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中,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仿佛末世来临天塌地陷,一只双头赤蟒向我扑了过来……
“啊!我……”
猛然间清醒回复意识,我依旧在房间中,天色有些昏暗,房间里空空荡荡,一摸额头全是冷汗。
我不晓得睡了多久,更想不通之前晕撅因为什么,最难以理解的是自从修炼以来从未做过噩梦的我,居然会在没有邪魅的情况下梦的如此惊心。
“子腾,你可算是醒了!你跟璇大美女那夜翻云覆雨了多久?居然睡了足足两天!”
出了卧室,开口的是客厅守护我的老胡,听到他的话我愣了一下。
“什么?我居然睡了两天?真是喝酒误事!跟我走,还有急事没办呢。”
“啊!子腾你这是咋的啦?啥事你说?”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走!路上慢慢说!”
原本的计划是第二天就去找那个欺负大姐的小白脸高闯的,谁知道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耽误了两天。
路上老胡听闻了大姐的事,也是气的不行,他把我当兄弟,我的事就是他的事。
一路飞驰,直奔三毛菌帮我锁定的柳辉建材公司。
那家小公司就开在镇北的建材市场,找了个购买原材料的由头,别人不找就找那个高经理。
没想到的是接待员说那高经理刚好请假回老家了,扑了个空。
“子腾,你说他早不请假晚不请假,为何咱们来了他刚好不在?是不是他收到了什么风声?”
老胡这次还真跟我想到了一处,他的话也是我的疑惑。
“哼!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揪出来!去他住处,我就不信他能带走所有东西!”
那个高闯的几处居住地址三毛菌都跟我说过,同时我又联系三毛菌帮我查那家伙这两天的账户信息,或者什么动向。
“人估计是跑了,咱还这干嘛?”
我跟老胡接连寻了那人三个落脚点,无一例外人去楼空,重点是对方居然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哎!本想着能通过他穿过的衣服,做法定位他的大体去向,貌似人家走的很彻底啊!”
找了半天没啥收获,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三毛菌那。
“噹噹!噹噹……”
突兀的敲门声,让我跟老胡为之一愣,要知道我俩可是强行破门而入的,难不成有人报警了?
我跟老胡使了个眼色,我去开门他躲在门后,见机行事。
“你是谁?高闯呢?让他出来?躲了老娘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
“额……请问这位姐姐是?高闯是我表哥,他不在家你有啥事吗?”
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浓妆艳抹穿的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
“你表哥死哪去了?上了老娘就跟老娘玩消失,也不看看老娘是谁!你让他出来,没个说法不算完!”
泼妇骂街估摸着也就是她此刻的状态,那一刻我还真有点佩服这个小白脸,什么货色他都敢上。
“额……这位姐姐他确实不在,你想要什么说法不妨说说?”
“哼!他是不敢露面吧,精神肉体双重损失费五万块,要是不给我就报警说他强干我,哼,我手里有证据!”
她这话一出口,我乐了。
“额……这位姐姐不知道你有啥证据?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把证据交给我,怎么都好说。”
那个高闯走的这么突然,说是请假但却清理了所有个人用品,估摸着是受人指点。可对方千算万算却没算过这家伙四处留情,居然被人家找上门来,貌似这位姐姐也有点本事。
“呵行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证据就是我和他滚床单的录像,还有他的裤头。”
“额……那,那敢情是太,表哥他太大意了,我对他的过错深表歉意,五万块我替表哥出了,不知那证据?”
我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录像什么的对我来说用处不大,可对方居然留着高闯的内衣,那可是他的贴身衣物,有了它那可是万事大吉!
“什么?你同意了?不会骗我吧?带钱了吗?这里我不熟,跟我回家去取,行不?”
“我诚意十足,去哪都可以!老胡走吧,看来还有点转机。”
那姐姐没想到屋里还有别人,不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高闯骗她的色,她骗的是高闯的钱,是不是本人她并不在意。
可她一上了我开的车,那眼神那态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转折。
“呦!这位小哥哥,真是年轻有为啊,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呀。”
她坐在后排也不嫌老胡碍事,居然表现出了暧昧姿态,杂牌貂皮大衣故意半脱不脱,有点浪里个浪的红灯区既视感。
“额……这样是不是好点呢?”
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献媚,直接按下车窗,要知道这还是冬天,热个毛线。
“噗嗤!”
半天没开口的老胡实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笑什么笑,两个呆瓜!不解风情!”
面对这样的存在,我一局话都不想多说,老胡就更不用提,交接事宜还是相当友好的,五万块买了一段录像和一个裤头,也真是没谁了……
当天晚上我直接用其裤头为基,开罗盘占卜方位,卦象显示东南方。刚好三毛菌也打来电话,说高闯坐火车进京,又乘飞机目的地东省河泽市……
那个位置刚好在东南方,两个消息都锁定一个方位,当晚我就跟老胡驾车直入京城。
同样转乘飞机直奔东省河泽市,我俩走的匆忙,也就电话通知了康哥。
飞机不得不说是个好东西,从没坐过也不晓得是个啥感觉,估计上天的感觉很怪吧,重点是我听说空姐可都是大美妞。还没上飞机我就想起去年包夜时,我那些同班损友播放过的岛国空姐动作片,制服控貌似我有点想歪了……
让我最无奈的是,居然还要过安检,我的罗盘和银针都不准许携带,若不是我再三强调铜钱串子是配饰,我就一件防身物品都没了。
老胡就更别提,弯刀也只能跟我的银针罗盘一同存放。
既然是坐飞机,那指定是坐头等舱,谁叫咱趁钱呢?这次若不是为了大姐的事着急,估计我是不会这玩意,总觉得不靠谱。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餐吗?”
当我正望着窗外缩小版的城区时,一个甜美女声唤回了我的思绪。
待我回头一看,我下意识的开口。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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