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是帮过你的,现在你把我推出来,你父亲认识我是谁呀?”
白梦茹掩口失笑说道:“冬哥别介啊,虽然你们认识时间不长。”
“但是作为女人我有一种直觉,自打你们喝下那瓶二锅头之后就已经是好兄弟了。”
“既然是好兄弟,那就不能推辞。”
李冬从后视镜里白了白梦茹一眼说道:“行,这是在深广,我不跟你俩争执。”
“等到了魔都的,你嫂子酒量可是不错,到时候让她好好安排你一下。”
白梦茹继续保持那种笑意,说道:“好啊,我也想见见嫂子。”
不知不觉这对儿刚认识的兄弟就变得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了。
而李牧之这个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憋着嘴傻笑。
这完全不符合他作为白云山药业集团总裁的气质。
不过这个时候的根本抑制不住,因为眼下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状态,今天是他情绪失衡的一个日子。
但是也是他极为开心的一个日子,喜忧参半,或许是冰火两重天。
但是这种喜悦绝对大于心中所有的憋闷。
这种憋闷是他二叔给他带来的,是他的堂弟李牧鹤给他带来的,是这等等的一切。
董事会上的那些老家伙后续可能对他联合施压,不过这一切眼下对于李牧之全都不重要了。
当然他也明白自己能今天能如此开心,无论是在商业上还是在生活上,这一切只源于一个人。
就是他刚认识的好兄弟,好大哥李冬。
如果没有李冬,绝对不会换来今天这一切的。
李牧之深吸了一口气,他停止了嘴角那种得意的傻笑,认真的说道:“李冬,冬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但凡你一句话,任何事情我都义不容辞。”
其实这句话慢慢的已经成为了李牧之的潜台词。
虽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不过他认为这样的事情值得李冬是个好大哥。
对他来讲绝对是这样,这个时候他的手搭上了李冬的肩膀。
而李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兄弟,别把话说的这么肉麻啊,无需你付出什么,心里有就行,同样的,以后你有什么麻烦知会一声就可以,但是所有的前提就在于我们能打赢这场仗。”
李牧之淡然一笑说道:“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能帮助我说服我父亲,他如果还有什么别的考验,你可要当时就提醒我,甚至帮助啊。”
听到这句话李冬的面色变了,他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随即车内三人哄堂大笑,就连大熊也忍不住失笑。
这样的关系他很明白也非常适应,他相信好朋友之间就要保证这样的关系。
而不是客客气气的谈这谈那,那样不是朋友只能是合作伙伴。
之所以他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李冬,而且没说过一句抱怨的话。
这不仅仅是为了报恩那么简单,关键是他认定了李冬这个人的人品。
他做的所有的事情在大熊看来绝对可以竖起大拇指,而且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在这种前提下,大熊自然会保持绝对的忠诚。
其实通过大熊,李牧之就应该多多少少看明白李冬到底是怎么让他大多数手下都对他抱有这样的忠诚。
李冬说是因为尊重,说是因为自己让他们得到了他们真正想要的。
但还有一个前提,就是李冬从骨子里配得上这份尊重。
如果没有这些的话,即便这些人再得到自己想要的,多多少少也是会含糊一些的。
利益能诱导一个人,但是却无法带来那种绝对的忠诚,这一点李冬心里比谁都清楚。
车子重新开到了李牧之家的别墅。
而他的父亲眼下还在浇花呢,他们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他的父亲刚开始。
现在已经浇到了最后一盆儿。
其实第一次李牧之的车子回来,李楚源的余光就已经扫到了。
而且也看到了他身旁坐着的李冬。
李楚源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今天所有的情况他都没有问及,但对方竟然又走了。
这让李楚源这样的人心里都不禁开始打鼓。
他心说这个小子到底是要搞什么鬼,眼下自己的儿子,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这不是说在生活上。
生活上还是那个熊样子。
但是在办公室内,在董事会的会议桌上,李牧之完全变了一个人。
饶是李楚源没有特意去打听,但也明白这一切的变化,只缘于他身边坐着那个比他年龄可能稍大一些的年轻人。
从这一点上李楚源觉得自己应该感谢对方。
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儿子可以走得很远很高,甚至比自己还要高。
但绝对不是在如此短的时间之下,有了这个大前提,他就可以抛开很多很多的顾忌。
全心全意的支持自己儿子搞改革。
而眼下好像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没有自己的知识,李牧之也能将自己的弟弟彻底踢出局,这不是李楚源心狠。
而是太明白李楚风心里到底想要什么了。
他的那些想法放在二十年前是适用的,但是如果放在未来的二十年后,那只有一个结果。
就是带领着白云山药业集团彻底的走向末路。
在这之前其实李楚源找李楚风谈了一次。
而且那次的谈话很久,最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一开始李楚源还是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的弟弟。
他们老了别再这么执着于这些东西了,把这所有的东西都交给年轻人。
而李楚风只抓住了一点,那就是这所谓的年轻人就是李楚源的儿子,这一点自己绝不接受。
但是李楚源也做出了让步,虽然李牧鹤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他建议把李牧涵叫过来。
这个丫头非常不错,她的学术还有现在掌握的东西,完全可以成为集团第二股东。
把股份让给她,而这兄弟俩就干脆退休,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不好吗?
最后还是谈崩了。
终究是两个兄弟走两个极端,也是不得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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