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杨易他们去查一查……”
林峰小声对赵晓阳交待了一番。
赵晓阳点了点头,立即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当得知赵玉婉出了车祸受了伤住院。
很多粉丝捧着花想到医院里看望。
趁赵玉婉的情况稳定,林峰联系了医院,
在征得家属的同意之后,转到了罗纳德私立医院。
那里有更好的医疗条件。
当然,同样是住在了重症监护室。
三天之后,体征终于恢复正常。
医院给赵玉婉做了开颅手术。
手术很成功,也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
第五天,也也就是6月8号的晚上,赵玉婉终于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了林峰。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
林峰抬了抬手道:“别说话,好好休息。你现在已经没了生命危险,没有毁容,身上也没有缺少零件,最多半年,就能复出了。”
赵玉婉还很虚弱,但是却用力的眨了眨眼。
她想用眼神告诉林峰,车祸不是意外。
林峰笑着道:“什么都别管,安心休息就好!”
赵玉婉又眨了眨眼。
这时柳藏蕴和杨采薇提着水果篮走了进来。
杨采薇一点儿也没吃醋。
看到林峰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安慰赵玉婉,如感同身受一般。
她从赵晓阳那里知道了赵玉婉和林峰之间的关系。
林峰之前就对赵晓阳说过,嫂子之间打听嫂子之间的消息,不用瞒着。
赵玉婉跟林峰不过见了两三次面。
说实话都没有什么感情。
但林师兄为了她,在医院里守了好几天。
他身边每一个女人都能得到他的呵护。
这样的林师兄好有责任心。
不像爸爸,以前妈妈给他熬汤,把手烫伤了,爸爸不但没有安慰,还怪妈妈笨手笨脚的。
不得不说,土豆兄无时无刻都在助攻林老板……
“阿噗~”
身在蜀川的杨御打了一个喷嚏。
杨御揉了揉鼻子,接过手下递来的手电筒,看着眼前泡在水缸里的太岁。
这是一个村民在山坡上捡回来的。
杨御花了二十万从村民手里买了回来。
听说这东西吃了之后不但大补,还能延年益寿。
当然自己不能先吃。
得找个人试药……
柳藏蕴和杨采薇微笑着向赵玉婉点了点头。
赵玉婉累了,闭上双眼很快睡着了。
离开病房,柳藏蕴给林峰拉到一边,小声道:“教官,我舅舅说了,这个姓云的情况有些特殊,不能乱来。”
实际上,林峰在赵玉婉出事的第二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因为赵玉婉在通话的过程中,开了录音功能。
虽然出车祸之后,那司机将赵玉婉的手机拿走,用棍子砸了个稀烂。
其中的存储卡都变成了两半。
但杨易方恒等人,还是凭借这半张卡,将里面的数据读出了一部分。
录音中,只有短短的半句话:我云某人的面子都敢不给了啊!
姓云的!?
以林峰的面子,在圈子里一打听。
云某人,只有那么几个姓云的。
又麻烦了一下安棋。
安棋不愧交游广阔。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云旗风!
云家祖上从上一个时代,就在做大生意。
后来站位准确,从七十后期开始,就吃了一大波的红利。
然后,投资各种产业,扶植了一大批的代理人出来。
厉害的是,就连国歪的一些有名有姓的资本大佬,居然有一些也是云家扶植出来的。
云家后来有些没落。
外人不知道,但安棋有小道消息。
说云家十几年前一家人吃太岁。
结果一家子这些年先后得了怪病,不是死就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云旗风那时候年轻,再加上不受重视,结果没吃成,捡了一个大便宜。
几年前的金融危机,云家损失很大。
就算这样,那也是瘦死的骆驼。
受了挫折之后,云旗风低调了许多,做事越发的稳健。
但,这些都是小道消息。
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就不知道了。
云旗风一家子本来就有某种遗传性的先天疾病呢?
林峰见柳藏蕴为自己担忧,笑着道:“我倒是想让刘二娃让这小子见识一下什么叫精准车祸,但我没那么笨。”
柳藏蕴眼珠一转,捂着嘴小声道:“教官,低级的暗杀行不通,搞他投资的公司也不痛不痒。
要不买架战斗机!等姓云的出国,给他打下来。”
林峰:“你有买这东东的渠道?”
战斗机,可不是随便就能买的。
柳藏蕴看了周围一眼,仍捂着嘴道:“我知道我舅舅的保险柜密码,趁他和舅妈愉快的玩耍时,偷偷看了一下里面一份文件,有个专门搞这个的家伙……联系上这个人,有钱就行……”
林峰:“呃……”
柳藏蕴这办法……林峰当然想。
但这样做太猖狂了。
而且耗费的时间太长了。
林峰从来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
赵玉婉醒了几分钟之后,云旗风便得到了消息。
“这个姓林的一点都不专业啊!”
云旗风摇了摇头,一脸冷笑道。
他身旁站着一个穿着黑西的中年男人。
“老板,接下来,要做掉这个女人吗?”
中年男人一脸漠然的问。
云旗风摇了摇头道:“算了吧!暂时,林峰是查不到我头上的。都五天了还没查出来,呵呵!”
他一脸讥讽之色。
这是一个信息化时代。
一个人有没有实力,看的是这个人能掌握多少信息,还有获取某种信息的速度。
云旗风自信,他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最多两天就知道是谁干的。
而且,就算林峰知道是自己做的,又能怎么样呢?
林峰有‘龟壳’,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赵玉婉本来我是想请他吃饭,是她不识时务……这事暂时就到这里了。等再过几天,我亲自去找林峰,到时候想看看这家伙知道事情是我干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
身穿黑西服的中年男子躬身一礼之后,离开了。
云旗风拿起半杯红酒干了,然后上到三楼。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干瘦的老人正躺在床上,床边还挂着点滴。
云旗风看着这老人,叹了一口气道:“爸,您都老成这样了啊!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花不完的钱,无数的美女……还奢望长寿,您这样真是遭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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