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又一棍子直接敲在了吴涛的脊梁上,他的腰顿时直不起来,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
刚刚踏进隔间的陈松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气血顿时涌到了脑门,“刘明洋,住手!”
看到吴涛的样子,他心痛不已,如果不是同学会上,他为了自己得罪了刘明洋,就绝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说白了,还是陈松连累了他。
“哟,这是谁来了?怎么惊喜不惊喜,兴奋不兴奋?”刘明洋看到陈松,脸上带着张狂的笑意。
“陈,陈松……你快走……”吴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是依然劝陈松离开。
刘明洋起码找了二十几个打手,陈松一个人,绝对打不赢。
“狗东西,后悔了吧,敢得罪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废物来的正好,你们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哈哈哈。”刘明洋仰天大笑。
“呸!老子,老子为兄弟,绝不会后悔……”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吴涛依然梗着脖子。
“他妈的!嘴硬是吧!”刘明洋直接走过去,一脚踩着吴涛的手指上,狠狠一搓。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烂尾楼。
听到这个声音,刘明洋更加兴奋,举起手里的铁棒,如同一个获胜者一般。
自从同学会结束,他们刘蓝山荒地开发经历了一番生死挣扎,最后还是宣告破产,事实证明,江家在江城的势力无人能够撼动,想要解决刘家那种小公司,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一夜之间,他从偏偏贵公子,富二代,变成了一名不文的废人,不仅如此,他还被他爸吊着打了一顿,这笔账,如何能不算清楚?
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陈松,无比痛快道:“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也来感受感受?”
“刘明洋,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陈松的声音依然平淡,可是他的心已经激荡着一股浓浓的怒意。
“陈松你他妈的少装蒜了,你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嫉妒班上两个美女喜欢我,就设计陷害我,让我得罪了江家,现在我家公司倒闭了,什么都没了,都是你害的,我今天就是要你们血债血偿!”
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刘明洋,陈松轻轻摇头,如果不会发现吴涛并没有受什么太重的伤,他绝不会饶了他。
看在一场同学的份上,陈松动一丝恻隐之心。
“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清楚,不用我多说,我只想劝你一句,不要执迷不悟,放了吴涛,把他送去医院,承担一切医疗费用,赔偿一切损失,我就饶了你这次。”
刘明洋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陈松,你他妈在说梦话吧,让我赔偿你们,你们他妈的才应该赔偿我!还饶了我?你认识丁保三,认识江家人就牛逼轰轰了?”
“有本事让他们来救你啊!让他们来啊,看老子怕不怕!”
他把铁棍放到吴涛的头上轻轻敲了敲说:“吴涛啊,今天就让你兄弟看着你的脑袋开瓢,你说好不好?”
他张狂地看着陈松,如同一个掌握了生杀大权的主宰一般,居高临下地说:“废物,给跪下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高兴了就给他一个痛快,保证手不抖。”
“洋哥,你看咱这鞋都脏了,不如让他给咱们舔干净吧。”一旁的打手叫嚣道。
“对对对,让他跪下给咱舔鞋。”
刘明洋脸上笑意不减:“陈松,听说你爸妈还活着呢?哦,还有一个病秧子的女儿没死。老子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你猜他们还活不活得成?
“对了,你那个女儿不知道姿色怎么样,要是姿色还不错的话,就留她一条命陪老子玩,等老子玩够了……”
此刻的刘明洋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起劲,完全么注意到陈松的目光已经带着浓浓的杀意。
饶是他能忍受一切,也不能忍受这个人渣说出那样侮辱他女儿的话。
“刘明洋,你要是活够了我就成全你!”陈松目沉如水,带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啥,这个废物说什么呢?你们听清了吗?”刘明洋瞪大了眼睛,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洋哥,他说要弄死你呢。”那群打手全部笑得东倒西歪。
“弄死我?陈松,你傻了?听到我要玩你女儿,你高兴傻了是吧,哈哈哈。”
“洋哥,这个废物在我们兄弟面前这么能装,绝不能饶了他,这就让我们哥几个陪他玩玩。”几个大汉阴冷地走了出来。
陈松面色冷漠一言不发,他的身影潜藏着深深的危险,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发觉。
“兄弟们,先废掉他两只手,在废掉他两条腿,然后在挖掉他的眼睛,给我好好折磨折磨这小子。”
“对付这小子不需要这么多人,看我的!”一个大汉狞笑着走了出来,猛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刚准备把陈松的脸划上个几刀,可人还没走到跟前,手一扬,匕首已经飞了出去,直接刺入了墙壁之中,刀柄都看不见了。
可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啪啪啪几声清脆的耳光声,他直接被扇懵逼了。
陈松的手法之快,力气之大都让在场的人骇然不已。
“兄弟们一起上!”那些大汉一拥而上,可下一秒,他们的身体全部腾空而去,飞向四面八方废弃的墙壁,一个个被撞得头晕眼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有的运气不好,直接撞昏过去,两眼如同铜铃一般永远闭不上。
整个废弃楼里面哀嚎连连,鲜血洒得到处都是,像一朵朵诡异的花朵一般。
片刻之间,只剩下刘明洋面露骇然之色呆立在陈松面前。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前一刻在他眼里还是吃软饭的废物一般的陈松,此刻就像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让他不敢小觑。
“刘明洋,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要。”平淡的声音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一股冷汗从刘明洋的额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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