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更容易注意到那些平时忽略的细节。
他身上的那淡淡清冽的木质香,很熟悉。
还有他胸膛的肌肉,紧实。
她才反应过来,她的双手都贴在他的胸上,沈晚星往后挪了挪。可是两人之间的间隙本来就小,稍稍一动就能够刺激到所有敏感的触觉神经。
贺西洲的喉咙滚动。
沈晚星也咽了咽口水。
她脑子里响起了虞初初所说的话,当一个渣女,让自己快乐就行。
她虽然蠢蠢欲动,但却没有动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抱了许久许久。
久到她的双腿都酸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先生,家里有贵客上门了。”
大清早的。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
“可以松开了我么?”
沈晚星一半情愿,一半被迫。
贺西洲听到外面的动静,松开了手。沈晚星的腿麻了,她想站起身却直接坐到了地毯上。
整个人有点懵。
贺西洲想要伸手捞,可是没有捞到。
他就这么看着沈晚星倒在地上,她自己也摔懵了,一瞬间腿像是触电一般也站不起身。
贺西洲伸出手,沈晚星迟疑片刻,抓住了他的手。
她站起身,感觉自己的双腿内侧都是酸涩的。
果然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
“我先出去了。”
沈晚星往外走。
一打开门就看到福伯在外面。
“沈小姐。”
“福伯早。”
福伯看了一眼沈晚星,又看向贺西洲说道,“先生,是闻少来了。”
沈晚星听到这个称呼,顿了顿。
她加快脚步回到了房间,洗漱换衣服。
贺西洲的眼神暗了暗。
“让他稍等。”
“我来帮您取衣服。”
福伯走到衣帽间,想要给贺西洲换上衣服。但是贺西洲自己站起身,婉拒了福伯。
福伯看着他,眼眶微微湿润。
“先生您这……”
“快好了,但需要暂时保密。”
贺西洲要瞒着的就是沈晚星一个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
他知道先生是为了留住沈小姐,才会隐瞒的。
……
楼下客厅。
闻然穿着休闲装,端着咖啡。
“闻少爷,这是厨房刚做的西点,您请品尝品尝。”
“谢谢。”
闻然咬了一口,他还没有用早饭。
他动作优雅,不愧是帝都贵公子。
连杜茹茹都怔住了。
她没见过这样类型的男人,和贺西洲比起来,别样的感觉。但也只是欣赏对方,她坐在了闻然的对面。
“您是闻少爷吧?我是贺家的医生,杜茹茹。”
她的眼睛转动,眼底算计。
“您是回来接沈小姐的么?她可能还睡着呢。前几天被孟瀚宇吓到了,还发了高烧。”她想要闻然尽快将沈晚星给接走,听说这个男人很喜欢沈晚星。
“她似乎很想回家。”
杜茹茹试探地说道,“您是来带她走的么?”
“你很想我带她走?”
闻然反问道。
“不……我就是觉得沈小姐过得不太快乐,连带着娇娇也受了委屈。贺小姐很不喜欢她,昨晚上又和这个孩子闹了矛盾。”
闻然将鎏金的咖啡杯放到了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从杜茹茹的身上掠过,落到了她身后。
“好久不见,西洲。”
福伯推着贺西洲到了闻然的面前。
“你今早到的?”
“嗯,到了就来贺家了。想着我们很久没见了,看看你。上一次见,还是在你的葬礼上。”
闻然是带着气来的。
孟瀚宇的事,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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