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走到家门口,透过门缝发现家里开着灯,拿钥匙的手一顿,他有些意外
“这个点周河应该已经睡了,或者醉的不知道躺在哪里了。”周楚心想。
他警惕的从门口拿了一块废弃的扫把,然后像平常一样开门,钥匙和铁质门把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进去就发现自己老父亲手脚被困,在地上不停的扭动,像…什么一样。
只看一眼,周楚就明白了大概怎么回事了,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才在回家路上松了松筋骨,回家还来,烦死人了。
所思所想只在一瞬之间,周楚头也没回,就跟背后长了只眼睛似的,一只手抓住了即将落在他头上的酒瓶子。
躲在门后的大汉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反应如此快,愣了一下。
就在大汉晃神的一刻,周楚狠厉的转身就是狠厉的一脚,直踹大汉的下三路。
大汉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防不胜防,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弓着背手捂着受伤的地方嚎了一声。
“啧啧,真惨。”周楚讥诮的说。
“黄毛小子,老子要劈你!”说着,大汉用力挥动被周楚抓住的酒瓶子。
周楚没有和大汉硬碰硬的打算,直接松开了瓶子侧身一躲。
大汉由于惯性的原因,一下挥出去用力过猛,整个人也向前走了几步。
周楚迅速绕到大汉身后,然后一脚踹过去,大汉本就重心不稳,又被周楚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以头抢地尔”。
大汉眼神凶狠就要再次冲过去,就被一道声音叫停了。
“好了,点到为止即可。”
大汉立刻收回所有攻势,退到一边。
周楚循着声音的看过去,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大马金刀上坐在自家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沙发上。
看到来人是谁后,周楚浑身戾气一收,眼神也没有了刚才那般狠厉,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
“秦哥,你怎么来了?”
秦章斜着眼瞟了周楚一眼,笑了笑“阿楚,都是兄弟,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来你家坐坐,顺便看看阿叔。”
周楚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周河,厌恶的情绪更盛。
“他又欠了多少?”周楚做完酒吧的兼职,已经到了累的沾到枕头就能睡地步,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秦章扯皮。
越早解决越好。
秦章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
周楚就看着秦章表演,面色丝毫不急。
“我就喜欢你这种说话直来直去的,省事。”秦章半晌开口
“不过咱们俩也有些日子没见了,怎么说也要好好叙叙旧?”
周楚冷着脸:快凌晨两点了,谁想跟你叙旧你找谁去。
“秦哥,你就直接说周河欠了多少就是,我最近抽不开身,可能没有时间和秦哥叙旧了。”
周楚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厌恶烦躁。
“也是,时间不早了,咱们俩有时间再好好聊。你爸昨天欠了我老板五千,你是刷卡还是…”
“秦哥稍等片刻,我去取一下”说完周楚就回自己的卧室。
五分钟不到周楚就拿着一个信封出来了。
周楚把信封递给秦章,扯了扯嘴角“劳烦秦哥走这一趟了。”
“嘿,一点都不麻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秦章嘿嘿一笑,打开信封数了数,对上数目后就招呼大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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