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来电更加坚定了任楚签约的决心。
等高高挂断电话之后，她架好手机，保证所有的过程都能被手机清楚地录制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击录像键。
不知是在游戏中的缘故，还是自己美食技能的加成，她洗干净的鱼是最好吃的形状，腹部肥美，胖墩墩的，看起来非常喜人。
不过再可爱的鱼，归宿都是被她吃掉。
一想到这个，任楚不由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对不起了鱼鱼……她默念。
我今天不仅要把你吃掉，还要把把你切片油炸的过程录下来给别人看呜呜呜。
洗干净的鱼已经放在米白色的硅胶案板上，她拿起刀柄，利落地在鱼头和鱼尾的地方划了两道，抽出鱼腥线。
接下来任楚在鱼的两面打了花刀，放在一个米白色的盘子里，将切好的葱姜蒜用料酒拌好，在鱼的肚皮上抹匀，并放置一部分在鱼肚子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任楚把这些放上去的时候，就在鱼肉之间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料味，之前在现实世界做糖醋鱼，这个阶段完全不会入味这么快。
接下来裹面粉糊油炸，调番茄汁，洒细葱丝，一气呵成。
到最后，不到半个钟头，一道色泽鲜美、摆盘精致的糖醋鱼就做好了。
将盘子端到镜头前露好几个近景的时候，任楚闻着诱人的香甜味忍不住发出一声极浅的喟叹。
她自认为动作隐秘，声音微不可闻。
在镜头前细细展示了这道菜之后，便关了镜头把盘子端到餐桌前大快朵颐。
吃过饭收拾完毕，任楚把视频稍微剪了一下，提交至“天上人间”的官方签约邮箱。
下午五点钟，任楚拿着邀请函来到“智齿展览会”，远远便看到玻璃房内正为患者现场做智齿手术的何渊。
他的身旁架着摄像头，明显在直播。
任楚看着那张熟悉的牙椅，思想天马行空，想起之前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和何医生冰凉手指捏在她下颌的触感。
她胡乱揉了揉脸。
任楚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会儿何渊为其他患者服务——和给她拔牙时的过程没有任何不同。
她是智齿417号小姐，她的前面应该有智齿416、415号小姐，她的后面也会有418、419号小姐。
甚至417和其他数字，本身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昨晚给她邀请函，也不过是刚好遇到，且她的下颌骨恰好仍肿胀着，才让他记起自己是智齿417号。
她才再一次意识到，那时的她只不过是何渊手术台上的无数患者之一。他的温柔对所有病人开放，而他在手术台上激起她全部涟漪心思的风度，也是与生俱来的。
不过，看到在医院穿着白大褂的何渊蒙上一层白衣天使光环，恢复初印象里那样的纯白、温柔，不再有昨晚昏黄路灯下的落寞，她的心倒是静了下来。
何医生还是何医生。
其实按照何渊的人气来说，承办的展览自然不必担心没有志愿者，相反，这里的志愿者反而多得需要多几个保安专门维持秩序才行。
见根本用不上自己，任楚远远地又看了何渊一眼，他好像也恰巧在手术过程中抬头也看到了她，又似乎没看到。
他没有什么反应。
任楚不再留恋，背着小包包心情复杂地离开。
这个时候去顾瑞泽车队的酒会，其实还有点早了。
任楚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近二十分钟，最后打了车来到顾瑞泽给的邀请函上的地址。
她完全没想到，单是一个车队的酒会就能在庄园里开。
任楚远远看了远处灯火通明的庄园一眼，听到一串钢琴声传来，悠扬动听。
等安保人员核实过身份，任楚往里面走了几步。她伸着脑袋努力往声源处看，发现庄园外的花园里似乎正在举行晚宴，单手托盘的侍应生鱼贯而入，衣香鬓影的人在珍馐杯盏之间寻找目标微笑着攀谈……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单纯”的打扮，不由觉得有一分窘迫。
顾瑞泽说的是车队酒会，她见过他们车队里的队员邋邋遢遢的样子，以为车队的酒会顶多在一家贵一点的餐厅，没想到完全是上流社会交际级别。
她专门倒腾了一番才找到的白色连衣裙，在这个酒会上像个推销小妹，衣服档次完全不够看。
不远处有诱人的餐饮区，桌面上有数不清的精致甜品和各种颜色的果酒，就连金属质感的刀叉餐盘，都在灯光下泛着勾人的光芒。
任楚进去之后却不太敢扑向这个明显的引人目光的区域，而是躲在庄园的光不怎么照得到的角落，给顾瑞泽发消息。
楚楚：我到了，你在哪
顾：这么早？不是说中途才到么？
顾：你在哪？入口？别动，定位发过来，等我来找你。
楚楚：先等一下，我先声明我没想到是规格这么高的酒会，所以qaq
楚楚：我觉得自己的穿着有些格格不入
顾：不用担心。
看到这句话，任楚放下心，顾瑞泽这样说的话，应该是有处理的办法吧。总不能就让她这么丢脸地出现在别人面前吧？
这样子社死她还活什么，干脆连夜逃到火星算啦。
顾：我不在乎的。
任楚：！
她要的是他不在乎吗？！
楚楚：可我在乎qaq
楚楚：让我这么出丑的话，我干脆不要活啦呜呜呜
刚打完这行字发出去，任楚便听到两步远处传来抑制不住的轻笑声。
她抬眼，顾瑞泽那厮正手背抵着唇，目含笑意地看着暗处蹲在地上只差缩成一团的她。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却不像别的精英规规矩矩打领带，领口处的扣子随便开着两颗。
黑色的上衣口袋边沿折着一支色泽靡丽的红玫瑰，就这么随便地站着，浑身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就像一桶散发着魅惑的蜂蜜，把四周的目光都招来。
“笑什么！”任楚有点恼火。
他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却不提醒她，还吸引来这么多人的目光害她被许多人打量。
往树林李盯过来的目光越多，任楚的恼火便越加一度。
忍不住色厉内荏地呛他了句。
见任楚的表情真的和平时惯常的柔软不同，顾瑞泽轻咳了一声便恢复正经道：
“逗你的。”
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在清凌凌的月色下显得异常多情，看得任楚莫名有些心悸。
肯定是月亮太圆了。
她提醒自己不要上当，别扭地移开目光，威胁顾瑞泽找出一个解决之法。
否则……否则她就一直待在这里，再也不出去了！
顾瑞泽再度被她逗得发笑，任楚瞪过去的同时却被什么东西兜头盖住。
淡淡的海洋调香味在她鼻尖蔓延开。
同时，她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见。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腾空抱起来，熟悉的公主抱，却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变得有些没有安全感，她用力拽紧顾瑞泽上身仅剩的昂贵衬衫。
“这样不就好了，”顾瑞泽的声音自任楚头顶传出来，“盖住就没人看得见。”
可周围到处是极力压抑着的议论声。虽然她们在很矜持地讨论，可还是被听觉敏感的任楚尽数收入耳中。
“……顾瑞泽那种顶级身材，穿西装真是委屈了。”
“是啊，他还是最适合穿休闲的衣服或者赛车服，上周顾瑞泽比赛我去了现场，他穿着白色的赛车服，优雅却极具力量感，像一头迅捷的雄狮！他的肌肉感觉都跟别人不一样！那个魅力真的无法抵挡！”
“公主抱都能轻松到这种程度，真的是，他的力量感真的太诱人了！”
“那可不，他可是正儿八经靠爬山冲浪攀岩跳伞训练出来的真材实料，那些健身房靠蛋白质堆出来的肌肉型男，跟他毫无可比性好不好。”
“哎，你知不知道他怀里的是谁啊，看起来身材很瘪，完全没什么油水的样子嘛……”
听到这里，任楚不是很服气，收回抓紧顾瑞泽衬衫的手，仗着没人看见，她手往下伸对着自己的身体胡乱摸了一把。
还好吧。
也没有她们说的那么不堪。
毕竟她们看不见她遮在西装之下的身材。
收手的时候，摸到一个热热鼓囊囊的东西。
她一时糊涂，完全没意识到那是什么，本能地又轻轻捏了一下。
“喂！”
任楚刚捏完，头顶的顾瑞泽声音就变了。
他声音沉沉，同时有些咬牙切齿又忍无可忍地低声喝了她一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结合他声音里压制的喘息，任楚一下子明白了，猛地缩回手。
她一面尴尬一面心里哭天抢地：妈妈呀我不干净了。
同时还要低声下气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aq……”
头顶上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再无其他，男人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完成任务一样抱着她走了一路。
终于，受够这种颠簸的任楚在快滑下去的时候，顾瑞泽把她放了下来。
他粗暴地伸手揭掉她头顶的，他的西装外套。
屋里明亮的灯光骤然落入任楚的眼中，她伸出手背挡了一下。
等差不多适应屋里的强光，任楚发现这里好像是化妆间，梳妆台上放着一堆金光闪闪的、任楚在现实生活中连想都没敢想过的大牌化妆品。
紧接着，一道专业的女声响起：
“您好，顾先生，我这边已经为您的女伴准备好全套化妆品，请问我们是现在开始吗？”
等高高挂断电话之后，她架好手机，保证所有的过程都能被手机清楚地录制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击录像键。
不知是在游戏中的缘故，还是自己美食技能的加成，她洗干净的鱼是最好吃的形状，腹部肥美，胖墩墩的，看起来非常喜人。
不过再可爱的鱼，归宿都是被她吃掉。
一想到这个，任楚不由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对不起了鱼鱼……她默念。
我今天不仅要把你吃掉，还要把把你切片油炸的过程录下来给别人看呜呜呜。
洗干净的鱼已经放在米白色的硅胶案板上，她拿起刀柄，利落地在鱼头和鱼尾的地方划了两道，抽出鱼腥线。
接下来任楚在鱼的两面打了花刀，放在一个米白色的盘子里，将切好的葱姜蒜用料酒拌好，在鱼的肚皮上抹匀，并放置一部分在鱼肚子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任楚把这些放上去的时候，就在鱼肉之间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料味，之前在现实世界做糖醋鱼，这个阶段完全不会入味这么快。
接下来裹面粉糊油炸，调番茄汁，洒细葱丝，一气呵成。
到最后，不到半个钟头，一道色泽鲜美、摆盘精致的糖醋鱼就做好了。
将盘子端到镜头前露好几个近景的时候，任楚闻着诱人的香甜味忍不住发出一声极浅的喟叹。
她自认为动作隐秘，声音微不可闻。
在镜头前细细展示了这道菜之后，便关了镜头把盘子端到餐桌前大快朵颐。
吃过饭收拾完毕，任楚把视频稍微剪了一下，提交至“天上人间”的官方签约邮箱。
下午五点钟，任楚拿着邀请函来到“智齿展览会”，远远便看到玻璃房内正为患者现场做智齿手术的何渊。
他的身旁架着摄像头，明显在直播。
任楚看着那张熟悉的牙椅，思想天马行空，想起之前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和何医生冰凉手指捏在她下颌的触感。
她胡乱揉了揉脸。
任楚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会儿何渊为其他患者服务——和给她拔牙时的过程没有任何不同。
她是智齿417号小姐，她的前面应该有智齿416、415号小姐，她的后面也会有418、419号小姐。
甚至417和其他数字，本身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昨晚给她邀请函，也不过是刚好遇到，且她的下颌骨恰好仍肿胀着，才让他记起自己是智齿417号。
她才再一次意识到，那时的她只不过是何渊手术台上的无数患者之一。他的温柔对所有病人开放，而他在手术台上激起她全部涟漪心思的风度，也是与生俱来的。
不过，看到在医院穿着白大褂的何渊蒙上一层白衣天使光环，恢复初印象里那样的纯白、温柔，不再有昨晚昏黄路灯下的落寞，她的心倒是静了下来。
何医生还是何医生。
其实按照何渊的人气来说，承办的展览自然不必担心没有志愿者，相反，这里的志愿者反而多得需要多几个保安专门维持秩序才行。
见根本用不上自己，任楚远远地又看了何渊一眼，他好像也恰巧在手术过程中抬头也看到了她，又似乎没看到。
他没有什么反应。
任楚不再留恋，背着小包包心情复杂地离开。
这个时候去顾瑞泽车队的酒会，其实还有点早了。
任楚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近二十分钟，最后打了车来到顾瑞泽给的邀请函上的地址。
她完全没想到，单是一个车队的酒会就能在庄园里开。
任楚远远看了远处灯火通明的庄园一眼，听到一串钢琴声传来，悠扬动听。
等安保人员核实过身份，任楚往里面走了几步。她伸着脑袋努力往声源处看，发现庄园外的花园里似乎正在举行晚宴，单手托盘的侍应生鱼贯而入，衣香鬓影的人在珍馐杯盏之间寻找目标微笑着攀谈……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单纯”的打扮，不由觉得有一分窘迫。
顾瑞泽说的是车队酒会，她见过他们车队里的队员邋邋遢遢的样子，以为车队的酒会顶多在一家贵一点的餐厅，没想到完全是上流社会交际级别。
她专门倒腾了一番才找到的白色连衣裙，在这个酒会上像个推销小妹，衣服档次完全不够看。
不远处有诱人的餐饮区，桌面上有数不清的精致甜品和各种颜色的果酒，就连金属质感的刀叉餐盘，都在灯光下泛着勾人的光芒。
任楚进去之后却不太敢扑向这个明显的引人目光的区域，而是躲在庄园的光不怎么照得到的角落，给顾瑞泽发消息。
楚楚：我到了，你在哪
顾：这么早？不是说中途才到么？
顾：你在哪？入口？别动，定位发过来，等我来找你。
楚楚：先等一下，我先声明我没想到是规格这么高的酒会，所以qaq
楚楚：我觉得自己的穿着有些格格不入
顾：不用担心。
看到这句话，任楚放下心，顾瑞泽这样说的话，应该是有处理的办法吧。总不能就让她这么丢脸地出现在别人面前吧？
这样子社死她还活什么，干脆连夜逃到火星算啦。
顾：我不在乎的。
任楚：！
她要的是他不在乎吗？！
楚楚：可我在乎qaq
楚楚：让我这么出丑的话，我干脆不要活啦呜呜呜
刚打完这行字发出去，任楚便听到两步远处传来抑制不住的轻笑声。
她抬眼，顾瑞泽那厮正手背抵着唇，目含笑意地看着暗处蹲在地上只差缩成一团的她。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却不像别的精英规规矩矩打领带，领口处的扣子随便开着两颗。
黑色的上衣口袋边沿折着一支色泽靡丽的红玫瑰，就这么随便地站着，浑身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就像一桶散发着魅惑的蜂蜜，把四周的目光都招来。
“笑什么！”任楚有点恼火。
他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却不提醒她，还吸引来这么多人的目光害她被许多人打量。
往树林李盯过来的目光越多，任楚的恼火便越加一度。
忍不住色厉内荏地呛他了句。
见任楚的表情真的和平时惯常的柔软不同，顾瑞泽轻咳了一声便恢复正经道：
“逗你的。”
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在清凌凌的月色下显得异常多情，看得任楚莫名有些心悸。
肯定是月亮太圆了。
她提醒自己不要上当，别扭地移开目光，威胁顾瑞泽找出一个解决之法。
否则……否则她就一直待在这里，再也不出去了！
顾瑞泽再度被她逗得发笑，任楚瞪过去的同时却被什么东西兜头盖住。
淡淡的海洋调香味在她鼻尖蔓延开。
同时，她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见。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腾空抱起来，熟悉的公主抱，却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变得有些没有安全感，她用力拽紧顾瑞泽上身仅剩的昂贵衬衫。
“这样不就好了，”顾瑞泽的声音自任楚头顶传出来，“盖住就没人看得见。”
可周围到处是极力压抑着的议论声。虽然她们在很矜持地讨论，可还是被听觉敏感的任楚尽数收入耳中。
“……顾瑞泽那种顶级身材，穿西装真是委屈了。”
“是啊，他还是最适合穿休闲的衣服或者赛车服，上周顾瑞泽比赛我去了现场，他穿着白色的赛车服，优雅却极具力量感，像一头迅捷的雄狮！他的肌肉感觉都跟别人不一样！那个魅力真的无法抵挡！”
“公主抱都能轻松到这种程度，真的是，他的力量感真的太诱人了！”
“那可不，他可是正儿八经靠爬山冲浪攀岩跳伞训练出来的真材实料，那些健身房靠蛋白质堆出来的肌肉型男，跟他毫无可比性好不好。”
“哎，你知不知道他怀里的是谁啊，看起来身材很瘪，完全没什么油水的样子嘛……”
听到这里，任楚不是很服气，收回抓紧顾瑞泽衬衫的手，仗着没人看见，她手往下伸对着自己的身体胡乱摸了一把。
还好吧。
也没有她们说的那么不堪。
毕竟她们看不见她遮在西装之下的身材。
收手的时候，摸到一个热热鼓囊囊的东西。
她一时糊涂，完全没意识到那是什么，本能地又轻轻捏了一下。
“喂！”
任楚刚捏完，头顶的顾瑞泽声音就变了。
他声音沉沉，同时有些咬牙切齿又忍无可忍地低声喝了她一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结合他声音里压制的喘息，任楚一下子明白了，猛地缩回手。
她一面尴尬一面心里哭天抢地：妈妈呀我不干净了。
同时还要低声下气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aq……”
头顶上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再无其他，男人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完成任务一样抱着她走了一路。
终于，受够这种颠簸的任楚在快滑下去的时候，顾瑞泽把她放了下来。
他粗暴地伸手揭掉她头顶的，他的西装外套。
屋里明亮的灯光骤然落入任楚的眼中，她伸出手背挡了一下。
等差不多适应屋里的强光，任楚发现这里好像是化妆间，梳妆台上放着一堆金光闪闪的、任楚在现实生活中连想都没敢想过的大牌化妆品。
紧接着，一道专业的女声响起：
“您好，顾先生，我这边已经为您的女伴准备好全套化妆品，请问我们是现在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