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
“你住的地方太小了,我这房子也太冷清了,所以--。”
我陷入沉思……我想再睡会儿,其实我还没完全醒。湘宝现在正是艰难的时候,也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那我就委屈一段时间,我的伟大超乎你想象。
我回家收拾一下就搬来了,见几个人正在往房里抬床,等会儿,房里也没空房间呐,这床抬来放哪。我进屋就明白了,
“古湘宝,你是要让我住你养龟的屋子?”
“嗯,现在是你的屋子啦。只能委屈它们先搬到书房了。”
我满头黑线,
“不用感动,虽然它们陪了我好多年,但好歹你也算个人。”
我听了他的话有转身就走的冲动,但租的房也退了,我又不想回家,只能妥协了,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也没必要来的这么快吧。
“你家不是还有两个堆杂物的卧室吗?”
“对,没错啊,但是我新刷了漆,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我不来他也不刷漆,我一见他鼻孔微动就知道他在憋笑,前两天的悲伤怕不是演出来的。
“你把我诓到你的地盘,想干什么?”我顺势将自己抱住。
这次换他一头黑线。
我没等到他的回答,但他把我整来绝对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这注定是一个不普通的清晨,最初像往常一样,我还是比湘宝起得晚。年轻人嘛,觉多一点也可以理解的,毕竟还在长身体。
但今天出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我看见客厅沙发上的湘宝怀里有个约莫两三岁的孩子,我一看长相就破案了。顾不上洗漱,马不停蹄来到他们两人面前,
“古总,这是您在外欠下的风流债,怎么这么不注意安全,现在好了吧,被受害者反将了一军。”我又蹲下对着我判给湘宝的孩子,
“乖,叫叔叔
我还没说完,连标点都没打完。一个靠垫朝我飞来,我可是练过的,跆拳道,一闪身,我和靠垫各自平稳落地,摔得我满脸疼相。这个时候湘宝怀里的小家伙笑得直颤。果然,上梁不正,下梁也好不了。
“这是我姐的孩子,别把你那些龌龊的思想放我身上。”
“啊,咱姐的孩子,那应该叫舅舅。”
哦哦,这么一提,他还真有一个我没见过的姐姐,
“你姐的孩子为什么在你家?”
“我姐到国外有事要处理。”
“那孩儿他爹呢。”
“就是他爹在国外出事了。”
我意味深长的“嗷~~”了一声,我见湘宝一副不想提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再问。
该说不说,古大姐也真是心大,孩子交给这货也不怕她儿子出什么意外。
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要到公司上班,这孩子不能带着吧,这位大先生和这位小先生的相貌着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我都怀疑这孩子他爹的基因这么弱吗,这孩子肯定是像他妈呀,而且肯定是特别像。虽然我没有见过他妈,但从现有这两个人来看,我应该不会出错。
“上班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怎么办?”
“不是有你嘛,你可以跟我请假。”
“为什么是我?”
“二弟,现在哥哥公司出了问题,我不能不去。”
去就去呗,为什么要用那种“这孩子真不懂事”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小孩子,我都多少年不尿床了。
“请你如实告诉我,你把我叫到这儿来是不是要我帮你照顾他?”
我看他眼神发飘就知道答案了,原来是早有预谋。
“老混蛋,你不觉得找个阿姨更好。你别告诉我你缺钱,这次天成虽然亏损了,但根本没有伤到根基,不会影响你这个资本家拿钱的。”
“外人我不放心。”
然后递给我一个“我只对你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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