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吐出来。”叶小汐冷笑一声,拿起刚刚那杯香槟,掰开他的嘴巴继续往里灌,然后拿出一张手帕合在掌心,冷冷的捂住左毓秀的嘴,不准他吐出来。
众人惊骇的看着痛不欲生的左毓秀,又看了眼空荡荡的酒杯,心想着:那杯子里不知道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左毓秀今晚不会浪死在床上吧?
随后又集体沉默和惊恐:叶小汐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小小一个编剧,在周家的宴会上,竟然这么放肆!
公子哥们因为网上的事,其实知道叶小汐只是个乡下来的编剧,也许对娱乐圈来说,这个身份很受用,但是对上流社会的人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左毓秀艰难的咽下了玫瑰配红酒,铁青着脸将叶小汐推开,“贱女人,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看得上你是给你脸……一个被郁家扫地出门的破鞋,都不知道被玩烂成什么样了……靠着写俩字儿赚点小钱,真把自己当名媛千金了?
其余人一见左毓秀动怒,连忙跟风开始羞辱叶小汐:
“就凭你也配跟叶卿卿相提并论?圈子里都传开了,叶卿卿才是郁冥行心尖上的白月光,你就是不要脸的叶家养女,为了钱拆散好姻缘替嫁过来的。结果郁冥行一醒,你就成了下堂妇,还拽什么?”
“我猜,如果不是叶卿卿求情,就你在网上干的那些倒打一耙的缺德事儿,郁冥行那个活阎王肯定早就把你千刀万剐了吧?”
“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包子,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听说你早就在郁冥行昏迷的时候和陆仲森勾搭在一起了,现在装什么装?”
“我们左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以你的身份八成是混进宴会来钓凯子的,叶小汐,你如果不识趣,我们就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网上那些八卦在他们嘴里成了血淋淋的屠刀,直戳叶小汐肺管子,她眼底的冷光倾泻而出,突然拎起一瓶酒,嗤笑一声:“我烦了!毁灭吧……”
没有人知道叶小汐想要做什么,左毓秀示意两个富家子左右包围过去,先把叶小汐控制起来: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横到哪里去?
这一处比较偏僻,在宴会的角落,只要不闹大,完全不会引起宴会中心的注意。
……
龙乔宇站在三步之遥,能够清楚的看到叶小汐被众人包围的困境,但却不会让左毓秀那些人发现他们:“叶小汐到底是个女人,还是个孕妇……咱们真的就这么袖手旁观?”
郁冥行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你还去不去卫生间?”
“你没有心!”见他掉头就要走,龙乔宇的脚步挪了一小步,“去,现在就去!别动不动就跑。”
郁冥行面不改色的要绕开那个角落,眼里压根没有叶小汐的存在,仿佛那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龙乔宇心里着急,想着要不要过去帮忙?
这时,砰的一声响!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两人的手指还没碰到叶小汐,就感受到一股嗜血的杀气,愣了一瞬间的功夫,只见她狠狠地将酒瓶砸在桌檐。
红色的液体渗出,玻璃碴子溅了一地,叶小汐弯腰拿起尖锐的瓶口,直指他们,语气阴狠仿佛暗夜修罗。
“别烦我!都给我滚远点。”
圣母这两个字在叶小汐这里不存在的,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全都是扯淡,退一步蹬鼻子上脸才是真的。
对于这些人,要不就从一开始震慑住,要不就得被一直欺负,叶小汐清楚得狠。
“疯女人!”左毓秀出身豪门,向来只有他朝别人发脾气的份,可还从来都没有别人朝他发脾气的时候。
身体内翻滚着的热浪让左毓秀越发烦躁:“怎么,你竟然还想要动手吗?”
他的狗腿子也纷纷说道。
“就是啊,你那手腕不比这酒瓶粗多少,你还想动手?”
“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娘们而已,还想跟我们斗?”
有的人胆大,竟还真的走前了几步,指着自己的脖子。
“看到了吗?脖子!大动脉,朝这里划!”
叶小汐眼眸里划过一抹狠绝,手下没有任何留情,倒是没有真的朝脖子下手,而是猛然在那人的手臂上一划,鲜血顿时渗透出来。
“啊。”那人惨叫。
叶小汐勾唇:“谁还想上来试试吗?”
左毓秀怒火滔天:“叶小汐,如果我今天让你平安走出去了,我就跟你姓。”
“尽管试试。”叶小汐无所谓道,她正好很久没有动手了,刚好锻炼锻炼。
哗啦,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将叶小汐围在中间。
这可跟刚刚那些纨绔少爷不一样,全部都是练家子,一看就知身手不凡,叶小汐微微蹙眉,神态认真了些。
左毓秀见状以为她怕了,冷笑道:“叶小汐,难怪郁冥行一醒过来就把你踹出郁家大门,这么疯疯癫癫的女人,他一个瞎子哪里吃得消?不过,小爷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辣的,不如你跟了我,乖乖的伺候着……”
“你对郁家的家务事很感兴趣吗!”凉凉的却充满了压力的声音忽然间响起。
众人一惊,回头看了一眼来人,虽然这些年轻人亲眼见过郁冥行的不多,但见过龙乔宇的不少。
更何况郁冥行那双标志性的瞎眸和导盲杖,还能出现在这种宴会上,有龙乔宇作陪……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谁!
不少人都吓蒙了,下意识退后一步。
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闲话中的另外一个主角郁冥行竟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到底看到了多少。
叶小汐眉心微微一皱,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么个衰神!她刚想转头,就发现郁冥行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停顿。
叶小汐:“?”
郁冥行在这个圈子中简直就是死神一般的存在,只是这么着看着左毓秀都感受到了心理压力。
他只能笑笑:“郁总,我只是教训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而已,你总不至于还对前妻护短吧?以她的身份,打扮成这样来豪门宴会,无非是想方设法攀附权贵,您可别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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