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今贺还是不得章法。
虽然挺狂野,但又痛又麻,宋子瑶实在怕自己再次破皮。
她拍了拍谭今贺的背,他暂时拉远了一点距离,迷茫地看着她。
宋子瑶嗔道:“轻点。”
谭今贺立时酥了半边身子,又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不过他倒也听进去了宋子瑶的话,力道小了很多。
大约是天赋吧,不一会,谭今贺就忽然开窍了般,找对了风格,领悟了真谛。
小小的山洞里,全是粉红的味道。
宋子瑶浑身发软,几乎瘫在了谭今贺的怀里。
当他终于离开时,她发昏的脑子才清明了一点,
谭今贺的额头抵着她的,双手环着她的腰,疑惑道:“怎么觉得今天的腰变得更细了?”
那是因为腰带勒的。
宋子瑶若无其事地道:“有吗?一直是这样啊。”
谭今贺的大手掐了几下,然后道:“你得多吃点长点肉,否则我都生怕给你掐断了。”
宋子瑶敷衍地点点头。
谭今贺食髓知味,本来还想凑上来亲,可又觉得一见面不能光是亲,否则阿瑶会觉得他不是个正经人。
忍了又忍,谭今贺才忍下去,拿出要送给宋子瑶的东西。
丝巾他已经洗过了,在灶前烘干的。
除了丝巾,还有一双皮鞋,皮鞋里面是毛的,摸着就很舒服暖和。
“我正想要双暖和的皮鞋呢!”宋子瑶十分惊喜,然后伸出自己的脚晃了晃,撒娇道:“今天穿的这双鞋冻得我脚都麻了~”
谭今贺立马心疼得不行,“怎么不穿棉鞋?”
宋子瑶:“呃”
谭今贺:“快脱了,换上这双新的!”
说着,就弯下腰去脱宋子瑶的鞋。
宋子瑶扶着谭今贺,低头看着这个为自己换鞋的男人,心里又胀又暖。
穿好鞋,谭今贺直起身道:“没鞋子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就先去给你买一双了。”
宋子瑶问:“这鞋是你自己做的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做!”
谭今贺察觉到了宋子瑶惊喜又崇拜地目光,不由自主挺了挺胸膛。
“二爷在部队的时候有个战友就是鞋匠,跟着学会了这门手艺。后来二爷调到领导身边当警卫员后,还经常因为修鞋修得好,擦鞋擦得亮,被领导表扬过呢。”
“二爷常说,多门手艺不压身,所以我在十多岁的时候就跟他学会了做鞋。给你做的这双鞋主要是收集兔毛花费的时间多,不然早就做好给你了。”
宋子瑶又夸了谭今贺好几句厉害,满足了他膨胀的虚荣心。
谭今贺又装作自然地问道:“对了,丝巾你喜欢吗?”
宋子瑶看了看他紧张的脸,忍着没笑,“喜欢,很漂亮。”然后调侃道:“丝巾总不会是你缝的了吧?还有,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些东西?”
谭今贺的喉咙也溢出一声轻笑,“不是,是托人买的。我听人说,谈对象就得时常给对象买东西。”
宋子瑶笑问道:“你听谁说的?”
哼哧半天,谭今贺才道:“二爷。”
宋子瑶:“”
好吧,没想到二爷还是个挺懂浪漫的老同志。
亲也亲完了,礼物也送完了,但两个人谁都还不想分开。
哪怕只是聊些没营养的话题,只要在一个空间里待着,都觉得内心满足。
“二爷的话也不全对,送礼物偶尔就可以了,不用时常。”
谭今贺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你是不是担心我的经济条件?”
宋子瑶刚想说不是,就听谭今贺又道:“放心,买这些东西花不了多少钱,我还承受得起。”
想了想,谭今贺道:“你男人不缺钱,想要什么就说,我给你买!”
宋子瑶愣了半天,然后突然问道:“你哪来的钱?”
谭今贺只含糊道:“挣了一些”
“谭今贺,你不会是干什么不合规矩的事了吧?”
谭今贺:“”他看上的女人还挺不好糊弄的。
没办法,在宋子瑶的“严刑拷打”之下,谭今贺只好老老实实交待了。
当听到卖肥皂时,宋子瑶不由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卖给李向阳的吧?”她在李向阳那就看到过成堆的肥皂。
说完之后,宋子瑶才反应过来暴露了自己,失言地捂住了嘴。
可已经晚了啊。
谭今贺皱眉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李向阳的?”
哦豁,枪头调转。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都说到这了,掉马就掉马呗。
宋子瑶只说自己平常会收集一些农副产品卖给李向阳。
谭今贺听完,眉头还是皱着,语气有些严厉道:“以后你别去找他了,太危险,咱们不缺这点钱。”
见宋子瑶不当回事,谭今贺又强调道:“真的,那个李向阳上面还有人,背景复杂,最好不要扯上什么关系。”
宋子瑶好奇地问:“他上面的人是谁啊?”
谭今贺不想让宋子瑶知道太多这种事,但架不住她的“折磨”。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你别咬我耳朵啊”
谭今贺无奈地叙述了起来。
“李向阳上面的人姓牛,不知道叫什么,大家都喊他老牛。他的黑市生意做得很大,已经触及到了邻省。当然,他背后也是有靠山的,不过具体的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
“像他这种,虽然看着威风,但却时刻在跟阎王爷捉迷藏,不定哪天就被找着收走。我以后只想跟你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所以我拒绝了他的招揽。”
宋子瑶听完,表情有些复杂。
她原本以为李向阳跟董汉是一条线上的,而他们这条线背后的人应该在省城。
如今看来,李向阳不是董汉的中转站,是集散中心。
而且,谭今贺说的这个老牛,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后来帮了他、同时也带着他走向不归路的“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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