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瑟文西以后,塞西斯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兴奋了,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出现一些比较香艳的东西,而且因为他对那方面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经验,所以脑子里出现的全都是那个流传甚广的小视频。
离天下之大普,堂堂直男危难之际,竟然被逼得在想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超级强悍的“男人”。
塞西斯不相信自己会弯,所以他只能归结于这助兴的东西效果好过头了,暗恨不已,不过那只雄虫已经得到了惩罚,塞西斯决定还是不生他的气了。
他记得阿弥修提醒过,如果吃了东西,自己找个地方吐出来就没事了。
因为塞西斯现在是雄虫的样子,不方便进入建筑物内,怕被别的虫看见了,又因为要吐东西,所以先不能吃抑制素,塞西斯尽量往偏僻黑暗的地方走去。
最后他找到了个被层层灌林树木遮挡,有些脏乱,应该没有虫会来的角落,开始尝试着把东西吐出来。
他第一次尝试着催吐,效果不佳,干呕了半天,除了把自己弄得眼泪花花以外没什么用处。
塞西斯正准备再接再厉时,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疑惑地喊了声:“塞西斯?”
塞西斯心里一惊猛地回头,他身后的枝叶被一只白皙的手拨开,接着阿弥修微微弯腰避开障碍物走进,他修长的身影慢慢显现,低着头,有几缕掺杂着少许白丝的黑发垂落在脸庞,深邃的冰蓝眼眸抬眼看来。
塞西斯的状态不太正常,明明是很平常的情景此刻却好像被放了慢镜头一样,并打开了滤镜,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当阿弥修看清塞西斯此刻的样子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好像心情不错,难得笑得不掺杂一些恶意的东西,他调侃道:“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殿下,殿下这次又是去教训了哪只不懂事的雄虫?”
原来刚才是阿弥修认错了,塞西斯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他注意到阿弥修对他的称呼,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弥修的确称他为“殿下”过,只不过他那时候急着走也没想那么多。
现在看来,阿弥修作为元帅之子,本身又足够优秀,恐怕早就见过虫帝,第一眼就从他和虫帝相似的脸推断出了他的身份。
只不过阿弥陀怎么知道自己又去“教训”雄虫了,塞西斯皱眉,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殿下身上的血腥味比上次还要浓。”
塞西斯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刚才染过血的鞋底和裤腿,他明明已经清理过了,反正他是一点味道也没闻到,也不知道雌虫的鼻子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但是现在塞西斯不太想管这种“小事”,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在阿弥修被礼服包括,线条优美修长,肌肉饱满的的腿部所吸引,然后又滑到了他窄瘦的腰肢,忍不住在那些暧昧的地方流连。
塞西斯记得阿弥修的味道,还有触碰他肌肤时的感受,他曾尝试过让自己忘记,但是在此刻他才发现,那些小细节在他记忆里保留得都那么清晰。塞西斯眼神逐渐暗了下来,里面有浓重的欲念在涌动。
“殿下在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阿弥修似乎很困惑,他迈着那双大长腿走近了两步,越发靠近塞西斯,并且保持了一个超过社交礼仪的距离。
塞西斯又闻到了怀念的冷香,好像能为他此刻火辣辣的喉咙解渴,他不由得渴望更多。
但是自认为已经比较熟悉了阿弥修的塞西斯,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阿弥修这是在蓄意勾引。
阿弥修居然会勾引雄虫,这是什么新奇的恐怖笑话,话说阿弥修本来就是虫族,会不会有黑寡妇蜘蛛的基因在,打算吃了他补充营养吧。
塞西斯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但是更恐怖的是,他觉得阿弥修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他只想让阿弥修赶紧滚蛋,塞西斯偏头避开了阿弥修的眼神,莫名心虚气势稍弱:“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殿下在看什么。”阿弥修甚至更近一步,他垂头几乎是贴着塞西斯的耳朵轻语,好似耳鬓厮磨般亲密无间,低沉磁性的声音听得塞西斯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尖。
冲动的“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
啧。
塞西斯的脑中好像有一根弦被绷断了,不忍了。
他抬手按住了阿弥修的后脑,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吻了上去。
他们在极近的距离对视,哪怕做着很亲密的事,也没有多余的反应,阿弥修平淡无波地看着塞西斯,没有回应都不要紧,他甚至不知道闭眼。
阿这。
这是抱了个石头人吗。
阿弥修你既然要勾引,能不能敬业一点。
塞西斯很无语地推开了阿弥修,他动作粗鲁急躁地从阿弥修的衣服里精准地抽出了一张手帕,这张手帕是他亲眼看见阿弥修放进去的,然后展开手帕,遮住了阿弥修的眼睛,在他后脑绑了个结。
看不见眼睛的阿弥修顿时让塞西斯压力一减自在了很多,不然怎么说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呢,现在阿弥修大概就是从蛇蝎美人变成了单纯尤物的区别。
塞西斯先是凝视阿弥修此刻的样子,目光黏稠地欣赏一会儿,才推着出乎意料很配合的阿弥修后退,让他靠着一棵树坐下去,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
“……如果我动了呢?”阿弥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那助兴的东西此刻恐怕已经完全被吸收,塞西斯是吐也吐不出来了,他已经决定放任自己了,反正是阿弥修先动的手,不是吗?
塞西斯逼近阿弥修,肆意地在他的耳垂上咬出了血印,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隐隐透露着疯狂:“哪怕你动一下,我都会惩罚你。”
“啊,真可怕。”
……
塞西斯一言不发,他表情凝重地捡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穿好。
阿弥修准备把遮住眼睛的手帕扯下来,被塞西斯慌忙地一把按住。
阿弥修放下了手,他的语气不善,隐隐有怒气:“怎么,现在还是不能动吗?”
此刻已经完全冷静,理亏且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又像个变态的塞西斯不敢看见受害者阿弥修的眼睛。
塞西斯哪怕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他也没真正的占有阿弥修,一来因为他觉得他俩没有感情,不太合适,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要是来真的,阿弥修也敢做黑寡妇。
还有就是,塞西斯不得不承认,他好像特别特别喜欢阿弥修这具完美的身体,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所以就算不占有,仅仅是玩弄也能让他兴致出其的高,再加上有助兴的小东西加持,他玩得很开心,也很过分。
期间阿弥修好几次都身体紧绷,手指因为忍耐用力抓紧陷进了泥土里,随时可能忍不住给塞西斯来一下,可面临这种被威胁了生命的情形,塞西斯反而更兴奋了。
一直在腹诽虫族的塞西斯,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不遑多让。
他此番非常羞愧。
但是作为身份高贵的雄虫,他不就是玩了玩一只雌虫吗,他必须得像个混蛋一样理直气壮,蛮不讲理,他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一出口却是:“……你先别急,我给你擦擦干净。”
阿弥修阴阳怪气的嘲讽,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怎么敢劳烦殿下?”
“应该的应该……”真实给阿弥修放过保姆的塞西斯下意识回答,然后猛然察觉这不符合他的雄虫人设,立马话锋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凶道:“少废话,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哼。”阿弥修一声冷哼,倒也配合了。
塞西斯红着脸,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有意无意的又揩了些油,更是羞愧难当,小心地帮阿弥修穿好了衣服。
做好一切后,塞西斯最后看了眼被蒙住眼睛坐在树下,竟有几分破碎感的阿弥修,他的心砰砰直跳,觉得再待下去要糟,慌乱地逃离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