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燕到李冬的房间里来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和他承认自己是演的。
但李冬觉得,如果自己再任由这个女人在那脱自己衣服的话,这戏可能就要真做了。
为了不让自己犯错误,李冬选择武力镇压,直接一个擒拿手按住。
这是沈海燕始料未及的,自从她17岁长大了以后,就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拒绝她的。
然而,这一次她败在了李冬的手里,李冬一边将沈海燕按在墙上,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还想对我施展美人计?省省吧!”
沈海燕秀丽的脸被李冬按得都快变形了,要不是这个年代大家还不知道什么叫家暴,光凭这一下李冬就能吃不了兜着走。
见沈海燕没有吭声呆愣愣的,李冬知道她是被自己震慑住了,这才撒手拿起自己的衬衫出了房门。
李冬走了大概五分钟,江映月就探头探脑的上了楼,她一眼就看到了面对着墙傻站着的沈海燕。
她和李冬简短的交谈中知道了沈海燕刚才做的事情,虽然心中对这个女人满是鄙夷,但还是上前拉着她的手,“心疼”的安慰道。
“海燕儿别怕,映月姐姐在这呢,李冬他平日里就是这样的,只是大家都不敢言语,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映月这有些疑问的语气让沈海燕忽的一下警醒了,连忙摇头道。
“我不知道,虽然我和冬哥只有几日的夫妻情分,可往日里他很温柔的,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映月姐姐,你们平日里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看到沈海燕不止自己不委屈了,还反过来安慰自己,江映月心里都快笑死了,但她表面上还是需要稳住对方的,所以她只好强忍着笑意,神情有些苦涩的说道。
“还好吧,姐妹几个都这么过来的,人多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巴掌也就少一些,就是你身娇肉贵的怕你以后受不了。”
江映月略带一些恐吓的说道,沈海燕听到她这么说抿了抿嘴唇。
天知道为什么李冬性情大便,居然会打老婆!早知道她就不接这个任务了。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沈海燕已经上了贼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那边的要求进行下去,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任务失败了,那后果她是承担不了的。
“姐姐,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们一起齐心协力。”
沈海燕认命般的发言让江映月都快忍不住了,她连忙低头捧面大笑起来,笑得一抽一抽的。
这无疑加深了沈海燕的恐惧,因为在她看来江映月这是在为能逃出李冬的虐待而高兴。
希望李冬打我的时候能轻点吧。这是沈海燕今天的唯一想法。
说回到李冬,坐着汽车来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12点30,大家都在吃饭或者午睡休息,没多少人在走动。
李冬赶紧上了电梯直达顶楼,然后在刘秘书等人异样的眼神里面不改色的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李冬应了一句,刘秘书便捧着一大堆文件走了进来。
“这都是本周需要批复的文件,几份优先级高的我都放在最上面了,下面都催着要,老板你可要快点哦!”
刘秘书贴心的嘱托道,李冬点了点头。
然而他发现刘秘书一直没有离开,这让他有些奇怪,李冬抬起头看着刘秘书道。
“还有什么事儿吗?”
刘秘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道。
“李总,按理来说我不该对您的私生活进行评价,但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适当反思一下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要反对自己,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理可还是您教给我们的呢!”
看着满脸认真的刘秘书,李冬知道她这是在劝谏了,这让他哭笑不得,但他偏偏这个时候不能解释些什么。
别人的关心是好意,而李冬却只能以黑脸回应了,在心中默默道了歉之后,他阴沉着脸道。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刘秘书也是第一次看到李冬黑脸的样子,知道自己惹老板不开心了,立马告退。
关门声一响起,李冬就装不下去了,他愁眉苦脸着自言自语道。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该死的沈海燕,搞谁不好非要搞我!”
李冬可不会觉得沈海燕可怜,她既然可以无视事实来搞自己,那她就应该做好被报复痛恨的准备。
李冬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真要是那些路子野的,说不定就把她玩弄完然后派人把她和孩子送的远远的,让她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抛妻弃子。
“咚咚咚!”
就在李冬烦恼着根本无心看文件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装出在忙的样子然后说道。
“进来吧。”
“我听小刘说你最近脾气有点爆啊。”
听到是老段的声音,李冬头都没有抬,强迫自己专注于查看文件的内容,随便敷衍道。
“要是你遇到我现在的事情,你也没有好脾气。”
段永平见李冬不抬头,还以为他是没脸见人,笑着摇了摇头道。
“所以我只认定小欣一个,根本就不会给其他人机会。”
李冬听到老段说起自己的情感故事,顿时就没脾气了,他老段确实在感情上做到了从一而终。
而李冬自己则是“拈花惹草”找了六位太太在家里。
“你来不会就是想嘲讽我的吧,我可告诉你,这里面另有隐情,等将来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李冬啪的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笔,忿忿不平道。
段永平大笑着说道。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和你显摆显摆,如果说在昨天我还对你遭遇到的事情有所担忧的话,今早看到报纸上你那大胆的发言,我就明白了,这个主动找上门来的女人肯定和你没关系。”
李冬听到老段这么说,顿时觉得心里畅快多了,天知道公司内部都把他传成什么样了,偏偏他还没法反击。
段永平见李冬这副样子,是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悠悠然说道。
“我在上海这边的大学演讲上遇到了通用的人,他们很狂妄,大言不惭的说冬正是跳梁,你觉得呢?”
听到老段这么说,李冬心中的那股子邪火仿佛找到了发泄的目标,目露凶光道。
“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这个跳梁是如何赢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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