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借故推辞了酒宴,独自在办公室看材料、批文件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去。进屋发现蓝朵已在自己房间睡了,主卧室空着,微微松了口气也洗漱到自己房间上床睡觉。
朦朦胧胧快入睡时,房门悄无声息打开,一个人影轻巧巧进来旋即小鱼儿般游入他被窝,触手间丝滑冰凉,竟是身无寸缕!
白钰大惊,再怔,然后释然:
都已不是处女身,为何不享受应有的人生?
之前蓝依描述得那么好,何不试试?
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女朋友,不过蓝依先遇到而已;
早说过“我们仨永远在一起”,错误已经形成,何不将错就错?再说他也不是外人……
狂喜之下将她搂在怀里,她却象第一次醉酒似的拿枕头盖在脸上,双手紧紧压在枕边。
从脖子细细密密一路吻下去,吻到草丛缝隙间传来似兰似麝的香气,仿佛燃香般袅袅散发,愈发浓郁。这才醒悟双胞胎姊妹都身怀异香,蓝依香腺遍布全身,依情绪变化而变;蓝朵却深藏于内,唯有欢爱方能激发其香气。
难怪大年初二白翎搂着蓝朵说“内秀”,蓝朵害羞万状,白翎的嗅觉简直精深到了化境。
白钰可以算作沙场老将了,在他循序渐进细致入微的调动下,蓝朵渐渐消除了处子的紧张、拘谨和恐惧,身体慢慢松弛,各部位如鲜花般润湿、开放,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才缓缓而入——他自责昨夜的举动对未经人事的她来说过于粗鲁,今夜必须有所补偿,他要让她全身心接纳自己,度过女孩向女人转变的第一个完美之夜。
其实,女人与女人是迥然不同的,哪怕双胞胎也不例外。
只是由始至终蓝朵深深埋在枕头里,遮盖住她的表情,遮挡了她的声音,或许,她就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与他有深入的、心灵的交流。
然而她的身体不会说谎。
她的颤栗、她的舒展和痉挛……
当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她的身子突然静止,然后推开他头也不回去了自己房间!
喔,蓝朵又生气了吗?
白钰迷惑不解,相比率真坦荡的蓝依,蓝朵显然更内敛更深沉许多,有时猜不透她究竟想什么。
清晨白钰特意提前起床,看到蓝朵一身运动装打扮,朝气勃勃的样子,昨夜的欢爱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蓝朵,那个闺蜜……要不要我出面陪一下,今晚我有空。”
“不必。”
蓝朵冷冷甩下两个字便出了门,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当天夜里,她又一丝不挂地小鱼儿般游到他被窝里,又是一宵春风度,万朵桃花开,事毕照例迅速回房休息,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转眼到了周末,那位闺蜜终于回东吴,看得出蓝朵也松了口气。
当夜激情过后她又要起身,被白钰按住,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会儿。”
蓝朵便继续用枕头蒙住脸。
白钰俯身轻轻咬住尖尖的鲜艳娇嫩的蓓蕾,她不由得一颤,身子又软了下来,紧接着他施展全身抖擞……(以下删节两百字)
再度覆身而上,战况更加激烈,但这时便体现出蓝朵超强的体质和体能,不象蓝依“难以消受”,反而有种兵来将挡遇强则强的的感觉,令得白钰精神倍增,发挥愈加出色。
屋里洋溢着浓浓的似兰似麝的香气。
二轮战罢,蓝朵的脸还埋在枕头里,却一动不动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等了会儿,白钰试探道:
“就睡这儿?”
蓝朵在枕头下闷声闷气道:“爬不起来了……”
白钰窃笑,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她颇不适应挣扎了两下,他却越箍越紧,平时稍稍发力就行了,这会儿全身都提不起劲,也就依了他,然后便倚在他胸前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
清晨醒来,白钰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却发现蓝朵的俏脸就在咫尺之间,两眼瞪得浑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到底是双胞胎,记得第一次与蓝依同床共枕时也是如此。
“蓝朵……”
她立即避开他目光转身平躺,隔了会儿道:“不要告诉蓝依。”
“是的……”白钰心虚地说。
“她是你妻子,我不是,但……我们仨会永远在一起。”
难道蓝依说来说去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那又为何不准告诉蓝依呢?白钰愈发闹不清双胞胎的秘密,只得道:
“就是……就是委屈你了,蓝朵,或许此时此刻不该说,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
蓝朵摇摇头:“别再说了,你不懂……”
说罢一跃而起,飞快地下床去卫生间冲澡。
周六对白钰来说也是工作日,没完没了的公务,没完没了的请示、汇报、会议、座谈、协商,一天下来比平时还累。
下午四点,史安行、卓语桐陪同咸必武考察归来,白钰和夏艳阳亲自接待。
并肩走向小会议室时,夏艳阳低声说:
“妫海玥情况不太好呢。”
白钰微微一震,道:“她年纪轻轻怎会参与家族乱七八糟的事?就算她不懂,家族也会保护的。”
“于煜打听到的,”夏艳阳声音更低,“宋楠都受到牵连被隔离审查了好几天……”
“啊!”
白钰惊得停住脚步,震惊地看着对方。
夏艳阳赶紧说:“放出来了,他没事儿……不过可见妫海玥处境之糟糕。”
白钰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宋楠,第二反应却打消此念——在白翎身边久了,他对情报系统多少有些了解,通常这种情况下不排除宋楠仍处于被监听状态,还是小心为妙。
“多问问妫海,”白钰暗忖有樊红雨护着宋楠没多大事,但墙倒众人推,京都高层早对西北地方系不满,看来这回妫海首当其冲,“虽然相处时间短,我感觉她不象搞阴谋诡计的人。”
“深有同感,可正治的事儿谁说得准?”夏艳阳喟叹道,“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一路感慨着来到小会议室,沈主任正和咸必武等人围在桌前俯视渑泉、联泉、玉泉三镇地图。
“跑了几天,顺便做了地质、水质、水文等勘探,总的感觉是史镇长单开发渑泉的思路行不通!”咸必武开门见山道,“客观条件讲三镇温泉资源里渑泉最差,可利用率最低,投资下去效果肯定不尽如人意;主观分析,我担心耗费巨资把渑泉温泉品牌打造成功后,被人从联泉、玉泉方向捅一刀,那就是最直观的为人作嫁衣,不划算。”
史安行啧嘴皱眉,道:“联泉、玉泉两镇有它们的特殊性,所以才打算渑泉先行一步。”
咸必武不客气地说:“我听说里面的内幕了,说白了这叫正治妥协,但任何一位略有点眼光的投资商都不会这样拿钱开玩笑!”
被抢白得有点讪讪然,史安行不再说话。
卓语桐缓和气氛道:“春节期间两镇温泉浴室被强制关停了,事态应该往好的方向发展。”
咸必武道:“开发温泉度假中心,我并不排斥温泉浴室的存在,温泉是公共资源可以共享、共同发展。”
白钰这才说话:“如果三地联动开发,咸董打算投入多少?”
“至少一个亿!”
咸必武斩钉截铁说,“我指的是一期工程,如果项目取得预期效果后面还会往深处开发,到时两亿、三亿都有可能。因为后期要往精品、小众方面做文章,投资额较前期翻倍增长!”
夏艳阳听得又惊又喜,略有些紧张地瞟了白钰一眼,暗想有这笔投资的话今年日子就好过了,千万得把这家伙留住!
白钰却面无喜色,又问:“需要我们做什么?以咸董的经验配套投入大概多少?”
“三条路——三镇都得有快速通道接入到高速公路,还有配套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粗略估算也是一个亿。”咸必武道。
“啊!”
沈主任和史安行都吓了一跳,齐声道,“商砀就是没钱啊。”
夏艳阳暗忖原来白钰猜到投资的配套工程对商砀也是沉重负担,实质处于两难之中——放弃上亿投资绝对是损失,但项目上马对地方的压力同样难以承受。
咸必武笑笑,道:“对地方来说路总是要修的,水电气油等基础设施、基础服务也势在必行,钱花下去并不冤;风险反倒在我这边,上亿资金投下去了,没人光顾,到最后恐怕还得低价折给地方,方便地方深化旅游资源的开发,对不对?”
白钰长长沉吟,然后道:“咸董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提到钱,商砀上下还真是没法硬气……这样吧,请咸董进一步拿出更详尽的立项分析、规划和设计方案以及样图、沙盘;我们这边也要走流程,讨论研究并协调一些矛盾和分歧……”
“在所难免啊,毕竟人心不齐。”咸必武深黯地方推动大项目的辛酸与不易。
“我们两个月后再见面,到时成与不成一锤定音,行不?”白钰问。
咸必武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喜欢白县长的爽气,成与不成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一片笑声当中,夏艳阳注意到卓语桐笑得格外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始终盯在白钰脸上,象被磁石吸得黏上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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