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钱德勒还是不愿意说。
他浑身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紧咬着牙关不松口。
“想不到你的嘴还挺硬!”
紫罗兰冷笑,浑身都充满了戾气。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家人的命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还是不肯说,我就让你的妻子儿女,让你的父母亲人,全部给你陪葬!
你应该知道我的,我说到做到,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钱德勒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了,眼睛瞪的滚圆,浑身抖成了筛子。
这位可是杀神,她的话,向来不假,敢这么说,就敢这么做!
当下,他到底是架不住她的威胁,把什么都招了。
“我,我说!是……是查尔斯这么指使我的!”
“查尔斯?”
“对,就是他!他之前就收买了我,说什么为了以防万一,怕受折磨,想让我替他了结,那药水就是他给我的,说是让我在紧要关头,给他灌下去。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们,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哀求。
“求求你们,我已经按你们的要求,什么都招了,求你们不要杀我的家人,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希望能不牵连家里人,求求……”
傅时修却不信,打断他的告饶。
“你在宫家工作了十几年,对宫家人的身体情况,应该了如指掌才对,恐怕不仅仅只是被查尔斯收买,这么简单吧?”
他扭头看向宫家的两位长老。
“你们还是先留着他的命比较好,这人嘴里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后续得好好审问。”
一听自己还要被审问,钱德勒慌了神,连忙叫唤。
“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真的没隐瞒,求求你们相信我!”
可一个叛徒的话,谁会信呢?
两位长老听取了傅时修的话,理都不理他,直接吩咐手下的人,把他拖到一个房间里关着。
“还有,派人去把他的家人控制住,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许看丢了。”
“是!”
手下的人领命,立刻去办了。
钱德勒被拖走的时候,还不断叫喊着,声称自己所说句句是实情,却无一人理会。
等到他的声音彻底消失后,走廊上的气氛还有些压抑。
今天发生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还没能消化。
好半晌后,两位长老才歉然地开口,“抱歉,傅先生,让您看笑话了,今天要不是有您和顾小姐在,还不知道主上会怎么样。”
傅时修摆摆手,“和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顾宁愿也谦虚道,“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接着,她又说,“接下来我要回去着手制作药剂,宫先生就有劳你们费心照顾着,当我把药剂研制出来,就彻底没问题了,再多加休养个半年一年的,宫先生的身体就能完全康复。”
这个好消息,吹散了走廊上的阴霾。
两位长老连连点头说好,激动的不得了。
很快,顾宁愿就和谢莫寒他们离开,去了研究所。
路上,谢莫寒还感慨,“这大家族里真是乱的很,不是明争就是暗斗,若不是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子,说不定就折在谁的手上了。”
路易斯想起诊疗室里发生的事,也是心有余悸。
“是啊,动不动就要人性命,过日子都过不舒心。”
两人吐槽了两句,谢莫寒瞧了眼玻璃瓶子,忍不住好奇地问起。
“师姐,这大黑虫子,是要干什么用?该不会是和沈老爷子那个一样,制成药,吃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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