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方从容地收回望舒剑。
全场一片寂然,找事上门的一众人不由地心有余悸,警惕地看着手冢。
“在下白石藏之介,江南吴平王之子,因承长岛盟主所托协同手冢公子、忍足公子以及千里姑娘调查贵帮灭门一事。在下也深知各位家门遭此罹难,心中难免愤慨不平;我们当下之急是如何找出真凶,惩之以法,以此告慰贵帮死去的兄弟之灵。”白石见对方来人因手冢这一剑而安宁下来,便站出来抚慰道。
“说得倒是比唱得好听,现在那凶手就在你们身边,你们却熟视无睹,反而助那罪恶之人来攻击我们!不知几位公子这一举动却是为甚?”鬼斧头李义讽刺地说道,拿眼睛瞟了一眼白石和手冢,头一偏,径自朝屋顶看去。
“这位大哥此言差矣!”忍足依然一副嬉笑的神色,对着那鬼斧头道,“俗话说,言而有据方能服人。你说木手灭了你们三大帮派,可有什么证据?”
“哼!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老夫早就料到你们必然会耍无赖,所以有所准备。哼,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那丁姓的老头说着,从旁边的喽啰手中接过一把剑,扔给了手冢。
“这剑便是他们打斗后遗留在现场的。”丁老头补充道。
手冢一把接过丁老头子抛过来的剑,只淡淡瞄了一眼。
白石看了看,道:“此剑虽是月隐教之物,但月隐教教徒何其多,你又怎能一口咬定就是木手公子所为?”
“哼!确实教徒众多,只是我们三大帮派又岂是一二小贼就能灭掉的?若非这月隐教少主号令带头,几个小喽啰又怎能兴起风雨?!”那少妇不平地反驳道。
“这位姐姐倒是说得有理,只是你们又怎能断定那为首者就是月隐教少主呢?不过是一剑铁器而已,天下人人都可以花重金去打造一模一样的剑,说不定是别家人陷害月隐教也未可知。更何况,据在下所知,月隐教的井上长老似乎比木手少主更有号召力呢!”忍足双手抱胸,微微皱起眉头,看似无心地说道。
对面三人似乎被忍足这一话说到了点子上,脸上的神色有了片刻突变,不过这变化没能维持多久,那少妇便警惕地回道:“别想着在这里推脱责任,欺诈我们!我丈夫死于‘浮云蔽日’,若说武器能锻造得一模一样,这独特的武术招式总不会是他们都会使吧?江湖上人人皆知,月隐教最为厉害的便是这‘浮云蔽日’,瞬息杀人于无形,只有月隐教传人方可习得此武术。不知各位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少主——”青峰见那少妇这么一说,不免心急起来。
木手抬起手,止住焦躁的青峰,冷酷地看着那少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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