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把你抓来,让你受惊了。”
“没事,不算什么,告我的是萧家人吧?”
“是,事情我都查明了,也让县令在户籍本子上看过了,都分了家,那老太婆闹你摊位本来就不算是自家纷争。你放心,今晚上在我房中对付一夜,明日一早直接回去便是,至于那家人和那老太太,县令会连夜审问责罚。”
“多谢。”萧如意感慨有人好办事,可也胜在自己没有作奸犯科。
不过她还是想去萧老太和萧吉祥面前晃一晃,让他们知道跟自己作对,且是非不分注定是要受到惩罚的。
毕竟她愿意来县城这一趟,也是要给萧老太一个教训。
听了萧如意的打算,柳如烟十分爽快的道:“那我们就去看看。”
云羡走在最前面,萧如意一路来到公堂之上。
此时是深夜,即便是升堂也没有人来看,萧如意他们过来时就格外显眼。
萧老太看到萧如意的那一刻,支棱着想要骂人,被县太爷一声震天的惊堂木给制止。
萧老太又忙磕头道:“大老爷,草民冤枉!”
“县令大人,萧如意不忠不孝,送亲生奶奶下大狱,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萧吉祥挺直腰板,言辞凿凿的指责萧如意。
“听说你在县城文华书院?”县令音色沉稳的问。
“是,正是……大人知道……”萧吉祥听县令问他的书院,还以为是对他高看一眼的关心,连忙狗腿的应承。
可没想到,他还未说完,县令便又是一声惊堂木。
“真是枉读圣贤书。”
萧吉祥听到这话,吓的脸色骤然苍白。
县令冷哼道:“你是书生,可一点律法都不知道吗?若是亲人分家该当如何?是否还有亲眷关系?是否还用奉养老人?”
县令一题一顿,问的萧吉祥身子颤抖,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怎么会不知呢,他都知道,只是因为萧如意欺负的是他奶奶,他就感觉那是伦理纲常,人情世故。
可一旦上升到律法,就要以律法为先。
奶奶当街打砸抢萧如意的东西,那便是千万个不对了。
萧吉祥想清楚,脸上就像是被放干血的丧尸一般,头沉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县令见状,气恼的甩了甩袖子:“看样子只学了个皮毛,既如此你便三年内不许参加任何考试,待能将律法烙刻于心,摆脱私欲,为国为民的时候再考吧。”
“大老爷,可不能呀!”萧老太听到这话,当即跪下哭求。
可县令哪里会给她哭闹的机会,惊堂木拍起,
“老太太,现在咱们来说说你,当街闹事,毁坏他人财物,罚你出银五两,赔偿萧姑娘的损失,文书下发到村里,把银子给里正送上门,若是再有一次,惩罚加倍。”
说完,县令摆手,让衙役带着萧老太和萧吉祥离开。
萧如意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对上萧老太怨恨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惩罚不狠,这老太婆便觉得真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事情都办妥,萧如意谢绝了柳如烟留宿好意。
毕竟多耽搁一会儿,家中两位母亲便会多担忧一分。
萧如意跟云羡走在回村的路上,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是如何那么快找到柳如烟的?”
仔细想想,云羡对官府的路似乎十分熟悉。
不仅能这么快找到柳如烟,就连刚才在县衙中时,他也总是在最前面,无需引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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