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失去了这样的股份,不是白云山药业集团的股东了,可是也不耽误他报仇,他一定要让李冬身败名裂,哪怕直接弄死也是可以的,极致的仇恨让李楚风忽略掉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李冬已经言明了这件事情,不仅仅关乎的股权,还有更大的秘辛。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李楚源,只有李牧之眼下还能维持正常的情绪。
因为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李冬的计划,关键在于改变的那一环到底是什么?
刘昌根本就没有搭理徐建兴和王胜利,因为这两个人已经让他失望透顶了,所有的一切来自于主动与被动的关系。
如果说没有那份对赌协议,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李楚风的话,那么刘昌还认这两个人是兄弟。
只是他们站的立场不同,可他们利用对赌协议的方式坑害了一家人,这一点刘昌打死都不能接受。
所以说现在才会是这一副脸色,徐建兴和王胜利也意识到了,刚站起身的时候看到刘昌从他们身旁走过,根本没有搭理他们。
而身后的陈铎,段洪等人都是同样的情绪,他们就意识到跟这些人再也不是兄弟,再也没有曾经的那份情谊在了。
也是突然之间,感受到这一点之后,徐建兴和王胜利同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无论现在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关键就在于这两人已经是在迟暮之年了,实际上他们并不缺钱。
就是想给自己的子女留下一
条退路,富不过三代这句话每个人都认可,而徐建兴和王胜利就生怕这样的事情发生。
至少现在他们还能动弹,脑子也跟得上所有的思路,本着防微杜渐,有备无患的心情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徐建兴和王胜利这两个人来讲,最为担心的还是自己有一天动弹不了,老年痴呆了,那时候子女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之后,他们无能为力。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两人算是很传统的华夏人。
从那几个原始合伙人的角度上来讲,即便是他们有子女类似陈放那样,他也想让自己的孙女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不参与这些利益纠葛,可是从一开始徐建兴和王胜利的选择,就是想让自己的子女也变得飞黄腾达,变成像李家这样的豪门。
从而能有着辉煌的一生,并且让之后的几代人都享受这样的恩泽。
徐建兴和王胜利这两个人所顾及的事情跟他们是不同的,这也是此时兄弟没的做的最主要原因,其实如果单单的想为自己的子女考虑,他完全可以跟这些原始合伙人,也就是他们的这些老兄弟言明。
只要不把事情做得太过极端,想来刘昌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曾经的一切也有他们的功劳,手中有着相应的股份,李老爷子已经死了,即便违背一些规则上自己的子女继承的一部分的股份,想来他也能接受。
可是偏偏刘昌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
方式。
其实刘昌现在不在意徐建兴和王胜利具体是怎么想的,按照这种关系来考虑的话,他们曾经也出现过相应的矛盾。
甚至在一开始结拜的时候就有着某些意见相左的地方,在这个前提之下,也就导致了今天可以下手无情。
只要对得起死去的李老爷子就是可以了,这也就看出了那个大哥在与不在到底有多么重要。
而且也会让所有人的态度变成一个分水岭,即便是刘昌老爷子一曾经第二号人物,也没法去说和所有人平复下来现在的情绪。
如果李老爷子还在的话,完全可以居中调停,因为他一句话就可以拍板,而现在刘昌只要说出什么相左的意见,恐怕众人在信服他的同时,心里也不免会多想。
毕竟他不是那个老大,如今即便是在一个死人面前选择越俎代庖这些人心里也不会接受的。
而李冬却没有管这些,他把文件再次放到桌子上,仍旧用手压着,随即缓声开口说道:“人已经到齐了,接下来我也不啰嗦。”
李冬率先看向陈铎老爷子,但只是看了一眼眼神直接飘忽过去,然后继续说道:“其实今天到这里所有的目的都已经很清楚了。”
“我和李牧之想让白云山药业集团变成另外一个状态,基于我手中的东正药业,有了伊马替尼这种药物,所以选择了跟白云山药业集团进行合作,而且我也拿到了相应的股份,在这个前提之
下才会有今天的股权争斗,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首先我要先说明一件事情,对于李牧涵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可是之前牧师跟你们解释过了,这件事情确实我有责任,但却不是我做的。”
听到这句话李楚风忍不住了,当即愤然说道:“你说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之前的李楚风还认为就算李冬拿出证据,他仍就可以坚定自己的信念,为所欲为。
可现在看到这几个原始合伙人之后,他明白了绝对不能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否则到时候他连报仇的资本都没有了。
失去股份是一码事,但失去全部就是另外一码事。
如果说李楚风今天失去了只是白云山药业集团的股份被彻底踢出了局,那么至少他还能坚定一个信念活下去就是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把可能出手的人通通消灭掉,这才是李楚风真正想要做的。
而今如果他执意而为选择继续报复李冬,而且在对方给予的证据的前提之下,那么这几个原始合伙人也不会放过他,甚至会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毕竟他和李牧之都姓李,只要支持一个李家人就可以了,何况如今他的大哥也在这里,如果说对方也站出来支持李冬的话,那么李楚风真的要把这个事情缓和下来。
而李冬直接打开文件夹,掏出了一个信封,推到了李楚风身前,随即说道:“李总,您还是自
己看看吧,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要是没有证据,我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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