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要走了吗？”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姜柔从卧室中走出，说道。
“是啊！我和你爸已经聊完了！”程老点头。
“那我能不能和你聊聊？”姜柔问道。
她要和我聊？
程老微微感到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下来。
“你想聊什么？爷爷时间并不紧张，可以慢慢聊！”程老微笑。
“其实想聊的并不多，就是我又不想把他上交国家了！”姜柔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
毕竟，几天前上交国家的人是她。
现在不想上交国家的人也是她。
“为什么？”
程老没想到姜柔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感觉它在保护我，它并不是一只鬼，属于父亲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姜柔想到遭遇饿死鬼的那个下午。
那是她停滞了六年后，再一次感受到父爱。
在那之前，遗像中的男人，带给她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惊吓。
但在那一刻，姜柔又感觉到一种属于父亲的隐忍力量。
这也迫使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决定。
至少现在她的想法是如此。
“那好！爷爷同意你，把父亲留在你身边！”程老没有过多犹豫，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现在，国家已经没有任何收容限制它的想法。
把它留在这里，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谢谢爷爷！”姜柔错愕片刻，脸上浮现一种喜悦的神情。
她还以为会有些麻烦呢。
毕竟，因为她的一则报警电话，外界忙碌了许久。
这一切，姜柔都看在眼里。
“没事！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爷爷就先走了！”
“小姑娘，相信你的父亲，他会保护好你的！”
程老望了遗像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爷爷慢走！“
身后，传来姜柔礼貌的声音。
……
“部长，你终于出来了！”
外面，看到程老的身影安然无恙的出现，郑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嗯，出去再说吧！通知王川给我们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程老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做。
“我已经安排好了！”
在外面的一个多小时，郑军也没闲着，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那走吧！”
“好的。”
……
夜城驭鬼者分部，某处房间内。
程老正在和其它人讲述，他此行收获的信息。
“规则，限制，打破，还有补充？”
郑军的字迹很难看，他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这八个字，开始仔细的琢磨。
“这能表达个什么意思呢？要不要和天城方面连线，群策群力，让大家一起帮忙想想？”郑军问道。
“不要！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先商讨出一个头绪，再召开会议做出决定！”程老说道。
“部长，你说会不会和遗像有关？”王川此刻摸着光头，他突然发言道。
在来往这里的路上，郑军就跟他说了遗像变为彩色的事情。
他隐约觉得，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你说说看！”程老并不觉得这个光头，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
“那我就说了啊！”王川看了眼郑军他们，又看了一眼程老，他感觉在这种大人物面前说话，怪紧张的。
“其实我也和它有过一次接触，可以肯定，在饿死鬼事件爆发之前，那张遗像是黑白色的，而饿死鬼事件爆发之后，遗像就变成了彩色。”
“再结合饿死鬼实力严重削弱，以至于郑军队长可以轻而易举的限制收容它，这是不是证明，它口中的补充，其实是补充其它鬼的意思？”
“通过吞噬吸收其它鬼的力量，它就能慢慢解开限制，从而打破平衡？”
王川越说越兴奋。
说完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牛逼。
可当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其他人。
却发现所有人都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这让王川疑惑了。
难道自己说错了吗？
大家的眼神好不对劲啊！
——
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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