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哪个妃嫔敢在她面前耍什么心眼诡计,在宫里多年的一些妃嫔知道,任你手段心计玩的再好,也抵不过直接掀桌子不陪你玩的。
皇后就是掀桌子的那个。
哪个妃嫔因为争宠构陷污蔑其他妃嫔,闹的大了,皇后不会听什么辩解,一出面就得见血,直接就是拉出主谋和一干相关妃嫔,无论这些妃嫔是否受宠,是否有子女傍身家世又如何,这些她都不会在乎,直接叫来满宫妃嫔,当着她们的面行仗刑。
皇后是军中出身,从小就跟着父兄行军打仗,还自己领过兵,处理犯事的人不过小菜一碟,直接就是打,打到不敢再犯,犯事严重的就是直接打死。
犯事妃嫔被那宽三寸厚一寸长七尺的板子打的是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那些妃嫔们再有心计手段也是娇滴滴的贵女出生,吃过最大的苦头不过是多跪一跪,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行刑场面吓晕过去的妃嫔就有大半。
曾经有犯事严重的妃嫔,查出害的受宠妃嫔落胎身死的,直接就是被仗刑而死,任那已经封了妃的妃嫔哭喊叫骂她也没有一丝手软。
萧青虞虽和自己胞弟说了那一番话,其实她自己就是最桀骜的那人。
她怕那些朝臣参萧家吗?早年她是最不怕的,甚至有些要给萧家找麻烦的意思,因为心中还有怨,不会收敛,怨祖父和爹娘拿萧家的荣辱北渊的安定来压她,来牺牲她的个人幸福。
但从皇帝到萧家,都将她的这些事给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无论她手段有多么狠戾,他们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在那玩闹,好像在说,无论你怎么闹,你还是北渊的皇后,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或许,她的爹爹阿娘是有愧疚在里面,所以给她在后面擦着屁股收拾烂摊子,无论她对那些妃嫔下手多重,朝臣们也不敢多言一句,皇帝也是轻描淡写就略过了。
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今天伤了残了的妃嫔是谁,明天死的妃嫔又是谁,萧家也一样,他们都知道她会当好一个皇后,就是脾气大了点,但没有关系,总会收敛起来的,孩子总会长大的。
萧青虞故意给他们找麻烦找气受,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只剩无力。
她开始收敛自己的脾气个性,是在皎皎三岁第一次进宫时。
她又逮到一个闹事的妃嫔,行刑的时候被皎皎看见,她吓的大哭起来,还连着几天睡不好,一直做噩梦。
她手足无措的哄着她,哄了好几天才哄好,结果皎皎一不小心跌了一跤,就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是那样的脆弱,仿佛一碰就碎。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该收敛一些脾性了,总是这样躁郁,不像一个皇后,她毕竟,是北渊的皇后。
萧青虞渐渐的脾气在人前是收敛些了,但在私下和赵业麟相处时,她依旧无法收敛自身,但赵业麟还是和在边关跟在她身后的那个沉默少年时一样,只是看着她发脾气,偶尔他心情也不好时,就和她也吵两句。
萧青虞觉得赵业麟甚是无趣,连吵架都吵的不痛快。
他甚至说:“你要是不痛快,去找几个有错处的妃嫔出气,莫要将气撒在朕身上。”
萧青虞冷笑:“我这皇后不是你求来的吗?这就受不住了?”
赵业麟半晌才道:“朕求的是皇后,不是萧青虞,所以不必将萧青虞展现在朕面前。”
赵业麟的声音冷静的没有半分温度:“因为萧青虞从来没有属于过我,只有皇后是我的。”
萧青虞听罢笑了下,她觉得他是生气了的,都没有自称为朕了。
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萧青虞已经学会成为一个贤良温婉的皇后,在皇帝面前也会装一装,甚少和他吵架了。
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时还会拆穿她,让她私下少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这个时候萧青虞就希望他是个哑巴,他不说话的时候很烦,说话更烦。
“皇后就让她睡这?你怕将病气过给你儿子,不让他见你,就不怕病气过给她?”
赵业麟看着皇后躺靠在床边,他想坐在床边慰问她两句都没有地方可坐,那床那么大,全被那在酣睡的小姑娘占了,她需要睡这么宽的位置吗?
萧青虞瞥了皇帝一眼,说道:“赵延还小,我怕这副病容吓着他。”
赵业麟:“赵延能文能武,看人砍头血溅当场都面不改色,你觉得会怕你这副病容?你不过是因为他是朕的儿子,所以不喜他。”
萧青虞:“他也是我儿子。”
赵业麟往旁边榻上一坐,端起茶喝了一口,“你知道便好,赵延也是你儿子,而且,他已经是太子。”
萧青虞闭了闭眼睛,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意:“你还真敢立,他可是有萧家的血脉。”
赵业麟轻轻放下茶盏,看向萧青虞:“那又如何,赵延首先是太子,再是萧家人。”
萧青虞看了眼还在沉睡的温皎皎,转过头对赵业麟道:“你很满意延儿这个太子?”
赵业麟:“当然满意,他是皇子中最出色的,其他皇子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
这话毫不吝啬的夸着萧青虞所出的儿子,但她脸上却没有办法开心之意。
萧青虞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赵延吗?”
赵业麟下巴微抬,示意她继续说。
“因为赵延和你简直一模一样,你喜欢他,也是他最像你的缘故。”
赵业麟轻笑了声:“太子比朕还是出色一些,也稍微讨喜一些。”
萧青虞:“确实,大概因为他是我儿子,你不是。”
赵业麟的笑容敛住,萧青虞这话就差直接说“你不是我儿子了。”
当皇后这么多年,她依旧有着从军中带来的一些坏习性,早年更是满嘴挂着军中汉子才会说的污言粗话。
其实每次萧青虞气他,他是生气的,只是未显露出来。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下心中冒出的火气,要不是看在她病了一场的份上,怕吵醒那小姑娘,他就不会客气了,论吵架,萧青虞总是没理的。
正想着,就看着床里面那小姑娘动了两下,似要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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