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奖励李抗战,于丽看时间不多,只能被李抗战捅嗓子,做检测。
然后喝了碗豆浆漱口。
只是于丽的希望破灭了。
“姐·····”
李抗战刚走,于海棠就来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于丽的母亲。
“妈,您怎么也来了?”
于海棠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家了?”
“赶紧跟我回家去,别在这给你姐添麻烦,住个一天两天得了,怎么得?还打算常住沙家浜啊!”
“妈,你让我在我姐家,再住三天!”
于海棠哀求道:“就三天。”
“不行,我指使不动你是吧,那就让你爸来。”
于海棠服软了。
“妈,我今天肯定回去,你先回吧!”
于丽:“在我这吃完饭再回去。”
“妈,我去做饭。”
阎解成也下班回来,进了屋。
“于丽,你别动,让我来。”
“妈,妹子,你们也来了。”
阎解成看着丈母娘来了,炒了鸡蛋,本来想杀只鸡的,但丈母娘没同意,让他留于丽留着。
吃过饭,于海棠一步三回头,只能跟着老娘回家了。
或者是因为后天就要走了,晚上大家都喝了酒。
李抗战实在没忍住,偷偷的问道:“柱子,小芳?”
傻柱:“师父,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谢三叔张罗给她介绍对象了!”
李抗战心里一疼。
显然没了喝酒的兴致,吃完饭就回前院休息了。
何大清:“刚才抗战悄悄地跟你说什么了?”
“你说完他就连喝酒的兴趣都没了?”
傻柱:“问谢芳。”
聋老太太:“你怎么说的?”
傻柱:“我听说谢三叔给谢芳在城里张罗对象呢,就把这事告诉他了。”
“好孙子,聪明了。”
面对聋老太太的夸赞,傻柱有些懵,我怎么了?
我就是说了实话而已啊!
聋老太太:“知道给自己妹妹剪去竞争对手,我们傻柱子不傻喽。”
齐金宝:“姐,姐夫,你们后天就走了啊?”
齐招娣:“是啊!”
“来娣,姐不在家,你要照顾好弟弟知道吗?”
来娣:“大姐,你婆婆妈妈的,放心吧,我肯定看好金宝。”
“还有,你必须考上高中,不然,等我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娣:“哎,我尽量。”
傍晚,大檐帽同志来了四合院。
“秦淮茹同志,你儿子棒埂判决通知书下来了。”
秦淮茹:“这么快?”
这次庆典,扫黑除恶,棒埂撞枪口上了,所有被抓捕的人都快判,速判,严判。
当看到棒埂被判了三十二年的有期徒刑,秦淮茹连哭都忘记了。
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的犹如一滩烂泥,倒在了炕上。
双眼无神,直愣愣的看着房顶。
“我的儿啊!”
四合院里放个屁都瞒不住,棒埂的事儿一下子就宣扬开来。
有人开心,嗯,还是有人开心。
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秦淮茹慢慢的回复了思考,棒埂是她的全部,是她人生的希望。
男人死了,就指望儿子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要为儿子做些什么。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菱,映在秦淮茹的脸上。
接着光亮,秦淮茹看着身旁的小当跟小槐花都已经入睡。
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目前,秦淮茹认识,且能接触到有能力的人就只有李抗战了。
秦淮茹起床洗了一把脸,然后擦了一直不舍得用的雪花膏。
扯了扯衣裳,眼神坚定的走出家门。
“抗战,对不起了。”
“为了棒埂,我只能拖你下水了。”
不过,贾东旭走了这么久了,我都没便宜过其他男人,你也不亏。
秦淮茹推开门,轻轻关上房门,生怕吵醒自己的俩孩子。
可是她忽然,迈不出脚步。
是个人都有羞耻心,秦淮茹也不例外,因为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了一下,秦淮茹的命运虽然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
但,她宠爱棒埂的心确实坚硬如铁。
想到棒埂,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
来到李抗战的房前,秦淮茹伸出的手有些犹豫。
然后慢慢坚定。
只是这门怎么轻轻一碰就开了?
难道这是老天助我?
秦淮茹小心谨慎,趴在门缝往里看。
然后轻轻的把门从里面关上,插上门栓。
都走到这一步了,秦淮茹,你能行。
秦淮茹给自己大气,解开衣扣。
纽扣一颗一颗的被打开。
白花花的一片。
秦淮茹来带窗前,闻着酒气。
更是心里激动不已,李抗战喝酒了,看来老天爷都站在自己这一边。
喝了酒李抗战,已经熟睡,当一具滚烫炽热钻进被窝。
李抗战全屏本能的搂住,此时的他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香江。
忘记了自己已经回内地了。
事后。
李抗战口渴得紧,下地找水喝。
这才回过神来,自己不是在香江的别墅里,是在内地啊。
拉了一下灯绳,昏暗的橘色光芒亮起。
看着秦淮茹,李抗战大吃一惊。
“你·······”
“你怎么能这么做!”
秦淮茹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做都做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李抗战不紧不慢的喝着水,脑袋里想的却是对策。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抗战,帮帮棒埂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李抗战:“我都说了,我无能为力。”
秦淮茹:“你必须帮忙。”
李抗战:“你认为我有这么大的本事?”
“棒埂已经这样了,老天都没办法!”
“我可以给你点钱······”
秦淮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抗战,难道你不是这种人吗?
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只是这话李抗战不能说出口。
“秦淮茹,你别以为你用这件事能威胁我。”
“李抗战,我也是迫不得已。”
李抗战:“虽然我没能力救棒埂,但我有能力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你,信吗?”
李抗战死死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瞳孔缩了一下,她怕了。
“我就闹不明白,搞不懂,小当跟小槐花不是你女儿?”
“棒埂就那么重要?”
“秦淮茹,你对他们姐俩好一点,将来她们也会给你养老的。”
秦淮茹:“我自己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棒埂是我的全部希望了。”
李抗战:‘这是他罪有应得,你啊,别想了。’
“你还年轻,就算贾张氏不让你改嫁,你也有工作慢慢把俩孩子拉扯大,再给自己攒点养老钱,等姑娘出嫁的彩礼,你也能收不少。”
“不会老无所依的。”
秦淮茹知道,李抗战是铁了心不想帮自己了,那么自己这不是白白牺牲了?
也不对,自己总算不是望棒止渴了。
可就这么算了?
这不是秦淮茹的性格。
“抗战,你收了我吧。”
“以后我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屋子。”
李抗战:“我不缺佣人。”
“更何况,我也只是回来办事,过两天就走了。”
秦淮茹:“你可以带我一起走啊。”
李抗战笑了。
“你确定是你自己?”
秦淮茹·······
“还有小当跟槐花。”
李抗战:“秦淮茹,你想的太美了。”
“我承认,很多人都对你心存幻想,但这绝对不包括我。”
“我是男人,也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但我有自知之明,谁要是粘上你,就会被你以及你们一家子趴在身上吸血。”
“或许有人会被你的美色所打动,不在意,但这个人绝不是我。”
“贾张氏,棒埂,小当,小槐花,那一个不是白眼狼?”
秦淮茹争辩:“你说我婆婆跟棒埂我认了,可小当很懂事,小槐花还小。”
李抗战笑着摇摇头,他总不能说他知道未来的事儿吧。
“秦淮茹啊,我问你。”
“如果让你放弃一切,你能做到吗?”
秦淮茹:“你是想让我放弃小当,小槐花?”
李抗战:“对,你放弃她们我就带你去香江,住洋房,开洋车,吃香喝辣。”
李抗战知道秦淮茹不会答应的,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秦淮茹:“李抗战,你是故意的吧。”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弃的,她们俩都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李抗战:“是啊,可是她们又不是我的孩子,与我何干?”
“想让我拉帮套,帮你养孩子?”
“呵呵,休想。”
李抗战不客气的拒绝了秦淮茹。
“不早了,你回去吧。”
“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秦淮茹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怎么,还要赖在我这里?”
秦淮茹:“不能白白便宜你了,也该轮到你出出力气,伺候我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李抗战差点败下阵来。
第二天,李抗战睡到日晒三竿。
忍不住回味无穷。
养狗的快乐,不是一般人能懂的,遛狗,训狗,养狗人其乐无穷啊。
李抗战收拾一番,就准备回宾馆了。
“柱子,你今天再去一趟丁家。”
“告诉他们,明天出发,让他们做好准备。”
傻柱:“成,我晚上去,晚上不显眼。”
李抗战点头:“我先回宾馆了。”
李抗战出了门,还没走出胡同就被人喊住了。
“于海棠,你放过我吧。”
“不放,说什么都不放。”
李抗战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于海棠:“我要嫁给你。”
“做小三,小四,小五,我都能接受。”
“姑娘家家的,没事都敢往外说。”
于海棠,道:“为了你,我豁出去了。”
李抗战:“可你也知道,我要回香江了。”
于海棠:“那我辞工跟你走。”
李抗战:“于海棠,咱们来个君子协定吧。”
“京城明年就要破土动工建地铁,我捐款了,过两年竣工我会回来,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改变主意,我就带你走!”
“还有,你得能说服你姐姐同意!”
李抗战还是拖字诀。
于海棠纳闷:“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姐姐同意啊?”
李抗战:“别问原因,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
于海棠撒娇:“抗战哥···你这次就带人家走吧。”
李抗战:“那不行。”
摇着脑袋:“我得跟雨水说,不然我不敢。”
于海棠:“你怎么还怕她呢!”
“这不是怕!”
李抗战解释:“这是爱。”
“是尊敬。”
“雨水对我那么死心塌地,掏心掏肺,我要是不尊重她,我还是个男人么。”
于海棠无奈:“那你要多久回来?”
“大概四五年吧。”
“那么久啊?”
李抗战:“等不及就嫁给杨伟民吧。”
于海棠:“我才不嫁给他,看见他就不烦别人,我死等你。”
死等?
这都二十了,过几年就二十多岁了。
在如今这个时代二十多岁都算老姑娘了。
“行了,我可以走了吧。”
于海棠:“你都要走了,还不陪陪人家。”
李抗战:“我要回钓鱼台宾馆。”
于海棠眼睛一亮:“我还没去过呢,抗战哥,你带我进去看看吧。”
李抗战:“你要是跟着我去了,那咱们俩的关系不就瞒不住了么。”
“我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的。”
于海棠只好熄了心思。
“那你还来四合院吗?”
李抗战:“走之前会来一次。”
于海棠放过他了。
“我这就去跟我姐说,她要是同意了,你能不能这次就带我走?”
李抗战明知道于丽,不可能同意。
“你去问吧!”
不仅她无法摆平于丽,就算想走,连她父母都不会让的。
于家就俩姑娘,还指着这俩姑娘给养老呢。
李抗战来到胡同口,坐上车回了宾馆。
周海滨得到消息,颠颠的来找他。
“李老弟,你要会做烤鸭的厨子我给你找到了,还有东来顺也会出一个大厨跟着你。”
李抗战点头:“麻烦老哥了。”
“你们的车票也预定了,明早六点半的火车。”
周海滨拿出油纸包着的茶叶:“对了,看你爱喝茶,这是给你准备的。”
李抗战闻了闻,眼睛一睁。
打开一瞧:“大红袍?”
周海滨:“福建武夷山上,大红袍母树产的!”
福建武夷山大红袍的母树,生长在九龙窠陡峭的岩壁上,仅存6株三百年。
九龙窠陡峭的岩壁上有一条狭长裂缝,岩顶终年有泉水自裂缝滴落,浇灌着这6株大红袍母树。
茶圣陆羽在《茶经》中写道:茶之质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
“烂石”就是风化的岩石,透气性好,富含矿物质含,非常适宜茶树生长。
大红袍母树刚好就生长在这样的“烂石”上,每一片茶叶都集山川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喝过的人都说其味道极为独特,妙不可言。
也因此,母树大红袍被誉为“茶中之王”。
据说以往母树大红袍采制好后,都要小心地珍藏,珍稀程度可见一斑!
由于产量极少,这6株大红袍母树每年所产茶叶也就七、八两。
周海滨:“龙井30斤、碧螺春20斤,这大红袍虽然只有二两,但确是这里面最珍贵的。”
李抗战没想到自己能得到母树上的大红袍,自然是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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