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钱雅然忧心忡忡,纠结再三她拨打大刀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挂断电话,钱雅然不甘心的又打了过去。
还是那一句冰冷的话。
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二十一次……
钱雅然一路打一路回到家,正在客厅里倒水的彤姨听到开门的动静,见是钱雅然:“小然,回来了,没事吧……。”
她带租客去看房子去了,回来就听说正在和友邻右舍打麻将的钱雅然突然间离开,看着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她打电话去问,听说是大刀那里有什么事,而小然则温乔家里等大刀的消息。
有点搞不明白大刀怎么会跟温乔认识,彤姨以为是钱雅然介绍的,也就没有过问,如今看到钱雅然回来,不由问了一句。
“没事呢,妈。”钱雅然回答道。“大刀和他表哥有事去了,真是的,那家伙害我白担心一场,等碰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哼……。”
说着说着,钱雅然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没事就好,都凌晨四点了,早点休息吧……。”
“嗯,好。”
凌晨的德巷显得静谧。
橙黄色的灯光洒在钱雅然姣好精致的面庞上,带着几分迷离。
钱雅然躺在床上,脑子里心里都是大刀跟他说的话。
【钱雅然……我喜欢你……。】
【我有个事得跟你说一下,在不说的话只怕没有机会了。】
【在不说的话只怕没有机会了。】
大刀,真的如温乔所说你跟你表哥有事去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而钱雅然全然没有在睡的心思。
……
温乔打了三个小时的坐便神清气爽。
她脱下白色的运动装,冲了个澡,换上一身蓝白色的运动服后便去了公司。
她去公司的时候年承阜不知去哪里了,而年承旭还在睡觉。
温乔来到五十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宋薇薇来找她介绍工作,时不时带同情的目光让温乔有些不解,实在忍不了了温乔问:“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宋薇薇诧异的问。
“知道什么?”温乔有些懵。
“网上的事,现在全网都在抨击你父亲上官维,都觉得他居心不良……。”宋薇薇说,用手机百度了下,交给温乔。
温乔接过看了眼,是她在玺园门口被保安驱赶的视频。
没想到会被人上传到网上。
现在网上有两种讨论声:一种抨击上官维为温乔抱不平的,一种是抨击温乔软弱,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但相比较起来,前一种盖过后一种。
“不过好在,大家为你抱不平的多些,十二大族温家唯一的遗孤被拒之门外,而亲生父亲另娶生的女儿鸠占鹊巢的事让众多网友为你感到不平……。”宋薇薇说这话时明显带着轻松的语气,她建议道:“我觉得这是你掌控公司的好时机……。”
温乔的遭遇她不清楚,但从公司里上官维和张显瞿的种种行为可以让宋薇薇想象的到温乔的处境,只怕不是一般的难过。
温乔把腿放在桌子上叠加着,听到宋薇薇的话,有些好笑道:“你也觉得这是我掌控公司的好时机吗?”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夹带着些许痞意,看的宋薇薇有些恍惚,最后应了个‘嗯’。
温乔带有深意的一笑,她没有说话。
起身来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宋薇薇倒了一杯。
温乔那从容淡定的模样让宋薇薇心生好奇,从温乔手中接过水,宋薇薇还想在问些什么,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跑了进来。
宋薇薇:“……。”
那中年男人大步卖到温乔跟前,满眼心疼。
“上官维这个畜牲,居然这么对待你,太可恶了,乔乔,你放心,我马上召开股东大会和记者大会,伯伯我一定要让上官维给你个交代。”气冲冲的说完,中年男人转身就出了办公室,至于去干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忙着召开记者大会和股东大会去了。
据温乔所知,这个伯伯姓李,叫文岩,为人耿直,做事风风火火,是温乔的母亲温理最好的玩伴。说起李文岩的家族,那是一个小家族,做的也是小生意,而李文岩认识温理后,家族的生意慢慢变大,从此跻身进入了大家族的行列。而李文岩这些年来一直未娶,至于缘由,没有人知道。
李文岩走后,温乔现在那久久没有言语。
她掏出手机,打开微陌,联系许良。
桥阙:网上的视频是你传上去的?
许良回的很快,然而她给温乔所传达的信息让温乔变得讶然了起来。
许良:我倒是想上传,但想着你应该要当杀手锏用,所以我就一直在等,怎么?那视频不是你上传到网上的?
桥阙:不是。
所以,上传视频的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温乔陷入沉思,一个电话打进温乔的手机,是张显瞿打开的电话,温乔接通,那边张显瞿直接道:“乔乔,爸让你回来一下……。”
温乔用有种上官维要兴师问罪的感觉,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
温乔:“我没空。”
张显瞿不依不饶:“只怕你必须得回家一趟了……。”
温乔危险的眯了眯眸:“这是在命令我吗?”
张显瞿笑了笑:“怎么可能,乔乔,爸叫你回来是有事想跟你说。”
温乔:“什么事……。”
张显瞿:“是关于母亲……哦,也就是温理的。”
……
玺园。
温家别墅。
书房里,张显瞿挂断电话,看向一脸阴晴不定的上官维,宽慰道:“爸,你别生气,网上的事,看着不像是温乔做的……。”
殊不知,他的话就好像踩了上官维尾巴般让上官维火冒三丈。
上官维:“除了她还能是谁?呵,真没想到这孽女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张显瞿犹豫了会道:“爸,万一是有心之人想要挑拨呢?”
上官维摆了摆手:“你不用为那个孽女解释,哼,那孽女既然想要公司,那给她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破公司,我看她拿什么来拯救,就凭李文岩那家伙吗?简直可笑,我倒要看看,我离开公司,那破公司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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