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
梁成张了张惊讶的嘴巴,半晌才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一句话。
“陈哥,你和我说实话,你以前是不是在生物研究所待过?”
他们盛华集团曾和一家国际生物研究所有过合作,他们这个生物研究所,就专门研究那些生物钟,大多时候都将一些鲜活的生物,放到解剖台上去研究。
其手段可是说是非常残忍了,几乎和陈鸣这种手法没什么区别。
陈鸣听到梁成这么说,感到很是诧异,他抬头不解地看了看梁成,笑了笑说道,“没有,我不过是一个行医之人,去那种研究机构做什么。”
说起这生物研究所,陈鸣倒是有所耳闻。
这个研究所里面,全都是一些对科学有一种执念的“疯子”,只要是不同寻常的生物钟,就一定会被他们用放大镜,一点点地去研究解析。
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将人作为研究对象。
之前,有一些身患怪病或者是身体机能异于常人的患者,便被生物研究所的人看上,从而送到他们研究院去检查研究。
结果,原本一个好好的人,送进他们的研究所,再出来之后完全就疯了。
陈鸣对于这些研究员,很是不屑。
“解剖一条蛇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
陈鸣将手里的这一把解剖刀放到水龙头前,仔细地冲刷了一番,随即将自己手上的那些污血也依次清理干净。
抬起头,云淡风轻地对着身边的梁成说道。
此时,小弟们一个个面色苍白,早已被陈鸣这一系列的举动,给吓得不轻。
“成子,带着弟弟们回去吧。”
陈鸣不屑地看了这几个小弟一眼,心想:就这点功夫,还想把我怎么样?
“是,是。”
梁成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来,连忙点点头,对着身边的这几个小弟挥了挥手。
“我说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呢?非要等到一会陈哥把你们一个个都给解剖了,你们才安心是不是?”
一说到“解剖”这个词,这群家伙一个个神色大变,连忙摇头。
对于陈鸣和干脆又残忍的刀法,他们已经领略过了,说不定一会陈鸣真的会拿他们下刀。
于是,小弟们纷纷跑了出去,头也没回。
梁成拿出了一根烟,递给了陈鸣。
他拿着烟的手,也在不断地颤抖着。
对于陈鸣刚才那套下刀的手法,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刀法很特别,但是梁成又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可是仔细想了想,依然没能想出来个所以然。
“陈哥,我回去了……这群小子们不懂事,多有得罪,我回去再好好教训他们!”
陈鸣接过了烟,并没有多说什么。
为了不让梁成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他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什么,成子,你可要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梁成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略带僵硬的笑容,“当然,陈哥,等到你下次有时间了,就联系我,我一定好好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两人便告别了。
从庭院穿过时,梁成又多看了一眼那几株冰蓝色的草药。
这个别墅很新,甚至很多家具还没有凑齐,可是这个种植着草药的小院子,却格外的精致。
院子里面种植的草药,梁成大部分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些草药都长得很漂亮。
有些草药呈一种乳白色,有的草药长着修长纯净的绿叶,完全不属于花卉市场那些花朵。
相反,这些草药反而比那些娇艳的花朵,更加赏心悦目。
梁成深深地看了一眼陈鸣的院子之后,转身开车离开。
……
三日后,南村的一户人家,屋檐乃至门槛上面,都挂着许多白色的丝缎。
几片泛着淡黄色的冥币,依次从屋子的大门飘了出来。
一阵阵哭丧声,逐渐传了出来。
陈鸣将车子停在了旁边的车库里面,正准备走进这户人家的院子,忽然间距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呼唤声。
“师父,你来了。”
短短几日不见,陈飞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一周前,陈飞还在电话里面告诉陈鸣,他们村长自从转到了城里的医院之后,病情就逐渐稳定了下来。
这到底是一件好事,陈鸣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知,就在选举新村长的那一天,村长忽然间就在医院里病逝。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新村长给选出来。
陈飞总觉得村长的事情,是人为所致,于是便将陈鸣请到了村子里面,好好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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