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说杨炎和李丹的事情,貌似都快忘了杨炎也是需要补课的嘛,不过这已经是新的一波课程了,原来的班级,是杨炎学校的老师,她有一个大学同学在做培训课程,刚和她和杨炎的父亲交谈了一下,于是杨炎便去了,杨炎一直乖乖巧巧的扮演着学习虽然不好但是为人非常乖巧的人设,所以一次课程也不曾缺少。最多就是迟到了一次。而且如果上课不好好听,那也是害怕会被说。
不过不得不说,在有威压的老师那里,学习的的确确由在进步,从班级每次最后几名,日常不及格,到期末测验中冲上班级前几名,整张试卷从听力到作文,只扣了6分。被老师大力夸奖,虽然过程很难受就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这些补课老师,都是一锅大杂烩的形势,杨炎听不进,也没有心思,这就导致杨炎根本没想法了。这不,现在对乒乓球沉迷的杨炎,周末放假前,和几个同学约了打球的事。这天上完一节课之后,中途休息,杨炎收拾完东西就开始往家里走,这也算是杨炎第一次逃课了吧,只不过在现在人的眼里,别人逃课是要去上网吧,是要去鬼混,而他只是想去发挥爱好,打个球。到了约定的地方后,几人便开始玩耍起来,不过这些事,当然不会让父母知道的,只不过,这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二天周日的时候,在早上杨炎的父亲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老师来询问为啥杨炎第二节课没有来上呢,这一问,可就把杨炎置于水火之中。
母亲直接先来一巴掌问候一下,然后便让杨炎跪下,她好像每次打杨炎都喜欢让他跪下。然后要么就是外面折个枝条,要么就是把晾衣架掰紧,拴在一起,然后开始抽这些都是常规操作了。
他们质问杨炎“昨天跑哪里去啦!啊,还敢不去上课了。"杨炎肯定没说自己去打球了,或者说,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啥也没说,这样表现的就更犟了。在杨炎的眼中,此刻这位母亲,就像一个彻底疯狂不停左右摆动的机器一样,不停的在杨炎左右两边抽打,很快,身上就都是条痕。但是她还不肯离开。
杨炎的父亲在一旁看了许久,看到杨炎就快倒下来了,估计是害怕出事了,于是他就开始拉着这台不停的拍人机器,在被阻挠之后,只见晾衣架变成投掷物朝杨炎飞了过来,可惜准头不好,没扔中。
杨炎就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听着他们数落,但是把自己变成朦胧迷糊的状态,也是他现在所练成的技能。你说归你说,反正我在这呆着,也不知道该怎么狡辩,就随你们了。
也许是打累了,终于是消停了,便又让杨炎去看书,真是自古以来不变的路数。麻木了,也自知改变不了,所以便受着呗。
但是这丝毫改变不了杨炎的心。以后正常上课归上课就是了,我照样玩我的。学校过的不如意,家里也要来掺一脚,那就都造反就是了。在这之后的几天,就有了杨炎第一次离开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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