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早就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了,他还在自鸣得意。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地毯上都是冷炎的血,他是被打得很惨。
“哈哈。”
蒋淮笑得很开心,“骗你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哪里还有沉船弃尸。”
贺家又怎么可能杀人呢。
也只有冷炎这么天真才会相信。
冷炎瞪着他。
“你不是说,你不会恐吓人,都是来真的?”
“笑死。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能坦白啊?能恐吓我为什么要动手呢?”蒋淮拍了拍他这张青紫的脸,“我要是不打得真实一点,你又怎么会相信沉船弃尸呢。”
“年轻人,手段还太嫩了。”
哎。
蒋淮摧毁了冷炎的精神世界。
他气得吐出了一口血,直接晕厥了过去。
“先生,他身体太差了,居然就晕过去了。”
林原心想,那还不是你气的么!
不仅将他给打了,还说那样的话,谁能受得了呢。
冷炎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带进去吧。”
贺西洲吩咐了一声,“别让他死了,也防止他自杀。”
若冷炎还有点自尊心的话,那么他会羞愤到活不下去的,他被人当猴耍!
“放心,有我看着呢,他一定不会死的。”
蒋淮的心眼也多。
他能把人整到生不如死。
“先生,您就放心离开吧。我会陪着这小子好好玩的,保准他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冷家人面前。”
林原只听出了一股兴味十足的感觉。贺家山庄主宅。
杜茹茹探头探脑地坐在客厅里,她分明见着贺西洲出门的。
她得到消息,冷炎被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机密,因为冷炎和珍妮的事闹上了娱乐新闻,加上贺西洲的人将冷炎带到贺家,这已经很明显了。
杜茹茹紧紧握着拳头,十分糟心。
冷炎应该不会将她的身份说出来吧,可是贺西洲的手段非常多。
她也不确定了。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贺承泽穿着一身睡衣下楼,他的命好苦。
现在外面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夸赞他,抢了小叔的女人。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太苦了。
小叔交给他一个重要的任务,监视着杜茹茹。
所以,他跑外头花天酒地的次数也少了。
“你管我。”
杜茹茹和贺承泽已经撕破脸,私下说话特别不客气。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们也很快就要成为夫妻了,小叔说举办完婚礼再领证,我还得考察考察你。”贺承泽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模样。
他仰头喝着水。
杜茹茹只想将他给灌死。
“贱男人。”
“臭女人。”
他们私下每天对骂,杜茹茹已经忘了如何保持小白花人设了。
她就是看不惯贺承泽,更看不惯他撒谎。
“贺承泽,那天晚上你根本就没有碰我,对么?”杜茹茹愤愤问道。
她这几天辗转反侧,也查了一些资料。
她总算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稀罕碰你啊?你这么问,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我……你就说有没有。”
“碰了。”
他说的是实话。
他确实碰了这个女人,将她从地上挪到床上可费力了。也不知道她看着这么瘦弱,为什么就那么重。
“你……你……”
她还心存幻想,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可是没有想到贺承泽居然承认了。
“杜茹茹,计较这些有什么用呢。反正你当着我小叔的面夸我活儿好,你以为你还是清白的么?还是好好想想婚纱挑什么款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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