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虫有些不耐烦的起身朝他大哥走了过去:“干嘛?”
让我惊掉下巴的是,他大哥啥也没说,直接一拳打在了他身上,看起来不轻不重的一拳,长虫被打得跳脚:“曲清宵!”
打完人长虫的大哥直接化成了一道白光不见了,我有些心虚,要不是我让长虫叫他大哥来,这一拳他也吃不了。
回头看崔晓薇的时候,我发现她在哭,虽然没有声音,眼泪却大颗大颗的在往下掉。
我知道她可能憧憬了许多,只是没想到再见时是这般光景,她一直惦记的,是人家不屑一顾的。
见崔晓薇这幅模样,长虫受不了了:“我见不得女人哭,你别哭了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哭的?曲清宵他就那样,他活了三千多岁,我还没见过他盯着哪个女人多看了几眼的。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修行,但又没兴趣成为正神,他在追求最强,却又与世无争,他就是曲家的怪人,当年海皇姬的三闺女向他提亲他都没看人家一眼,他还能给你玉佩护身给你指路就不错了,知足吧。”
崔晓薇抹了把眼泪扯出了一抹笑容:“我没事,只是觉得……心里的唯一的信念就这么没了,有些空落落的而已。不管怎么说,我一直期盼的完成了,我也见到他了,谢谢你们。我先回去了,香菱,明天见。”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应该跟失恋差不多,以前至少心里还能惦记着,现在……连惦记的都没了。
崔晓薇走了之后我埋怨长虫不会说话,长虫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我大哥就这样的人,不能让人家姑娘往火坑里跳吧?你那几个闺蜜都快全军覆没就剩下这一个了,我也是为你考虑。”
我白了他一眼:“那谢谢你的体贴行了吧?你大哥有你说的那么糟吗?他好像……知道我怀孕了,不也没怎么着吗?”
长虫没好气的说道:“没怎么着?你被他打一拳试试!我们曲家人都护短儿,不然他早弄死我了,你也一样。”
我就说嘛,之前看长虫把他大哥说得多恐怖似的,其实早知道人家护短儿,不会把他怎么着,所以才敢叫他大哥来。
晚上长虫不知道煮了什么给我吃,吃完了我身上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净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问他给我吃啥了,他一本正经:“补药啊,你肉体凡胎,禁不住孩子折腾,我给你找了补药,吃完了会有点不对劲,不过忍忍就好了。”
我听他的尽量忍,忍到最后人都迷糊了,鼻血也冒出来了。我见他躺在我身侧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把腿搭在了他身上:“你今晚……不修行吗?”
他以为我腿酸,顺手帮我捏:“要……待会儿再打坐,我在琢磨点事儿……”
我忍不住了,把羞耻心抛到了脑后直愣愣的往他脸上亲。第一次见我这么主动,他有点懵:“不会吧?我以前也吃过这种补药,感觉没事儿啊,怎么对你药劲那么大?”
我翻身而上,怕他再损我,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他挺上道儿的,很快就反客为主。
他还舔着个逼脸说要是我早这样多好,这才有意思……
之后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感觉丢人丢大发了,怪不得有人会对这种事情沉迷,说实话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长虫本来在打坐的,突然冒了句:“你刚才在我身上扭的时候……特别像……”
我问道:“像什么?”
他顿了顿说道:“蛆宝宝……”
见他的鬼去吧!
我要不是被他折腾得没力气,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第二天是长虫送我去学校的,我都没有睡醒,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下车的时候我故意让他下来晃了晃,省得别人以为我被糟老头子包养了,这年头,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上午没基础课,我拉着崔晓薇在舞室活动,她从昨天之后就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整个人看上去阴郁了不少。我把那块玉佩带来给她了,她随手放进了包里,也没说什么。
我想劝她来着,又不知道如何劝起,没想到我刚开口她就哭起来了:“我爸妈要离婚了……之前我高考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打算离婚了,为了不影响我,他们才撑到现在的……”
我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啊……人生在世,没那么多如意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是值得坚持下去的,他们离婚可能是因为真的过不下去了,但是爸妈还是你爸妈啊,大人的世界我们不懂,等你以后成了家,可能就能理解了。”
她止住了哭声说道:“我难受,一瞬间感觉天都快塌了。”
我说道:“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咱们喝两杯,都说借酒消愁借酒消愁,难受的时候喝点小酒挺好的……”
她点了点头,下腰、压腿的时候就跟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我看着都心慌。
我怕她看见长虫就想到曲清宵,所以吃饭的时候没叫长虫出来,我带着她找了家川味火锅店,没看出来,她还挺能吃辣,比我这个四川人都还能吃辣,她那碗里全都是剁椒。
中途长虫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说在陪崔晓薇吃饭,可惜不能陪她喝酒。长虫说我能喝酒,他的种没那么脆弱,但是有提醒我别喝得找不着北,出事儿就叫他。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敞开了陪崔晓薇喝,之前我不怎么爱喝酒,不知道怎么的一怀孕了反而好这口,特别是冰冰凉凉的啤酒下肚,一个爽字了得。
隔着火锅里升腾起的烟雾,我看崔晓薇是越看越好看,她身材是属于那种修长型的,那双腿连我都羡慕。
她眼里那种纯真是独一无二的,清澈得如一汪清潭,我想清秀到极致大概也就是她这样了吧,关键心地善良,性格也好,这样的女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如果她喜欢上的不是曲清宵的话,应该可以有个圆满的结局。
就喝多了容易尿急,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在跟崔晓薇说话,还没等我过去,那人已经走了。
我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
崔晓薇摇了摇头:“不认识,好像是个算命的,他竟然算出来我最近不顺,还算出来我有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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