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对方进来后随手将门关了上。
容与对这狗东西又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好感。
要知道他这尊石像正对着大门,大门只要打开,那风呼啦啦的灌在他的身上,虽然他现在是个石头疙瘩,但他依旧有五感,总觉着被风灌的冷飕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神,寂寞了吗?是不是很想我?”
对方一出口,容与又想骂娘。
淦!这家伙彻底无药可救了。
对方轻弹衣角,施施然地走到容与的脚边,拿出一个别在他腰上的鸡毛掸子。
在容与的脚上轻轻撩拨。
含笑望着容与,“我的神,舒服吗?”
痒感瞬间从脚上席卷全身……
容与:……我有罪,如果我真的有罪,请让警察叔叔来抓我,我愿意认罪悔改接受惩罚呜呜呜,求来道天雷把眼前这狗男人给劈成灰吧!我不要被眼前这个神经病侮辱jiojio啦!
如果可以,容与真想抱着自己的jiojio痛哭流涕。
jiojio有什么错啊,它明明对这世界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却要承受这种非人折磨!!
对方手里的鸡毛掸子从jiojio一点点往上,拨拉着容与的石头腿。
容与:……
“咳咳!”狗男人被容与身上弹下的尘土呛的咳嗽了几声。
无比嫌弃的叹了口气,“我的神啊,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让我有些无法下嘴了呢。”
容与:……有本事你下嘴,老子磕断你狗牙!
偏偏狗男人又问他:“我的神,是不是很爽?”
爽个大头鬼!
狗男人:“想继续吗?”
狗男人:“要不,求我?”
容与:??这踏马的什么惊世之语!
容与自认恶狠狠的瞪着他:老子就想打爆你狗头!
狗男人不需要容与配合,他又用鸡毛掸子去碰触容与的腰腹下,颇为可惜道:“连个硬件配置也没有,真是偷工减料啊。”
嗯?等等……
为什么他这尊石像没有硬件?
容与懵了,难道石像都没有硬件吗?从前他去寺庙逛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如果没有,那也太丧心病狂。
“终于干净了呢。”
狗男人嫌弃无比的把容与手里捏着的那捧野花扔的远远的,这才满意无比的打量干干净净的容与。
容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被对方打扫干净了。
没了灰尘裹满身,他甚至感受到了毛孔在呼吸般的清爽。
狗男人喃喃:“夜黑风高,美人在前,不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呢。”
容与顿时惊吓,对方想对一尊石像做什么?这难不成就是洗白白了好上手?
狗男人拿出了一壶酒,问容与:“我的神,共饮否?”
容与:……
喝了酒,狗男人醉眼迷离的注视着容与。
他长得俊美,长长的睫毛扑闪,眼中光华灿灿脉脉含情,注视着容与的时候,就像是注视着自己的挚爱。
容与觉得自己的石头疙瘩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在发热。
就连脸也有些滚烫滚烫的。
被这么好看的男人深情凝望,谁能顶得住!
狗男人突然勾唇,笑的邪气:“我的神,你长得真好看。”
容与:……你眼瞎了,真的!
狗男人却像是随口说出的话,下一刻踉跄坐倒在莲花台上,抱着容与的腿,将头抵在容与的腿上,一动也不动了。
他呼出的热热气息像是六月的风,颤巍巍的拂在容与的腿上,他的脸颊滚烫滚烫的,令容与觉得自己贴着他脸颊的那地方被烫熟了。
隐约,感受到了酥酥的柔软。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那是对方的唇瓣贴着他的腿。
这,这家伙怎么能把唇瓣怼在石头疙瘩上?
他他他不嫌硬得慌吗。
过了许久许久,贴在他腿上的家伙依旧一动不动。
呼吸绵长,气息温热,容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应当是醉了。
醉倒在了他的腿上。
这狗男人,没老婆孩子吗?
这半夜三更风冷飕飕的,不在家好好儿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偏要和他这么一尊石像凑一起,真有病。
神殿清冷,容与有心想为对方盖件衣服也做不到,只能呆呆的继续胡思乱想。
其实他也没想什么,对方的温度太过灼腿,他觉得自己要是小龙虾,一定早就被烫熟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亮,晨间的阳光从窗外落进,尘埃在一束束的阳光中闪烁着雀跃的光点。
男人迷迷糊糊揉了揉额头睁眼,盯着那破败的门。
男人一动,容与也醒了,他这才发觉,对方竟然在他这破庙里醉睡了一整晚。
得亏不是寒冬腊日,不然这么一晚,足能把对方冻死。
容与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觉得对方在这晨光中,眉目如画,阳光散落在他周身,令他如梦如幻像个不切实际的画中人。
真是漂亮的不可思议。
尤其他刚从睡梦中醒来,脸颊泛红,眼中迷蒙,周身少了锐利,慵懒如猫儿般,让人想捏捏摸摸逗逗。
“噫,天亮了。”男人眯了眯眼,慢腾腾地扭了扭脖子和腰:“真是酸疼,我亲爱的神,你昨晚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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