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下组织一定就在莫罗河发电站里。
而且估计现在整个发电站都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了。
想到了这个事实之中,苏辰心里顿时压力山大。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地下组织一共有多少人手,实力怎么样呢?
按照常理来说,河妖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赋予普通人能力,所以应该只是一群狂信徒。
让苏辰处理鬼怪可以,对付那个地下组织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苏辰对着清儿姑娘几人点了点头,然后便说道:“我是来自天海市的灵异局干员。”
“现在来金陵市就是为了处理河妖的。”
“你们先好好待在这里,之后我会找你带你们区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三个孩子都身有残疾,而且清儿姑娘她们都是女子,照顾起来十分不方便。
所以苏辰决定还是先将这几个孩子带到金陵酒店安顿下来再说。
清儿姑娘几人虽然有些抵触,但还是默认相信了苏辰。
这实在是因为苏辰表现得太亲切了,让她们不由自主的选择相信。
不过那三个孩子瞬间惊慌起来,清儿姑娘赶忙跟他们解释了一下。
在清儿姑娘解释的时候,苏辰就离开了这个地下室,然后拨通了王宏安的电话。
王宏安现在待在金陵酒店里指挥全局,可是麻烦的事情是接踵而来。
金陵市的地下排污系统刚刚发现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原本应该顺利消解掉的血水全部堵在了排污系统的出口处。
地下的血水无法处理,那么地上的残留的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清理。
整个金陵市的居民现在一看到血水,就开始恐惧起来。
另外一件事就是搜查那个地下组织的灵异局干员们一无所获。
虽然那个破旧的小区里的确有邪教的痕迹,但是看着那些累计的灰尘,就能知道起码已经有半年多没有住过人了。
王宏安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那就是金陵市的排污系统,应该就是那个地下的邪教组织干的。
但是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做的,又派了多少人,王宏安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就在王宏安头疼的时候,就传来了一个更加让他有些不爽的消息来。
原来一起跟着去调查的苏辰方宪不见了。
苏辰跟方宪可是现在王宏安寄予了厚望的干员,可直接不见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够发生这种事情?
王宏安郁闷的找着苏辰跟方宪的联系电话,可一个拨通之后竟然传出的是武安国的声音,一个直接就是空号。
看到这一幕,王宏安顿时有些绝望。
就在这时,王宏安突然接到了苏辰的电话。
苏辰在电话里对王宏安说道:“局长,我是苏辰!”
“苏辰?你跑到哪里去了!”
王宏安对着苏辰就吼了起来。
“我现在不仅要派人去找地下组织,还要派人去找你!”
“你跟方宪究竟是怎么想的!大白天的给我玩消失!”
苏辰心里是十分着急,可是王宏安一句接着一句,苏辰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好在王宏安连续骂了苏辰十几句之后,终于说累了,苏辰这才来得及插上一句。
“局长,我找到那个地下组织的踪迹了!”
王宏安立刻心中一惊,对着苏辰追问道:“他们在哪里?赶快说!”
“莫罗河水电站!你赶快派人过来吧。”
“我估计两个人搞不定啊!”
“现在已经到了莫罗河水电站附近了!”
王宏安连忙对苏辰回到:“你们先在那里侦查,我马上就过来!”
王宏安对苏辰还是十分信任的。
本来他作为局长,一般还是不要主动出手才对。
可是现在这个地下组织在金陵市逐渐猖狂起来,王宏安作为金陵市灵异局局长,当仁不让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就在王宏安加快脚步,向着莫罗河水电站进发的时候,在水电站周围的一个草垛旁边,躲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苏辰跟方宪。
方宪一脸怨气的看着苏辰,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被苏辰直接拉了过来。
现在躲在草垛旁边,终于有机会跟苏辰问个明白。
“苏辰,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刚在街上看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大长腿,你就把我拉过来了!”
“这大半夜的,难不成你想跟我来个月下约会。”
可苏辰没有功夫跟方宪打趣,一脸严肃的看着水电站的方向。
“嘘,说话声音小点。”
“我已经查到了那个地下组织,应该就在水电站里。”
“不仅如此,我估计那只河妖应该现在也在这里才对!”
苏辰的话刚刚说完,方宪就惊喜的看着苏辰。
“什么?”
“什么鬼啊,我刚刚才离开了一会,你就有了那么大的突破,难不成你是偷偷去见了莫罗神女?”
方宪惊喜完之后,就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苏辰。
自己跟苏辰在街上逛了一圈,什么发现都没有。
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却知道自己身边的朋友悄悄一个人调查了。
这种事情任谁都无法轻易接受。
方宪心里十分不爽,可是无意之间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只见水电站的方向突然传出了两道脚步声。
“嗯?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有听到,我看你是想去嘘嘘吧。”另外一个人嘲讽道。
紧接着,一个男人就朝着苏辰跟方宪慢慢走来。
苏辰跟方宪赶忙压低呼吸,两个人相互依靠的躲在草垛里面。
好在现在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乎没有什么光亮。
这个男人看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发现。
就在他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从身下传来一股强烈的尿意。
“嘿嘿,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撒个尿再说。”
“河神大人实在是太严了,根本不允许在河里尿。”
“真不知道这河神怎么想的,我们小时候可都是直接尿在莫罗河里的。”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然后就直接在旁边找了一个草垛,解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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