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她的精神不错,腰处的伤,也恢复了些,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
不过,送完三小只上学后,她没有去公司,还是打算在家休息。
毕竟腰处的伤,不算轻,肿还未消彻底。
刚到家门口,恰巧遇见要出门的薄靳夜。
她还挺意外的,“今天出门得有点晚?去公司么?”
薄靳夜摇头,“不是,要回大宅一趟,看看我母亲。”
“你母亲怎么了?之前的头晕感冒还没好?”
薄靳夜拧眉,颔首,“似乎更严重了,所以得回去看看。”
顾宁愿沉吟了下,干脆打消在家休息的打算,“你等我一会儿,我把车开进车库,随你一起去看看。”
薄靳夜却拒绝了,“不必,你的腰昨天才受了伤,现在肯定还没好,在家里休息吧。我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顾宁愿听了后,觉得也好,“那你路上小心,若是情况棘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再过去看看。”
“嗯。”
薄靳夜目送着她进了别墅后,很快便回了大宅。
厉文烟的情况,果然更严重了。
脸色较他上一次来,憔悴了不少。
乔安就陪在一旁,时不时地端茶递水,表面上看起来,照顾得无微不至。
薄靳夜却不吃她这一套,面色沉下来,冷声质问,“你不是说,只是感冒么?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到底怎么回事?”
乔安心里一紧,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七爷,您别生气,的确只是感冒,不过因为夫人太久没生病了,体内积压了许多病毒,趁着这次感冒一并排了出来,所以才会严重。我已经给夫人换过药了,等到夫人体内的毒都排干净,自然而就会好起来,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照顾夫人,直到夫人康复为止。”
厉文烟从来没有疑心过她,当下见她说的情真意切,更是信任,虚弱地帮她说起好话来。
“小夜,别气了,这件事不怪乔安。这阵子,她对我很上心,是我身体抵抗力下降了,身子骨也比以前弱了不少,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很快就好转。你就放宽心,耐心些。”
薄靳夜闻言,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些,“那您就好好养养身,若是还不好,我再带宁愿过来,让她给您看看。”
厉文烟颔首,“好,就听你的。”
乔安听了,眸子里却掠过一抹阴沉。
那女人究竟是给七爷喝了什么迷魂汤,哄得七爷只记挂着她?
明明一直侍奉在厉文烟身边的,是自己!
自己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
乔安心里恨得咬牙。
这时,厉文烟主动问起,“怎么没见顾宁愿过来?”
薄靳夜低声回应,“本是要跟着来的,不过她昨天受了点伤,我就没让她过来,等下次再带她来看您。”
“受伤?怎么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不是很重,就是伤到了腰,养两天就好了。”
薄靳夜没细说,扶着厉文烟重新躺下。
厉文烟闻言,也没再说什么,顺势靠在了床头。
不经意间,她瞧见了薄靳夜手上的戒指,愣了下,有些疑惑,“你手上这戒指,哪儿来的?以前从来没见你戴过这种东西。”
薄靳夜抬手看了下,神色自然,“前两天,带宁愿去买的婚戒,毕竟我和她结了婚,该有的总是要有。”
厉文烟听了后,反应淡淡,“倒也是,好歹得有个形势。”
乔安这会儿,目光也死死地凝在那婚戒上,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一想到这个男人,带着别的女人去买婚戒,她又气又恨,几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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