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笑了笑,糟糕!
她在厉天翎没看见的地方捂住自己的鼻子,她能感受到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正要从她的鼻孔里出来。
液体很快流出来。
红色的,鲜艳的血液。
她赶紧抹了抹,怎么会这么丢人。
“我都说了我看任何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在我眼中并没有什么区别。”她淡淡的说道,这个逼装的非常牛,她为自己点赞。
厉天翎失落的把头放到她的肩膀上,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察觉到到不对劲。
他趁温时琳不注意,抓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有血?”
他问道,还想要瞧瞧温时琳的脸,但是温时琳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他看见,她偏过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侧脸,“可能是之前沾到加勒的伤口,对,我还没有洗手,我要去洗手。”
她念叨着,也没忘记厉天翎还在醉酒中,她把厉天翎扶到洗手间处,“你好好洗个澡就上床睡觉,乖。”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感叹着发质可真好,就要往外走。
只听身后啊了一声。
温时琳怕厉天翎摔倒,她转过身,“怎么了?没事吧?”她赶忙问道,她紧紧的看着厉天翎的脸,发现他的脸没有之前那么潮红,难不成他根本没有喝醉?
厉天翎看着她鼻子下面那血迹,他勾了勾唇角,又低着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说没有用,那鼻血可是证据。
他没有拆穿温时琳,但是温时琳的这鼻血着实取悦到了他。
他的心情一下子从晴转阴。
他说道:“没事,我好像不小心滑了一下。”
她把他检查了一番,才放过他。
“那我就先走了。”她也得回去洗个澡。
“明天,我替你给加勒上药。”厉天翎打开了热水器这么说道。
温时琳惊诧,“你酒醒了?”
“啊?”厉天翎仿佛没听到她说什么,只是机械的重复着她的话,“酒醒?”
“行,我知道了,你还在醉着。”温时琳把最后一点疑虑都打消了。
厉天翎目送着她离开,而温时琳回到自己房间里却无法淡定下来。
“啊啊啊……”她忍不住发出土拨鼠的声音。
那腹肌,那人鱼线……
她洗着澡的时候,都能感觉自己的脸臊得慌。
不行,得去找曾舜。
她立马穿好衣服,跑去曾舜那里。
“曾舜!”她推开门,她原本苦瓜似的脸转而变得犹如结满了冰霜。
巫医压着曾舜,与她的距离很近,而且手还紧紧的抓着曾舜的手,曾舜想要挣开,却让巫医更加的高兴。
巫医说道:“你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不是很好吗?”他舔着嘴唇,看着下方那如花似玉的脸,他轻轻抚上,“你说你长的那么好看,这么勾人,真是我见一次都想把你给吃了。”他在吃上面特意咬字重一些。
曾舜脸刷的变白,她之前就想把匕首拿出来,但是巫医的反应速度很快,她根本来不及,就被他给扑到桌子上。
现在她只能拖一会。
她偏过头不看向他,“巫医大人这是喝醉了,你应该回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待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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