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结婚了,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你很伤心吧?”
江逾白的语气如蚀骨寒冰,冷得人心尖发颤。
阮漓深深地闭了闭眼睛,道:“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被你折腾的还不够吗?”
你再这样下去,人家可就彻底离不开你了哦。
死鬼,哼~
可江逾白却把他这副模样当成了是对得知姬谌婚讯后的心如死灰。
该死的,他就那么在乎那个姬谌吗?那个姬谌有什么好的?
阮漓,你说过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所以我不允许你的心里有别人……
江逾白一身月白色长袍都没来得及脱下来,便抽出白色束腰,蒙住了阮漓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
阮漓不安分地挣扎,但是越挣扎,小东西就会越往里跑,害得他又赤红着一张小脸安静下来。
“给你点儿教训,放心,不痛。”
江逾白把人打横抱起来,开门来到了拍摄场地。
“漓漓,咱们一起毁灭吧,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拥有你,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所有人都会唾弃我们,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他竟然……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吓唬阮漓。
阮漓:“……”
那什么,其实我想说,这个白色布条好像是次品哎,我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得清外面是什么情况的呢。
大家都去午休了,拍摄场地根本就没有人。
光影绰约,一袭白衣的古装美男将他抱到祭祀高台上,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趾,像是个忠诚的朝圣者。
——他要吻遍漓漓的全身。
可此刻的阮漓却是拒绝的。
好歹你从额头开始呀,这样先亲jiojio再亲嘴,你不觉得膈应人我还觉得难受呢,嘤嘤嘤~
阮漓还得假装害怕,假装恐惧,假装被江逾白欺负得不行不行的。
“不要,会被看到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漓漓,你放心,老公就惩罚你这一次,只要你听话,老公还是和从前一样地宠爱你。”
阮漓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份救赎。
说他变态也好,骂他残忍也罢,他一定要把阮漓留在身边!
——只要能留住你,背负全世界的骂名又如何?
“江逾白,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乖,叫老公。”
“不,不要……”
“还说不要,嗯?”
“……错了,我错了,老公……呜呜……漓漓以后再也不敢跑啦……”
阮漓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床上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想揉一揉眼睛,却发现双手都动不了了。
阮漓猛地睁开双眼,入目便是江逾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样子。
男人嘴里吐出烟圈,剑眉颦起,冰冷刺骨。
“你抽烟了……”
不得不说,江逾白抽烟的样子还挺帅的。
唉,这男人呐,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啊。
“以前不懂那些人为什么抽起烟来就没完,”江逾白靠近他,“现在懂了。若是没有这东西,你的腿怕是废了。”
他用烟来麻痹自己,控制住自己想要将阮漓的腿废掉,让阮漓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的强烈欲望。
男人吸了一口烟气,薄唇堵住阮漓的桃色唇瓣。
他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香烟的味道一齐涌入,逼迫阮漓大开城门,迎接他的攻城略地。
江逾白很珍惜阮漓的身体,不可能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但是他可不会放过阮漓这泛着盈盈水光的诱人唇瓣,誓要这桃色变得嫣红才肯善罢甘休。
阮漓被江逾白吻得不知天南地北。
等江逾白放开他的时候,阮漓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他吻你的时候,你也如此难受吗?”
看着阮漓被自己折腾的嫣红的唇瓣,江逾白并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相反,他还在嫉妒。
嫉妒姬谌比他先认识阮漓,比他先得到阮漓。
嫉妒得要癫狂!
阮漓则是一头雾水。
……姬谌?
哦,不好意思,没亲过哈,所以这个问题我是不好回答你。
他的沉默却更加印证了江逾白内心的想法,男人深吸一口气,半晌,冷漠地道:“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是我的了,再也跑不掉了。”
阮漓眨巴两下眼睛,道:“那能不能求你帮我办件事呢?”
哦豁,被关押的兔子还有自己的要求呢。
简直是不可理喻。
江逾白会答应他?
……还真就会。
“除了放你走,其他的我都会做到。”
相反,他很享受这种被阮漓需要的感觉。
甚至觉得阮漓就该如此依赖他。
“帮我把爸爸妈妈救出来。”
虽然在阮父阮母面前放了狠话,也和他们断绝了关系,可他们毕竟是养育原主长大的人,在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阮漓不能坐视不理。
“他们如此待你,根本不值得你温柔对待。”江逾白又开始吃醋了,“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连一个笑容吝啬于我呢。”
阮漓:“……”俺怕俺在你嘿咻嘿咻的时候一笑,把你的小白白给笑软了。
阮漓面无表情:“原因你不是很清楚吗?”
——呵呵,是啊。
他清楚,那是因为阮漓不爱他。阮漓爱那个朝三暮四的未婚夫姬谌,爱那一对舍弃他鞭笞他的养父母,爱这世间所有狼狈……唯独不肯爱一个对他蚀骨深情的江逾白。
江逾白又生气了。
他一生气就要折腾阮漓,可阮漓刚刚被折腾过,身体还没好,江逾白就折腾阮漓的小嘴。
后来折腾得阮漓咳出一口血,又让江逾白着实心疼了一把。
他系好扣子,抱着阮漓道歉。
“漓漓,对不起,老公不是故意的……老公错了……老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阮漓没说话,等那股子腥甜咽下去以后,才指着窗外,笑着对江逾白说:“你看啊。”
江逾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夜空中繁星点缀,静谧的像是一幅画一样。
而阮漓的瞳孔,没有任何的焦距。
他甚至都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只是轻轻地念了一句诗:“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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