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镕这会儿在干什么?自然是在给郑溶镇打电话。
正在江南区夜店潇洒的郑溶镇,接到表哥的电话一脸的不解。
“会长,我去医院干什么?我的身体很健康……”
“我让你来,你就来,那来的这么多废话!”
李在镕打断了郑溶镇的话,迟疑了一下又说:“你先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什么意思?
郑溶镇还没有问,李在镕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就在郑溶镇有些不解的收起手机时,几个黑西装保镖推开了包厢的房门。
“你们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郑溶镇很不满的训斥着几个保镖。
这位纨绔子弟,在整个h国都是横着走的,自然不会把几个保镖放在眼里。
几个保镖面对郑溶镇的训斥,也是连忙点头哈腰,“郑少爷,是会长安排我们过来的,请您先忍一下。”
什么意思?
郑溶镇有些没听明白。
当然,郑溶镇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几个保镖已经将他架了起来,其中一个保镖,还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
郑溶镇被打的有些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西八!你们敢打我?”
话音刚落,郑溶镇便被保镖一把按在了茶几上,同时将其右臂拉直,而打他的保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棒球棍。
郑溶镇再傻,这会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高呼:“不要,不要!呃……”
杨凯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他已经在医院等了近一个小时时间了。
“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吧,他这样要我等,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没错,杨凯等的已经困了。
已经被杨凯所征服的李富真,此时也不多问,而是拿出手机,直接就给李在镕打去了电话。
李在镕这会儿,正冷冷的看着在病床上大呼小叫的郑溶镇。
没错,他特意安排人打伤了郑溶镇,又将其送到医院来的。
这会儿,郑溶镇满脸淤青,一只手臂还打了夹板。
看了一眼李富真的来电,李在镕随手挂断,又冷声对郑溶镇说:“不要叫了,现在我让医生送你去病房,记住,打伤你的人是任佑宰!”
郑溶镇满脸委屈,“表哥,这凭什么呀。”
“不要废话,按我说的去做就行!”说完这句,李在镕便走出了诊断室。
走出诊断室后,当李在镕再次出现在杨凯面前时,随即一扫刚才脸上的阴沉,恢复了之前的那副和善表情。
“十分抱歉,让杨先生久等了,只是郑溶镇有伤势在身,还希望你能理解。”
杨凯笑着点头,“当然可以理解,毕竟我是来探望病人的。现在就请会长,带我去见一下病人吧。”
听着杨凯的话,李在镕心里一阵怒骂,果然这个杨凯还真是不见郑溶镇誓不罢休呀!
不过就算见了又如何?郑溶镇可真是有伤在身的!
……
豪华的单人间病房,躺在病床上吊着胳膊的郑溶镇,虽然已经经过了一番治疗,可是依旧是疼得直哼哼。
“真没想到,郑先生伤的还挺严重呀。”杨凯上前一边打量一边点头,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已经不言而喻了。
郑溶镇堂堂h国大纨绔,什么时候被人如此阴阳怪气的对待过,此时就恨不得要痛骂收拾杨凯。
当然了,郑溶镇的所有想法,都被李在镕用眼神给阻止了。
李在镕也是强压着怒火,对杨凯说:“杨先生你也看到了,郑溶镇也被任佑宰给打伤了。”
“嗯~看到了,那么这件事就算扯平了,以后大家和睦相处,我可不希望郑先生,再次被自家人打的这么惨了。”
杨凯这番话还真是一语双关,他就是在暗示李在镕,老子知道,郑溶镇到底是被谁打的。
可是李在镕又能怎样?他只能微笑点头。
“我伤的这么重,不能这么就算了!”终于,郑溶镇还是忍不住怒吼起来。
自己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毒打?
杨凯看着满脸怒气的郑溶镇,笑着问:“那你还想怎样,继续抢凯星芯片吗?”
李在镕不等郑溶镇说话,便连忙说:“请杨先生放心,我已经向父亲保证过了,类似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了。”
“但愿如此吧,不然我真担心,下次挨打的是李在镕先生。”杨凯颇为得意的笑了起来。
对于李在镕搞出的“苦肉计”小把戏,杨凯并不在意,他只需要看到,同样受伤躺在病床上的郑溶镇就够了。
毕竟真要起诉郑溶镇,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h国是一个被财阀控制的国家。
即便是郑溶镇杀了人,李健熙有意想保人,他也是照样可以逍遥法外的。
不过像三星家族这样的财阀,也是有弱点的,他们非常重视自己的面子。
杨凯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以起诉郑溶镇的事情进行要挟。
三星赘婿任佑宰被家族表亲打进医院,这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新闻素材。
对于这种事的舆论,李健熙不想看到,也不愿意看到。
有钱人就是如此,钱挣够了,就更注重声望和名声了。
至于李在镕这伪君子,一向喜欢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为了掩饰一些事情,他是不介意用特别手段去应对的。
比如亲自安排人,打伤了自己表弟郑溶镇。
可是此刻,原本还对自己手段颇为欣赏的李在镕,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似乎是被杨凯给耍了。
尤其是杨凯此时表现出的笑容,明显就是已经知道,自己安排人打伤郑溶镇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李在镕的脸色也再次变的难看起来,“杨先生,病人还需要休息,您看?”
现在,李在镕真的很不想看到杨凯了,他怕接下来,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失态。
“哦,那我就不打扰了。”
杨凯很痛快地点了点头,不过在转身准备离开时,他的眼睛却再次落在了郑溶镇受伤的手臂上。
李在镕见杨凯说走却不走,忍不住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郑溶镇先生的病历上,受伤的左臂,怎么现在变成右臂了?”杨凯一脸认真的问。
李在镕有些措不及防,他还真就没有注意这一点。
坐在病床上的郑溶镇,更是面如死灰,他害怕自己表哥一发狠,再给自己左臂来一棍子,那谁受的了呀!
见二人都不说话,杨凯突然笑了一下,“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就是右臂。”
李富真差点被杨凯逗笑,她可是非常清楚的,杨凯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郑溶镇的那什么病历。
“真是个坏人!”
李富真在心里暗暗说着,同时看向杨凯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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