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明明看到了这一切会发生,却又不得不选择。
如果李冬知道李牧之死是这样的想法,绝对会大摇其头。
因为他做的已经够客气的了,如果这不是一个家族企业,李楚风指示其中第二控股人的话。
眼下李冬绝对有更好的手段,甚至说比这更快。
就不说别的,抛开家族企业,抛开这个二叔的身份。
李冬完全可以强行并拢股份,让自己的集团抛出资金来给白云山药业集团进行撕咬。
只要他手握着12的股份,完全可以兼并其他那些所有的股东,包括那两个老家伙。
而至于收拢股权方面,之前的齐河也好,刘昌也罢。
他完全可以用类似的方式,攻心这种事情没人比李冬更擅长。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李牧之就并没有再犹豫,然后是现在不知道李冬具体在想什么,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李冬想要做的事情。
甚至说不是关于白云山药业集团的,他也会无条件的支持。
毕竟两人已经把话聊得非常的明了,他们不仅仅是合作关系,也是朋友的关系。
而且这种朋友的关系在短时间很多事情的加持之下变成了无比牢固的样子。
这也是李牧之一直以来庆幸的,在他第一次见李冬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想过用另外一种方式。
但是最后纠结了很久,仍就选择这种直来直去的交流方式。
到今天为止,事实也证明了李牧之的选择一点都没有错。
恰恰是这样的方式将他推向了如此的高度。
而今虽然没有胜利,不过他们已经可以放礼花庆祝了,李牧之不知道为什么就有这样的自信。
即便他说自己非常担心。
担心自家二叔李楚风那边还有什么后手。
但眼下这种担心只是在嘴上或者说在他心里的潜意识中。
不过这种大趋势还是让他认为自己可以获得这样的胜利。
在这个前提之下,这所有的担心或许都变成了矫情。
这也是李冬最后想要告诉他的,而关于自己出身的这件事情,李牧之没法选择。
而李冬也并不是想在这个方式上利用这样的言语去指责他,只是让他明白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
就是富人如果一直是富人,那么就别试探着去猜测穷人的思维。
只有一天他们真正的能跟穷人发生这些共鸣,或者说去看看这些穷人的生活。
用心的去感受这些,才能做到让这些穷人真正的忠诚于他。
李冬要的这种忠诚,并不是说让他们当牛做马。
而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跟着自己干,有饭吃。
能吃饱饭的前提之下,还能享受到更好的生活,所以这些人不会背叛的。
就像他之前在巷子口遇到的那个原本工厂的人,眼下保安做的也是风生水起。
这个保安队长绝对是尽职尽责。
所以在这些前提之下,李冬才有这样绝对的自信。
包括打赢这场战斗,如果换做其他人,甚至说一开始李牧之在他的概念里,都觉得这场股权战斗非常非常的复杂。
几乎复杂到让他有些抓耳挠腮的感觉。
要知道集团董事会的人就算再看不上李牧之也明白一点,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他的经商思维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关键是一开始他们都对李牧之的角色嗤之以鼻,最后恰恰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在这个前提之下,李牧之之后的决策,他们也没有那么执意反对。
但不代表这件事情他们并不反对。
如果只是一个浅显的合作关系的话,单纯的针对这款药物,谁都想跟东正药业进行合作。
但以付出自己股份为代价,让一个外人插手进来。
这绝对触及到了他们个人的底线。
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今天的股权会议。
也是在这个情况之下,每个人都会觉得非常头疼。
可是李冬他抛开所有复杂的东西,然后再把那些抛不开的复杂问题,简单化处理。
有了这种方法,所有的东西就变得异常的直白。
在这个直白的前提之下,在李冬看来这个李楚风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有一点李牧之的认知没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他的对手。
李冬相信如果李牧之坐在自己的对面,绝对不会像李楚风这样没有脑子说出那些话来。
有些话看似有意义,实则都是废话。
就他请来那两位原始股东,如果说一开始他就保持一种完全内敛的状态下,说不定自己还能好好跟他谈谈。
但现在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所有的愤怒只是彰显李楚风的无知,还有没有底气。
谈判桌上拍桌子绝对是最无脑的行为,李冬本能的不喜欢跟人争辩。
他不知道这种所谓的争辩之中到底能产生什么样良好的结果。
任何的争辩都没有事实带来的依据更强。
当然这种话只适用于商业合作,其他的不适用。
毕竟董董事会上他们谈的是钱,不是说在其他方面进行谈判。
所以在这个前提下来讲,最重要的是拿出能让集团赚钱的良好的佐证,才能让所有人感觉到信服。
这也是为什么李冬说如果说他不是家族企业的情况下,如果没有李楚风这些等等的脑残股东的情况下,事情会非常好解决。
让股东看到利益导向就可以了,这些股东在意的始终是钱。
能让他们赚到钱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反观白云山药业集团这些股东。
七大姑八大姨就不说了,关键是他们屁股底下全都是脏事儿。
而且这些脏事儿根本就是无法原谅的,所以这些人也明白,如果让李冬介入进来,甚至说让李牧之彻底掌握住绝对控股权的话。
那他们以后的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极力反对这件事情的原因。
这一路上李牧之想了很多,直到快到地方的时候,他还觉得心里仍旧有些没底。
虽然觉得自己也很啰嗦,但还是问道:“李冬,你能不能给我简单说一下,具体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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