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陌生、沙哑。
在抓住他后,脚步声也不紧不慢跟了上来,如同地狱修罗,充满兴趣的打量着地上被裹着黑袋子的少年。
悄悄两眼一黑,尖叫:“救命啊——救!”
话音戛然而止。
他迅速被一团软软的东西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小兽一般呜咽的声音。
旋即拼命挣扎的双手也被人用绳子给绑了起来。
原来这些日子的凝视感都不是错觉,是真的有变态在背后一直跟踪他!
“心肝儿,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你,你怎么要跑得这么急呢。”
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摸上了他的脸,悄悄讨厌这种陌生的触感,拼命挣扎:“唔唔唔!”
那修长指尖仿佛在摩挲着什么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而后暧昧缓缓滑下,落在他脖颈间快速跳动的脉搏:“别乱动,再动你会死哦。”
嗓音依旧沙哑。
但这道声音听起来并不像常人,反而像是经过变声器的处理。
动脉的位置被人危险的轻触着,悄悄想起电视那些血腥杀人的片段,生怕他的喉咙下一秒就被人用刀子割断。于是他只能短暂放弃了激烈的挣扎。
“唔!唔!”
睁开眼睛,一片昏暗,被黑袋子套住什么都看不见,悄悄全身都在无助、恐惧的颤抖。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绝望的心想,他今天怕是完了。
好像看出了少年的胆战,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放心,这个世界上我最舍不得伤害的人就是你了。宝贝儿,我就是想疼疼你。”
悄悄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恐惧的后退。
那冰凉的手已不紧不慢顺着黑色的袋子游移进了他的短袖里
少年瞬间睁大了眼,再次发出激烈挣扎,那人却强行摁着他的手,令他无法动弹。
“唔!!!”
他竟然、他竟然、把他的手给伸进去了!
他、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触碰过,陌生的手在身上不断游移,少年再也忍受不了,泪珠滚滚掉落,最绝望的莫过于被人猥xie,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眼角殷红得可怕。
越来越多的泪珠纷纷掉落。
滚烫又绝望。
他越是挣扎,他越是感兴趣。
手下动作不停蔓延。
同时,薄唇恶劣轻启:““宝贝,你浑身颤抖的好厉害。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悄悄说不了任何话,只能敏感的战栗。
“你看,你那么骚,该立的小东西都立起来了呢,我疼疼它好不好?”
少年剧烈的挣扎。
男人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上流连忘返,冰凉罪恶的手掌所过之处带来一片极强的战栗。
“别怕,我会很温柔。”
胸前的殷红。
腰间的软肉。
变态男人好像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撩拨之处,如同一阵媚风掠过。
本来是那么屈辱、那么恐惧、但是悄悄竟然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他痛苦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知道无法挣扎之后,悄悄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流淌而出。从小到大,就算他被舅妈一家人再怎么虐待欺负,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如此的绝望。
谁能知道,他现在无法反抗的躺在黑暗里被陌生变态男无情侵占,还被他狠狠的羞辱。
而且他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悄悄想要拼命的哭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谁可以来救救他。
求求了,快来救救他好不好?
少年殷红着眼眶,像是丛林中脆弱的小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身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冰冷的手从衣襟里抽了出来,慢慢的摸上了他的脸颊,旋即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珠。
“哭了?不喜欢听我叫你小骚货?”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而后低头,极具温柔的吻了吻那湿润的眼眶。
“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乱了。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了?嗯?”
那话音变态又阴郁,悄悄又是一抖,再次害怕地哭泣起来,那男人却很温柔地摩挲着他饱满的红唇:“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好想把你珍藏起来,做成我的专属标本。”
悄悄全身抖得更加剧烈。
标本?
救命他是真的遇到变态了!
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疯狂往下掉落,落在男人指尖,间接烫到了他的心房。
他起身,慢条斯理扫视了一眼黑袋子中的少年,看他被欺负成这样,眸光恍然非常心疼:“我的宝贝,别哭。你不知道,我已经在暗处观察你有多久了。”
悄悄剧烈的抽噎着,一直拼命的往后缩。
男人替他擦干所有的眼泪,唇角勾出满意的笑容。
——他喜欢这个惩罚。
——刺激,又变态。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哦。如果你再不听话的话,下一次,我就保不准会怎样对你了。”
就在悄悄绝望的闭上眼睛后,周遭的声音忽然奇异消失了。
他奋力挣扎,发现绑着他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立刻从黑袋子中扒出来,身边空无一人!
那个变态竟然走了!
羞辱完他这么一顿后就这么走了!!
少年劫后余生,颤抖得像风中凋零的落叶。他想拼命奔跑,奈何脚上没有丝毫力气。
悄悄拿出手机都在颤抖,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通话记录里的薄堇言,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求求。
希望教授一定要接
男人的声音似乎刚刚睡醒,有些喑哑:“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悄悄控制不住的大哭出声:“教授呜呜呜你、你快来我晚上我被变态跟踪了,你、你快来好不好,来救救我,呜呜呜。”
他瞬间哭得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了。
薄堇言寡淡的语气终于有了起伏:“你现在在哪?”
悄悄上气不接下气的报了个地址。
“你呆在那别动,我很快过来。”
薄堇言用了七分钟的时间飞奔而来,迎面看到的阴暗的小巷子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
那少年一看到他来了,像是看到了光一般的扑了过来,哑着嗓子委屈:“教授!教授,你可终于来了!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怀中猝不及防冲来了一个软乎乎的身体。
薄堇言下意识怔了两下,而后也紧紧回搂住了少年,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不哭,我来了。”
高山冰雪在遇到他那一刻瞬间融化。
悄悄痛哭了好一会儿,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力气了。
少年软着嗓子,抬起红彤彤的眼,糯糯的说:“教授我腿软,走不动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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