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灵拉着南星落便往外走去,“我们先走,这儿有云姑在,没我俩啥事,快些去看那老橘皮吧。”
两人才出了佛堂,便遇上了一行人刚好朝着佛堂走来。
“真是晦气,”白沐灵脸上的笑瞬间收敛了起来,看着那一行人便皱起了眉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哎呀,少君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模样,这腿是怎么了啊,”秋云一声惊呼,满脸带着的都是惊愕和担忧,捂着嘴瞪大了双眸,满脸的难以置信。
装,再装,白沐灵冷冷一笑,拧着脸抠了抠耳朵,满脸的嫌恶,“大清早的做什么来了?跟个乌鸦叫似的,我是死了的还是怎么了,断了腿了还是瘸了脚了,大嚷嚷做什么?”
“秋夫人这是在关心你,少君讲话就好好讲,何必说什么都带着刀子?”白婉婉跟在了秋云的身旁,柔柔地道。
白沐灵不屑一笑,“你算哪门子的葱,这是要教我说话不成?”
白婉婉脸色一白,一副被伤到了小心肝的模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方才秋夫人只是在关心少君,少君何必一出口便这般说秋夫人,这也是秋夫人的一片好心。”
“滚吧,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小白莲,我可不吃这一套啊,你这套拿给白宇那蠢货才有用,”白沐灵看着白婉婉的那般娇柔的模样,牙都酸了。
这两日过去,秋云看着白婉婉那是越看越顺眼啊,只觉得白婉婉聪明得很,若是给白宇纳了当个妾室又如何,这般聪慧的脑子他日对白宇也有帮助。
再说了,白宇将白婉婉吃的死死的,一个破鞋而已,还怕她白婉婉不一心一意对着白宇不成,于是秋云都已经将白婉婉当成了半个自己人了。
此时听到白沐灵说着白婉婉又要将白宇拉进去一同骂上一番,顿时脸色就是一变,但是又思及今日的目的,秋云硬生生地将喉间的一口气给咽了下去。
秋云拍了拍白婉婉的手,“婉婉,莫要这般同少君说话。”
秋云看向了白沐灵慈爱一笑,“少君,我这也是听说了少君和少谷主昨夜遇到了贼人偷袭,我这知道了之后啊心急如焚,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方才也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大声地嚷嚷着,一惊一乍的扰了少君和少谷主。”
装,你再装,白沐灵和星煞相视一眼,那眼里对着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不屑。
如今这人已经惹到了南星落的头上,想要她的龙脉还想要她的命,昨日她可是遍体鳞伤的被白沐灵背回来。
南星落心中冷笑,以她这种小心眼的性子,这三人都给她等着,竟然敢找人暗杀她,要她东西要她命,真当她是你好小猫咪吗?
秋云柔声道,“少君,昨夜的贼人可曾抓到了?少君和少谷主可有伤到了哪里?少君为何杵着个拐杖,可是腿脚受了伤?”
秋云心中都是兴奋的,最好是伤了腿脚这辈子再也不能走路了才好,白家怎么会容许一个瘸腿的来当白家的家主,这白家以后可就是她的儿子白宇的了。
白沐灵勾了勾唇角,“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这腿啊,只是昨日夜里不小心绊倒了而已。”
秋云的脸色一僵,忙笑了笑,“少君这是哪里的话,什么失望了不失望的,我只是来关心少君的而已。”
白婉婉则是定定地看着南星落的方向,许久之后,柔声开口道,“不知少谷主如何?婉婉听闻昨夜是少君将少谷主背回来的,可是昏迷了过去,可是受了伤?”
南星落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婉婉,“白姑娘真是消息灵通啊,不过是才来白家这几天,连我受伤被少君背回来的事情都这么清楚,那不知白姑娘知不知道,昨夜来偷袭的人是什么来路?”
白婉婉向后退了一小步,满脸收到了惊吓的模样,“少谷主,婉婉只是听说而已,昨日少谷主和少君受伤的事情,整个白家都知道的啊,那偷袭的贼人,婉婉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婉婉说着眼泪都感觉着急得要流下来了,秋云皱起了眉头,“好了,少君,我们都是白家的人,心都该是一起的,昨夜的贼人可抓到了,是什么来路啊?”
白沐灵冷嗤一声,“抓到不抓到的同你有什么干系?还有谁跟你是一心的,莫要脏了我。”
秋云深深叹了口气,就一副那种自己的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的那种无奈的模样,“少君,我秋云也是住在白家的人,栖霞院主院都受到了贼人的偷袭,我们自然也是担忧我们的处境,会不会哪一日夜里那贼人就跑到了我们的院子里。”
白沐灵一耸肩,“那谁知道会不会,那也不一定啊。”
秋云满脸的紧张,“那可怎么办,少君,那贼人的尸体在哪里,我想去看看,还有那贼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南星落勾了勾唇,定定地看着秋云,“所以你们今日来是想知道那贼人的来路,想去看那贼人的尸体是吗?”
秋云连连点头,“是啊,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白家偷袭,那可是白家的主院。”
南星落挑了挑眉,“那为何就要给你看,为何要告诉你,为何又要带你去看?”
白婉婉眸光微闪,扶着秋云站在了秋云的身侧,“少谷主应是因为蓝云大陆上的事,对婉婉有些误解了,但是少谷主,婉婉可万万没有害人之心啊,婉婉知道少谷主不想见到婉婉,但婉婉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啊。”
“好孩子,莫怕啊,这就是你的家了,”秋云怜惜地看向了身侧的白婉婉,不管她是真的假的,但这种依赖着她的样子,她喜欢得紧,就像是这世界上,白婉婉没了她秋云便活不下去了一般。
秋云有些不忿地看向了南星落,“少谷主,我们白家的事情,你还是少插手些的好,做客便要有做客的模样。”
“砰”的一声,佛堂门从里打开了,一声厉呵从门后响起,“狗奴才,谁给你的资格在白家大放厥词,随便乱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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