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飞笑了两声,戏称星空房,成功获得了言培的一个大白眼。
亏他这罪魁祸首能说出这种话来!他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度过的。
白茉回头,看着霍冷霆,主动道:“昨天知道霍老师来了,还挺意外的。"
霍冷霆淡漠得“嗯”了一声,并没太多表情。
白茉没觉得多尴尬,毕竟霍冷庭对外也是这种性格,能给自己一个嗯,已经很不错了,继续问:“霍老师昨晚睡得怎么样?听说酒店的房间很贵。”
霍冷霆想了想,侧目看云倾言:“挺好,倾言睡觉很乖。”
白茉:“……”秀恩爱死得快。
任宇飞作为一个合格的导游,立马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请问霍老师,你和倾言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
霍冷霆瞥了他一眼:“未婚夫妻不睡一张,睡两张?”
全场鸦雀无声,但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持续倒计时!等到计时结束,归零时!
惊讶全场!
未!婚!夫!妻!
任宇飞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这一段要是播出去!特么的,爆了啊!!!
他深吸一口气,坏笑道:“你们晚上,没有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霍冷霆懒得理他,抬手把一边戴着羽绒服连帽的云倾言的帽子压得更低,说:“一会不知道他们要作什么妖,睡一会儿。”
云倾言特别乖,靠在他肩膀上休息。
任宇飞碰了个钉子,不敢深问。
但脸上别样的笑意还是让他看着不对劲,特黄。
节目开始之前,总导演就说过,霍老师和云倾言签的是空白合同。说白了,这一对,肯来就是给面子,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
乖乖配合,是他们祖上积德。
不配合,也是合情合理,他也不敢多说,人家的身份大啊。
而且,每一次的成片,霍冷霆都要求先给他过目,他觉得没有问题,才能往外投放。
他哪敢管啊!只好将话题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
任宇飞宣布,所有男生都要下车。
猫头组,选一个下车。
姐妹组,也选一个下车。
云倾言半梦半醒被霍冷霆叫起,听到他要下车的消息,有点不乐意。但录节目,就要服从安排。偷偷摸摸给他塞了个巧克力。
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要注意安全,他们好坏的。”
“知道了,你也小心。欺负你了,就告诉我。”
云倾言无声笑了,对着他点了点头:“好。”
前排的猫头偷偷听到了,瞄见了她的巧克力,从椅子的缝隙里用气音说话。
“君宝你偷偷带东西啊,给我家鸥哥一个呗。”
云倾言大方的给了一个。
猫头偷偷塞给季斐鸥,“鸥鸥,你拿了巧克力吃一块,暖暖胃。我感觉他们没干好事,我害怕。”
季斐鸥无奈起身,却老老实实把巧克力揣进了怀里。
猫头不放心的叮嘱,“你小心啊!不行抱霍冷霆大腿!”
季斐鸥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下车了。
车上剩下了女嘉宾,还有一个男嘉宾。
猫头如坐针毡,“我现在觉得留在车上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把我们捆了,绑架了,送到小黑屋什么的,可就太可怕了。"
任宇飞笑飞了,这猫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过多亏他在这里暖场,不然气氛得尴尬死。
嘉宾们从不同的入口进入小黑屋,在漆黑的环境中,找到自己的cp,然后离开小黑屋,自行前往约会地点,完成共进午餐的任务后,即可成功打卡今日的指标。
站在小黑屋的另一个入口,言编露出了胆怯。秦姿作为最年长的,带头走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能听到嘈杂的脚步声,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什么地方冒出什么人来。
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每个人的神经都被这一片黑暗和未知拉扯。按照规则,他们佩戴了测量分贝的仪器,不可以通过大声呼唤的方式,寻找对方。
她们尽量走在一起,来保护彼此的安全。可时不时还是会被撞到。可见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人真的很多。
而且节目组的人,是戴了能在黑夜里看到的眼镜的。确保每位嘉宾安全的前提条件下,将他们撞散,来制造游戏的难度,和节目效果。
猫头本来拉着云倾言的衣摆,想着,自己一个男孩子怎么着也要保护女孩子。结果不知道哪里来的猛汉,跟他有仇似的,撞了他一下。
他没站稳,一个屁股蹲跌在地上,他吓得直接傻了,整个人不知道该做什么,手忙脚乱之下像一只傻乎乎转圈的苍蝇。
云倾言惊了一下,惊呼一声,“宋澜。”分贝引起了手环上的警报。再高一点,云倾言就要因为违反规则被处罚了。
猫头站起来,揉着自己跌疼的屁股,觥牙咧嘴,倒抽凉气:“没事,男人皮糙肉厚。”
其实他也挺不好意思的,怪自己怪自己……可他是真的被吓到了!都怪那个人,撞哪里不行,偏偏撞自己!
云倾言听到他的声音,放下心来,不过却回头拍了他一下,小声说:“你干嘛?我差点就输了!你下次注意点。”
猫头叹了口气,只得主动承认错误。毕竟他确实错了,还好君宝没生气,两个人继续朝着前方前进,
结果那煞笔又来了一次!
他直接点,和君宝撞散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单独行动了。
他刚准备前进,有只手抓住了他,吓得他要大叫,但是却立马捂住了嘴,身后季斐鸥的声音响起,“去哪?"
猫猫震惊,猛地回过头,特别感动:“鸥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除了你,没人那么蠢。摔着屁股了吧?”他声音很温柔,无奈下摸到他的胳膊,牵着一起,生怕分开。
“……你猜的这么精确,我很没有面子。”猫头委屈巴巴。
一片漆黑里,很轻很轻的一声笑传过来。在嘈杂的脚步声里,尤为明晰,像鼓点,敲在心上。
猫头说:“你能找到我,真是太好了,好归好,就别笑了,我很害羞的!你越笑我越慌。”
身后的人再次轻声笑了出来:“行,我不笑了,我哭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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