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是肝肾的毛病。”
“不对,我觉得是脑子的问题。”
听到这些议论,罗玉川没气死。
这时,一个专家上前说道:“罗会长,也许有两个人可以试试。”
罗玉川自然精神大振,忙问“什么人?”
“白氏医馆……”
众人一听是不入流的医馆,顿时纷纷摇头。
那人接着说道:“我听说白氏医馆的主人年逾七十,是兄弟两人,两人向来喜欢研究古医书,要知道对于疑难杂症来说,没有比古医书更加全面的了。”
众人一听,表示说得没错,古医书记载了几千年的医理,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罗玉川马上派人把白氏医馆的两名花甲老人给叫了来。
听到说罗会长有请,白氏医馆的两兄弟都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在江城最有名望的医生那可就是御医了,还是京城回来的,平时根本高攀不上。
来人说:“会长的儿子的病了,正在各方会诊,听说两位喜欢研究古医书,所以让你们也去看看,治不好的话可千万别乱说话,免得砸了你们的招牌知道吗?”
两人点点头。
治不好也不算砸招牌,可是要是治好了,恐怕在江城可就是一块活字招牌了。
来到罗玉川的家里,白氏兄弟微微吃惊。;在场的都是江城名望不低的专家教授,一个个穿着白大褂,捧着案例材料,不愧是专业的。
他们开医馆的的确是要差一些。
“两位来了?”罗玉川的态度也就一般,其实他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躺在床上的是我儿子,你们能看出他得了什么病吗?”
白阳明和白英明两人走到床边,摸了摸罗杰的脉搏,脉像十分微弱,似乎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两人又翻动了罗杰的眼皮,他眼皮没有一丝血色,完全看不出到底得了什么病。
罗玉川顿时有些失望,心想找不到个靠谱的病因,那也就不可能治好了。
“所以说开医馆的都是浪得虚名。”罗玉川摇摇头。
这是白阳明注意到罗杰的脖子上有个小黑点,摸了摸还有些发硬,显然是被什么东西侵入之后的迹象。
“令公子怕是中毒了吧。”
“胡说,怎么会是中毒呢?浑身上下哪有一点中毒的迹象?”一名专家大声呵斥道。
“找不到病因就胡说八道?我听说你们两个研究什么上古医书几十年,结果就这种水平?”
“你们这么说有根据吗?”
白阳明再次查探罗杰的身体,说道:“病人是怎么发病的?”
“我儿子在五星级酒店发病,送到医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各种检查都做了,没有中毒的迹象,你们走吧。”罗玉川很沮丧。
如果再找不到救他儿子的方法,他儿子只有死路一条。
“等一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白英明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罗杰的皮肤,他的皮肤立刻呈现出紫红色,也就是那种中了毒以后才会有的颜色。
罗玉川大惊,他怎么没有发现,难道真的是中毒?
“我怀疑令公子是被毒虫侵入了身体。”白阳明指着他脖子上的一个小黑点说道。
“素问记载有种毒虫可以人工饲养,进入人的体内之后就会蚕食其血液,让其慢慢虚弱而亡,该毒虫只会在最初侵入体内的时候出现中毒迹象,然后就会恢复成正常状态找不到病因。”
“毒虫?还人工饲养,照你这么说,那就是谋杀了?有人谋杀我儿子,养毒虫毒害我儿子?”罗玉川觉得这个说法很荒唐。
他儿子虽然有些花心,但是不至于让人产生毒死他的心理吧。
白家兄弟不置可否,他们可不知道罗玉川的儿子得罪了什么人,只是凭眼前的症状来判断而已。
“不对呀,罗会长,令公子好像真的是中毒。”不少人上前掐了一下罗杰的身体,发现全部紫红,但是很快就会恢复,这种毒性还从未见过。
不过两个老头子说古书上有记载,搞不好要就是真的。
“糟了,令公子好像要不行了!”
忽然罗杰的呼吸变得急促,出来的气多进去的气少,好似马上就也好断气了。
罗玉川的心砰砰跳着,赶紧过去给儿子把脉,过人脉搏非常猛烈,如同回光返照之像。
“既然你们说我儿子是中毒,那么赶紧给他治,若是治好了,我们王者中医协会破格让你俩入会!”罗玉川急切道。
白家兄弟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素问记载了这种毒虫是不错,可是并没有治疗的方法啊。”
“我不管,我儿子死了,你们也别想在江城中医界混了!”罗玉川是京城的御医,人脉非常广大,他要是封.杀一个医生,那个医生绝对连口汤也没得喝。
白阳明知道他们是强权,自己根本斗不过,横竖也是得罪了,便也不再怕,说道:“罗会长这么说,对我们白氏医馆那可就是无妄之灾了!这是你儿子,死不死的跟我们没关系!”
白英明看到哥哥这么硬气,本来还挺着急,转念一想,管他呢,他们都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还怕什么?
唯独害怕的是白氏医馆几十年的老店要倒闭罢了。
可是这么欺负人,谁又能忍?
“好,好!”罗玉川气得不行:“从今天开始,江城再无白氏医馆!”
旁人看闹僵了,便纷纷出言相劝:“会长,现在救人要紧,不是置气的时候!”
“对呀,令公子还年轻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了,现在找到了病因,再找治疗方法不就完了。”
有人又劝白家兄弟:“老哥哥呀,何必呢,我知道你们白氏医馆开了几十年,何必为了一句话就把医馆给整倒闭了呢?不值得啊!”
“逼我们也没办法,治不了就是治不了!”白阳明冷声道。
白英明脑子一动,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迟疑道:“大哥,我想起来有个人可以治。”
看到弟弟的眼神,白阳明也知道他说得是谁了,那个人就是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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