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解释咱们就从那位所谓的道人说起吧,首先,他为何会无缘无故来你家?主动上门又送东西又不要钱你觉得合理吗?能算出你家人的生辰名字,只要提前花点心思,我想谁都能做到吧,至于你老家父母的名字也是同理,假设那道人之前就对你家有了解,你觉得他算出这一切还稀奇吗?在说那所谓的菩萨,烧香拜佛本来无可厚非,我尊重每一位信神明者,但那菩萨的材质姐你要搞清楚,它是用棺材木雕刻而成,又上彩的,所以要比一般的泥土烧制菩萨轻一些,再加上其中参杂了阴毒,就算不碰触,它也会散发毒素,慢慢侵蚀人的身体,越是烧香,它受热后散发的毒素越大。若是从信神明的角度来说,祭拜一个用这种材质制作而成的菩萨,本身就是对菩萨的侮辱,若是神明真感知到了,显灵也是来降罪而不是降福的。”
我淡淡的看了看娟姐,不等她有什么疑问,就紧接着又道:“在说姐和姐夫住的屋上放只女人鞋,就算是新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它现在应该是什么样?我想破鞋这个词,姐你应该明白它的另一曾含义,你觉得谁家供奉的神仙,会需要降临时,穿你家屋顶的破鞋?要是姐你是神仙你愿意?那么反过来想破鞋的所指就呼之欲出了?”
“我记得姐你胸口的项链是兔子吧,姐你之前也提到过姐夫比你大两岁,也就是他应该属牛没错吧?你在看看那些所谓的辟邪红布条,挂满你家四周,这本来就算不辟邪也不会对人有害,可若是这些布条不是随意摆放,而是有其特定的布阵姐你自然不会发觉问题,当然也不会对你有害,但姐你想过姐夫吗?他可是属牛,牛见到红色会怎样?若是每天抬头低头四处都是这种红色,牛的体质与精神还能好吗?长此以往对一个人的侵蚀,也许你不会明白,可我可以告诉姐你,我不仅仅是一个赤脚医生,还是一个阴阳,综合之前的三点来说,阴毒让你们全家体质下降,可能还受到神明的降罪,破鞋又预示着姐会出现变故,也预示或者诅咒了姐夫会出意外的诱因,再加上最后的红布条再一次激发诅咒的效用,彻底将姐夫送上了不归路,结局就是那道人根本无需亲自出手,就送姐夫上路了……”
听到我的讲述,娟姐眼神里带着疑问与不可能,也是在那一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又或者无法理解根本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额……是不是还觉得不太可能?那姐你听我继续分析,姐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你所谓追求你的小混混为什么刚好在姐夫去世后出现?他若不是一直注意着你,或者说对你有所企图,怎么可能凭白无故出现,又凭白无故帮忙办丧事?又贴人又出钱?吃饱了撑的?更何况这也不是啥吉利的事,用得着上杆子吗?咱们再换个角度来想,姐你说的这位小混混对你家应该足够了解吧,若是他与那道人认识,你觉得那道人所谓的灵验和无私你还觉得是好事吗?”
话说到这,我只见娟姐眼神一闪,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什么,惊怒攻心还没来的急张嘴说什么,身子一软说晕就晕。
“唉!”
我无奈叹息,一把将娟姐揽入怀中,当然是那种正常的触碰,并没有乘人之危……
试想若这事都是真的,那人的死多多少少也与娟姐有些关系,搁在谁身上也不好承受一本以认定的事,却又有不同的解读,任她在独立再坚强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现实。
搀扶着怀中的娟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让我借着淡淡月光,感受那份与众不同的精致,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是巧夺天工,凑在一起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动心?这也就是她身处乡村,也不怎么打扮,若真要是眉笔唇彩一点点缀,我敢说上门追求者能排出千米不止。
趁人之危可不是我的作风,再次摸上她的手腕,一切还好,只不过是劳累过度,外加接连遭受刺激,才会晕厥并无大碍。
夜还不是很晚,但却很凉,也许此刻她的心比这天气更冰些吧,这样的独处时短暂的,待我将娟姐抱回屋中,只帮她扎了一针,便在外屋抓药煎制。
当然这药不是给娟姐用的,而是此刻沉沉睡着着的娟姐婆婆,毕竟她老人家才是我来的主要病人。
我也是自来熟,外屋有灶台,也有常年熬药的老式药罐,不多时那熟悉的味道逐渐散开。
“呼……我……我这是怎么了?啊……额……”
娟姐自己醒了过来,我也没打算解释什么,还不如让他自己去回忆来的简单明了。约莫十来个呼吸,娟姐才下地来到的外屋。
“神……神医……神医小哥,谢谢你还帮姐煎药,你真是个好人……就像你刚才假设的那些,那道人不为所求,你来我们村子看病也不要钱,不也是不为所求吗?你若是能解释清楚,姐就信你之前的所有推理。”
刚刚恢复的娟姐一手扶靠着门框,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
“额……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首先我们来这里是因为天晚无处入驻,也许你不信我们四个身无分文,既然借宿帮人家看病,当然是不收钱的,至于今天帮大家看病,纯粹是个意外,我此时是落了难,但也不可能来这个小村子看病赚什么大钱,在说我们也收了不少乡亲的自家货物。至于来你家,又遭遇之前的事,以及那一系列推测,纯粹是出于我对屈死之人鸣不平,也不枉费我继承先辈的意志,我更不想看到一些坏人过的逍遥快活,虽然我不是什么英雄,可我既然遇上了,就有必要将这看似平静水面下的阴谋,让它接受太阳的洗礼,还逝者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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