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冷冷一扫,他便将爪子缩了回去。
还是一样的配方,他的老朋友并没有对他有半分怜惜。最主要的是,贺西洲的心情看上去似乎很糟糕。
“发生了什么事?是我和你说的办法不好用?女人容易心软愧疚,我总是对这招对付初初,她现在对我言听计从。”男人在外面都会吹牛,所以这很正常。
韩烨泽也就在外面说这种话,平时在虞初初面前乖得就像是一只小猫咪。
“言听计从?”
呵。
贺西洲从喉间溢出一声嘲讽。
他也有脸说言听计从。
“别在门口说话,我开了包厢。”韩烨泽推搡着,将他给带了进去。
曾经,贺总是会所常客。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欢,而是谈生意。那些老板很喜欢会所那一套,也许是体会到有钱就是人上人的感觉了吧。
“把你们老板珍藏的那一瓶红酒给我拿出来,今天我招待贺先生。”
韩烨泽进了会所便吩咐人去取酒。
“我不喝酒。”
“小酌怡情。有时候压力还需要酒精来排解的。”
“那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懦夫找的借口。”
贺西洲还是像从前那般冷酷无情。
他最柔情的一面全都给了沈晚星,可是沈晚星却不要,弃之如敝履。
“你找我,一定是感情上的事。”
韩烨泽揶揄地看着他,“是不是还没搞定你家那位?需要我让我女朋友出马当说客吗?”他真是高估了贺西洲的战斗力,这男人真是不行。
“你觉得她能说服她?”
“我没把握。毕竟你家那位是地狱级难度,她已经见多了世面,不好骗。”韩烨泽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他想到沈晚星冷下脸来,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降服的。
“骗?”
贺西洲听到他这个字眼便嗤笑了一声,“谁敢骗她?”
“哈哈哈。”
韩烨泽干笑了几声。
他当然知道贺西洲欺骗了沈晚星几次,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好。每次沈晚星都很较真,贺西洲的决策也不对。
“我和你说的办法就一点用都没有?”
韩烨泽在这里各种出馊主意,他给贺西洲出了很多主意,包括今晚这一出。想着是否能够让沈晚星心存愧疚,将从前那一切都抵消了。但他只说是让女人动手,不知道贺西洲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贺西洲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学得很不错。
只是沈晚星没想到来一招釜底抽薪,让贺西洲都有些耗不住了。
他直接出门找了韩烨泽。
“你觉得有用吗?”
贺西洲端着玻璃杯,轻轻抿了一口温水。他说不喝酒便不喝,哪怕是服务员给他们取了酒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贺西洲还是没有碰,他并不想喝这些东西。
免得回去的时候,身上带着浓重的酒精味。
“可能是没用的。沈晚星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然你也不会看上他。”韩烨泽看上去还有点幸灾乐祸。但碍于贺西洲的威严,他不敢笑得太明显,用酒杯挡住了自己的笑意。
“别挡了。”
贺西洲也并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他内心的压力也需要排解。而韩烨泽便是最好的倾听者,只是许多时候都是韩烨泽在说。贺西洲只要出来透上一口气便能够缓过来。
他在许多眼里都是神祗般的存在吧。
“我没有挡,只是这红酒的口感还不错。你真的不想尝尝看?”韩烨泽总是在转移注意力,他在斟酌着要怎么样才能够从贺西洲的口中挖出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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