呼我耳刮子我整张脸都不够他打的……
我不知道见了什么鬼,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就在我的注视下漫不经心的洗了个澡,特别仔细的那种,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我看得有些上头,到他穿衣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嘴唇上方一热,伸手一抹,是鼻血……我慌忙扯了纸巾塞住鼻孔,还背过了身去,怕被他看见丢脸,但是鼻血来势汹汹,地板上都是,根本藏不住!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上头,看来是最近没怎么‘关心’你,我在房里等你……”
说完这话他在我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才出去,我仰着头想甩自己一巴掌,我应该是别的原因流鼻血,才不是因为他流鼻血,我跟他一块儿这么久,啥样的他我没见过?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我磨磨唧唧的止住鼻血洗完澡,又磨磨唧唧的上楼。这时候九儿已经带着小丫头睡觉去了,楼下没人,静悄悄的,只有我跟长虫的房间门缝下透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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