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啊。
她身体也不是那么好。
“收敛什么?”
贺西洲的腰部系了一块浴巾,他洗了头,水汽顺着碎发汇聚成水滴,顺着他的脸测滑落到了胸前,隐隐顺着肌肉线条消失不见。
“就是……在床上。”
沈晚星说得有点艰难。
“看你的表现。”
贺西洲的眉眼微抬,随手擦了擦头发。
“小叔,我给你擦头发!”
关键时候,她总是能抓住机会献殷勤。
沈晚星走到他的身边,拿过了他手上的毛巾,推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她的手温热,他的身体因为淋了冷水,有点温凉温凉的。就这么一接触,那股莫名的感觉刺激着贺西洲的身体,他的眼神暗了暗。
论起冷静克制,他的自制力早已荡然无存。
不然,不会在那个时候进浴室洗了冷水澡,当他将心中的燥热都祛除之后,她又来撩拨了。
当他习惯了沈晚星的接触之后,她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有一股致命的吸引。
沈晚星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穿过,那柔软的毛巾擦拭着他的头发,她的动作很细心,生怕会扯到他的头发。
“小叔,这个力道你还满意么?”
“嗯。”
男人的头发很短,这么擦着水珠很快就被毛巾吸干净了。
沈晚星揉了揉他的发丝,他的头发倒不如他的人一般冷硬。
只是她忘记了一件事,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随便摸。
她的手腕紧紧被抓住,她整个人都被倒在了贺西洲的怀里。
“小叔?”
“沈晚星,招惹我之前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里。
沈晚星紧紧抿着唇,她往后缩,可是没有地方躲。
他的唇距离她只有几毫米近。
只要一说话,她就会触碰到他的唇,看上去就像是主动亲吻他一般,啄吻有时候比深吻更刺激人的神经,仿佛身体里面的每根神经都集中关注到这一点的啄吻,一点点的温度都会让彼此的神经末梢得到极大的愉悦感。
“不说话?”
他说话的时候,那一下一下的触碰。
沈晚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他是不是完美没有想到这个举动对她来说有多致命。
“不是……”
她那仰月唇十分完美,唇珠亲到了他的薄唇。
“那是什么?”
“我就是以为你还和上次一样。”
她的声音很轻,她在尽量少碰到他,可还是避免不了这样暧昧距离的接触。
沈晚星说得上次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
那一次,贺西洲极其克制。
他冷漠,禁欲,连做那种事都和她想得那样,特别有分寸。那还是他喝了那么多补药,又被福伯阴差阳错下了药的时候。他明明很艰难,可是只是浅尝辄止。
沈晚星还感受到了他的厌恶。
那一次之后,贺西洲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不是嘲讽就是漠视。
可是,昨天不一样。
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他会到兰朵酒店找她,虽然林原说他是去谈收购案的,但她还是不相信。
还有,他看着她的眼神,是带着强烈的欲望和克制的。
就在此时。
毫不掩饰。
想要彻底占有的那样。
“开庭之后,和贺承泽离婚。”
贺西洲的语气特别冷,他是命令,说一不二。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婚姻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他还是植物人,我们……嘶……”她的唇被咬了一下,沈晚星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还舍不得他?”
贺西洲的脸沉了下来。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和爷爷不太好交代。爷爷是找我来冲喜的,承泽还没有醒过来。他会怪我的……”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有想好之后的路。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冲喜,换取的是复仇的资本,还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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