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城自从和杜景安结婚后没有再抽烟,杜景安觉得杨明城烟瘾太大,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再者家里有小孩,所以,当时杜景安对杨明城说:把烟戒了。
杨明城对杜景安百依百顺,听话得很,说戒就戒。
杨明城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根,放在嘴边,瞧着杜景安,道:“那又怎么样?家里只有你我,又没有孩子,我抽个烟怎么了?碍着你了?”
杜景安从杨明城嘴边把烟拿开,扔在垃圾桶里,又把杨明城手里的一盒也扔在垃圾桶里,道:“年龄大了也不知道爱惜身体,又抽烟又喝酒还去酒吧,这样糟蹋身体,病了怎么办?”
杨明城看着杜景安道:“病了正好。病了死了,你可就逍遥自在了,我这么一个秃顶又丑又胖的老妖怪可不会拦着你找年轻俊俏的美男美女。”
杜景安笑道:“哥哥呀……到现在,你还不放心,你傻不傻呀,我爱你爱到心坎上,天天想着你,盼着你,晚上只想哥哥来疼爱我,想得睡不着。”
杨明城神色动容,但很快又冷了脸,盯着杜景安道:“你不要再花言巧语地来哄着我,我再天天魂不守舍地只想着你,只想被你宠着,天天什么也不干只一心巴结讨好你,弄得事业不成,身材走形,周围一个朋友也没有,连着大宝二宝也不和我亲近,脑子又不清醒,你哪天厌烦了,只把我扔在哪个旮旯里,和别人快活去!”
杜景安又说些甜言蜜语,杨明城却是怎么也不信了,杜景安又搞浪漫送花送巧克力送惊喜,杨明城也不为所动,只一心在工作上,晚上出去应酬,有时候还到酒吧耍一阵,半夜十二点回来是常事,杜景安等着他,好脾性地哄着他,杨明城一该不吃,油盐不进。
半夜里,杜景安憋得难受,只隔着门,不停地叫杨明城,着:“明城,好哥哥,可怜可怜我,开开门,疼爱疼爱我。”
杨明城只做没有听见。
杜景安无奈道:“哥哥,那你早点休息,夜里盖好被子,别着凉。”
杨明城还是不回话。
杜景安浑身发热,想着杨明城,又摸了一把,还是不解渴,只能又回到杨明城的房门前,软言地哀求道:“哥哥,我想你想得紧,晚上睡不着,你行行好,哥哥,我真的想死你了。”
这要是从前,杜景安这样讨好哄着杨明城,杨明城只疼得杜景安心满意足,可现在,这些话像风吹在石头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杜景安又难受又急躁但又没办法。
这天,杜景安在家里做好饭,照常等着杨明城,坐等右等,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杨明城还是没有回来,杜景安心道:加什么班能工作这么晚?于是开了车到办公室里,办公大楼黑漆漆一片,哪里有人?
杜景安拨通杨明城的电话,问道:“你在哪?”
杨明城说什麽杜景安也听不清,因为电话那边声音太过嘈杂,杜景安挂了电话,开着车,到了曲水天夜城的酒吧里,四处没有找到杨明城,又跑了几个酒吧,都没有见到人,杜景安想了想,开车到夜神酒吧,进了门,就看见杨明城抽着烟和一个俊俏的小年轻聊着天,那小年轻浓郁的剑眉,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高挺鼻梁,圆润的嘴唇。
两个人喝着酒,头快碰到一起。
杜景安气得浑身发抖,走过来,对杨明城道:“你在这里寻欢作乐不回家?我在家里等你半夜。”
杨明城背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酒杯喝了一口,手指弹了弹手里的烟,让烟头的烟火落下来。
杜景安看着杨明城,发现他今天收拾地很漂亮,琥珀色的眸子清雅明亮,修长的眉毛扬起,脸上的胡子刮得很干净,穿着宝蓝色的蚕丝衬衫,袖口是宫廷花边,手腕上带着铂金手表,耳边带着宝蓝色的耳钻石,但左手手指上干干净净。
杜景安看了看杨明城的手,又看了看杨明城,惊讶道:“你的婚戒呢?你怎么不戴上?”
杨明城眯着眼,看着杜景安道:“丢了。”
杜景安愣神道:“丢了?”
杨明城看着杜景安不再说话。
这时,杨明城旁边的俊俏小年轻开口道:“杨哥哥说他是单身的,没有伴侣,你不要纠缠杨哥哥。”
杜景安看着面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问道:“你谁呀?”
“我叫江满,今年二十五岁,家在清华苑……”
杜景安看着眼前这个自报家门的傻孩子,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告诉杨哥哥,我家里的情况,我是真心喜欢杨哥哥,我不嫌弃他年龄大,只要是真爱,年龄和性别都不是问题……”
杜景安看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同几分相像的小年轻,又看看坐在一边的杨明城,拽起那个小年轻,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拖着他走到舞台中央,拿起话筒,喂了几声,酒吧里的人都看向杜景安,杜景安拿了另一个话筒放在小年轻手里,看着小年轻问道:“你喜欢杨哥哥?”
小年轻点点头,道:“嗯。”
杜景安道:“如果我把你打成残废,你还喜欢杨哥哥吗?”
小年轻懵b地看着杜景安,杜景安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印章对小年轻道:“我是杜景安,跆拳道一级九段,也是 “地下拳王”,你勾引我老公,我很生气,你如果缠着我老公不放,我只能把你打残或者打死。”
小年轻震惊地看着杜景安,杜景安挽起袖子,朝着小年轻招招手道:“来,我们 比划比划。”
小年轻看杜景安这样,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杨明城,我真的不喜欢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杜景安拿起话筒,看着酒吧里的人,道:“大家好,我叫杜景安,我很有钱,我也很有权势,我老公叫杨明城。事情是这样的,以后如果有人敢勾引我老公,我就搞他,反正我家里有花不完的钱,如果有人不嫌事大,非要翻我的院墙,我也可以把他打残或者打死,我进过监狱,还做过监狱里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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