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倒是像一句人话。
“好。”
沈晚星的话在嘴里拐了一圈,最后只说出一个字。
她和贺西洲牵着手,在电影院门口等车。这样接地气的活动,居然会发生在贺西洲的身上,她还想要再来几次。
原来她喜欢的就是这样平凡的生活。
林原的车开到了他们面前,贺西洲替她打开了车门。
沈晚星坐了进去。
“把包给我吧。”
沈晚星伸出手将贺西洲手里的包给接了过去,贺西洲坐在她的身侧。看沈晚星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他已经将她的记录给删除了。
“我的耳环掉了。”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便发现了,她还挺喜欢这对珍珠耳环的,这珍珠圆润大颗。
这一对,花了两万多。
沈晚星挺珍惜这些小东西的,她平时花钱也没有如流水,那些多余的资产都用于投资了。
谁会钱赚得多呢?
贺西洲俯身。
林原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将隔板放下来。
非礼勿视,看了眼瞎。
贺西洲嘴角微微上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触感。
沈晚星的耳垂十分敏感,她躲了躲。
“别动,我把这只摘下来。”
沈晚星闻言,便不动了。
她由着他动作,只是这男人的动作好像并不怎么熟练。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耳边摩挲,将她耳朵摸得滚烫。
“好了么?”
“再忍忍。”
忍什么?
沈晚星抿着唇,车里越是安静,她就越能够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触感。这男人到底是在搞什么?
“你是在摘耳环,还是在给我检查耳朵?”
“呵。”
他将她的耳环直接摘了下来,那一颗圆润的珍珠就躺在他的手心里。
沈晚星没好气地将耳环拿了过来,那男人立马将手握住。
连带着她的手都握在手心里。
“只有一只,那就不要了吧。下回再买。”
“你好浪费哦。”
沈晚星轻声说道。
贺西洲松开她的手,将那珍珠耳环放到了西装口袋里。
她从前总是想要染指这个男人,将那些女性化的东西往他的口袋里面放,她的心会忍不住颤动,甚至神经末梢都是敏感和刺激的。
不管是口红还是将香水味沾在他的身上,她都会很满足。
沈晚星发觉,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时至今日,她的耳环躺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悸动一下。
仿佛这个男人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将禁欲高冷的男人拉下王座,本就是一种成就感。
贺西洲的手贴在她的眼眸上。
“你的眼神,不安分。”
“谁不安分了。”
“特殊时期,别招惹我。”
“真是淫者见淫。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眼神而已你就能看出那么多?”沈晚星矢口否认。
她承认在特殊时期,反而会让某些感觉更加敏感,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像贺西洲那样,脑子里面全都是那些事。
她反复警告自己。
别伤心,他们现在不过就是交易,互相满足对方的需求而已。
至于其他的,没有。
没有任何感情。
“你心虚的时候总是喜欢强词夺理,以此来压制对方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贺西洲戳穿了她的伪装。
这就是沈晚星真实的性格。
她也确实有这样的习惯,被贺西洲看透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她撩了撩头发,将鬓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
“撒谎的时候眼睫会往下看,顺带着撩头发。”他的话一出口,沈晚星的手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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