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冰水的几人,才感觉身体稍微舒服了点。
随后,服务员退了出去。
“嫂子,你看他们热得,以后别搞这些补品了。”
萧阳看着身旁呆愣的王丽雅,小声说了一句。
“阳子,那是我为了昨晚的事情,专门给你准备的。”
王丽雅一脸委屈的大声说道:“可没想到你会给他们喝了嘛。”
刘镇汉,吴正,郑凯,小四毛几人听了一愣。
这什么情况?
大人(阳哥)和嫂子昨晚怎么了?
难道是……
几人下意识互视一眼,看到对方脸上原来如此的神情。
随即,一句话不说,闷头大吃起来。
萧阳看着王丽雅,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这时,门一开,刚子疾步走了进来。
“大人,昨天凌晨三点左右,岛国驻龙城总领馆内发出男女震天啸天。
一直持续到现在,中间根本没有间断过,而且他们暂停一切对外办公。”
“知道了。”眉头微皱的萧阳,弹了弹手中烟灰,“你去吧。”
“是,大人。”刚子躬身一礼,退出包间。
几人同时看向沉默不语的萧阳,等待他命令。
“雾隐雷藏盗取其先祖雾隐一剑元丹后,本就有伤在身,所以定是一次性吞食了元丹。”
深吸一口烟的萧阳,看了一眼众人,沉声说道。
“他只不过是"登天"前期巅峰,根本化解不了雾隐一剑凝聚毕生"别天"修为的元丹。
使得体内阳极过盛,阴气极度衰竭,失去阴平阳秘的制衡状态。
以他的见识和阅历,是无解的必死结局,但却能活到现在。
说明雾隐雷藏在陵墓中一定得到了,其先祖雾隐一剑留下的修炼秘籍。
唯一方法就是御女,汲取伊人体内至阴之气,借以平衡自身过盛元丹之力。
刚才镇汉说骆府步川库子,于昨夜凌晨进入岛国总领馆,时间上也正好吻合。
在这之前,雾隐雷藏一定找过其她女人,但是都不能化解他体内痛苦。
而步川库子精通岛国古流派"八浪骨"媚术,完全可以为其解除必死结局。”
几人听得目瞪口呆,深深震撼于萧阳细致缜密的逻辑分析。
“所以,吴正你派人去查龙城内所有高档夜店,昨晚女性人员出入情况。”
缓缓吐出嘴里烟雾的萧阳,继续说道:“有没有至今没有回来的女人。”
“是,大人,卑职即刻处理。”吴正躬身答应一声,快步走出房间。
刚到门口,遇到进门的骆南天。
两人对视一眼,吴正沉声说道:“骆神医,快进去吧。”
“多谢刘大人。”骆南天笑着拱了拱手。
进到包间看到屋内萧阳,赶忙上前深躬一礼,“萧先生,您好。”
随即又朝王丽雅和刘镇汉等人,打了声招呼。
“骆医生,坐吧。”萧阳朝他一点头,“家里出了什么事清,说说吧。”
唉!
骆南天长叹一声,满脸悲愤和羞愧的坐到椅子上。
随即,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老夫到如今都不知道,那个贱人和孽种去了哪里,真是丢人呐!”
骆南天恨得咬牙切齿,连连直摇头。
看着他的萧阳,弹了弹手中烟灰,没有说话。
“骆医生,他们现在岛国驻龙城总领馆,我看以后你就不要再找他俩了。”
一旁刘镇汉沉声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见就是仇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他俩去那里干什么?”骆南天惊愕得看着刘镇汉,拱了拱手。
“刘大人,能否实情告诉老夫。”
刘镇汉看了眼没说话的萧阳,见他没有任何暗示。
随即,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骆南天。
啪!啪!
“贱人,真是个天下至极贱人啊!”
暴怒得骆南天闻听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老夫七十有三,完全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啊,该打,该打啊!”
啪啪啪……
随即又在脸上猛地狂扇起来。
“骆医生,你就是打死自己也于事无补。”吐出嘴里烟雾的萧阳,看都看他一眼。
“好在他们顾忌你两个女婿身份,没有杀了你,这就是万幸明白吗?”
骆南天倏地停下手,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萧阳近前。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纳头便拜。
“要不是萧先生及时提醒,加以救治,小老儿只怕早已死了。”
“起来吧,你给宝儿治病,这很公平。”深吸口烟的萧阳,瞥了他一眼。
“不过骆南天,别以为自己有些与众不同医术,就到处趾高气昂目空一切。
希望你以后能多为普通百姓诊治疾病,这才是医者父母心。”
“小老儿谨记萧先生今天话语,绝不敢须臾或忘。”
神情严肃得骆南天又磕了个头,才缓缓从地上站起身。
随后,众人喝酒吃饭先聊起来。
“王女士,您女儿气色看着非常不错,坚持服用完药就行了。”
骆南天笑呵呵看着宝儿,“老朽配制根除她病情的药也基本上差不多了,过几天拿给您。”
“太谢谢骆神医了。”王丽雅悲喜交加的连声道谢。
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酒瓶,给骆南天斟满杯中酒。
“王女士,您太客气了。”
慌得骆南天也赶忙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
突然,门外传来阵阵叫喊声。
“老子今天包了整个龙城大酒店,所有人全部滚出去。”
一个极其嚣张得年轻声音大声吼道。
“这层餐厅是我们提前预定的,请你出去。”
门外传来刚子严厉的呵斥声。
“你他妈的敢这么和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年轻的声音更是响亮,“你们亮出身份让他看看。”
随即,外面短暂沉默,没了一点声息。
“滚一边去,我倒要看看谁他妈的在里面吃饭。”年轻声音开口骂道。
“你不能进去,是我们大人在里面。”刚子寸步不让说道。
“跟我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掏家伙给我毙了他。”
“大人,属下去看看。”椅子上的刘镇汉眉头一皱,快步走了出去。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叫嚣。
听外面刚子的口气,明显有了几份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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