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觉得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应该是错觉。
厉天翎怎么可能着急的起身就为了去看那个孩子呢。
她看着男人依然冷冰冰的脸,果然是自己看错了。
温时琳赶到的时候,她就从厉天翎那里听说,温羽夕撞到了头。
温羽夕想说自己没有事,妈咪却是给自己揉了揉头。
“她一个女孩,整天跟个男孩子似的。”
她听到爹地告状了,她不服气的说道:“我是女孩子怎么啦,我是女孩子就不能跟男孩子一样。”
“要我长大后跟这个女人一样,那我还不如撞墙。”她话里话外都是对苏宁的嫌弃。
“她从出生开始就没怎么哭过。”她小声嘟囔,“这个女人来到我家哭了多少次了。”
“真不知道是眼泪不要钱,还是她眼睛不要钱。”
温时琳在她旁边当然听到了她说的话,她憋着笑,把她腰间那团软肉给扭了扭。
温羽夕扭了扭屁股,她做无辜状,“妈咪,你掐我做什么。”
“别说了,你妈咪我忍得很辛苦。”温时琳凑近,可以看出她眼里的笑意。
温羽夕偏过头,两人在那无言,而苏宁却莫名感觉自己中枪了。
跟她一样怎么了?
她长得肤白貌美,又是大长腿。
她嫌弃的瞥了一眼温羽夕,这手上的肌肉,也不知道长大后谁会喜欢。
与此同时两个男孩打了声喷嚏。
温羽安组织里的最近一个任务,明明是很简单的,可是就派出的人说,有人泄露了行踪。
也就是说组织里有叛徒。
他花了几天时间,终于把这条潜伏在组织里的鱼给收网。
他让所有人待命,等到这人毫无防备之际,把他给抓住,然后把他关进了审讯室里。
他在监控前看着他的微表情,据手下的人说这个人平常是个话不多的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牌,其次就是喝酒。
他不出任务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从调查过来的报告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所以他背叛的理由,就尤为关键。
他进入组织之前,调查过他的身份,他的父母早亡,童年见识过太多黑暗,被人贩子卖过,在学校里经历过霸凌。
然后经过某种原因他进入了组织,理由是他没有寄托,他可以执行危险的任务。
里面审讯的人正在进行自己的任务,“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
男人坐在电椅上不说话,大概三十岁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微闭。
问了很多遍,他都不说话。
“老大,他还是不说话,没想到这家伙骨头这么硬,他到底在为谁合作,能让他的嘴巴这么严?”
审讯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惩罚的工具,头顶上是刷白的墙,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台风扇吊在上空,吱呀的转动着。
这个地方给人一种极致的冰冷。
这个负责审讯的人是自己去向门外用无线电说话的,用的是组织里特有的加密密码。
“继续问。”温羽安冰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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